“想殺我?看我們誰死的快。反正今天不是你死就死我亡!”艾米莎一字一句,字字尖銳的說道。
沫雪抿住了脣,臉上的疼痛還可以忍耐,可腹部的疼痛身體完全支撐不住:“好……!既然如此,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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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好了戰鬥的準備,即使未真正涉入黑暗,可當生命遇到危機的時候,她也懂得最基本的自保,如果這自保需要殺的話,她會毫不猶豫。
‘啪啪啪啪’突然從門外傳來掌聲。
“哎呀,真是一場好戲啊,看得我如癡如醉,都不好意思來打擾了。”張揚的聲音緊跟着傳了過來。
趴在地上的兩個女人同時朝聲音源頭望了過去,從灰塵中,走出來一個男人,他十分的高雅,特別是那雙藍色幽深的眼睛,讓人一眼就被吸引住了。
是他!
“宮爵?”沫雪皺起了眉頭,怎麼哪裡都有他,而且這個時候他怎麼來了。
“爵爺?”艾米莎看起來也認識宮爵。
宮爵一隻手捂了捂鼻子的地方,一隻手揮了揮,像是在掃走這些塵埃一樣,他緩步走到了兩個之間:“嗨,沫雪,艾米莎好久不見。在這種情況下和你們見面,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呢。”
“你,你想怎麼樣。”沫雪很清楚,宮爵每一次出現都不懷好意,這一次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陰謀。
宮爵的眸子對上沫雪,走了過去,蹲在沫雪的跟前:“嘖嘖嘖,沫雪,怎麼回事呢?臉搞成這樣,這要是被宸和朧看見了,該有多少傷心啊。”
說罷,藍眸望向艾米莎:“艾米莎,你乾的好事吧,你可乾的真漂亮呢。”
“爵爺,你這個時候大駕光臨有什麼事呢?是要替我殺了沫雪嗎?”聽語氣,艾米莎有些不屑,看樣子她和宮爵的關係也並不怎麼好。
宮爵聳了聳肩膀:“雖然還想看你們兩個繼續打下去,可是很遺憾,你們再打下去恐怕一個個都要掛了吧。”
“關你什麼事!”
“關你屁事!”
沫雪和艾米莎難得異口同聲的說道,像是宮爵就是他們共同的敵人一樣。這個原因很簡單,沫雪和宮爵本身就有怨仇,而艾米莎是玖嵐朧的女朋友,這些年,宮爵沒少對付玖嵐朧她也都看在眼裡。當然生氣。
“呵呵呵呵,一個個都是這麼嘴硬,我呢,是不會讓你們這麼快就自相殘殺死掉的。還有一個更好玩的遊戲要和你們好好一起玩呢。”
“我纔沒有興趣和你玩什麼遊戲!”沫雪強硬的說道。
“噓……小白兔,你還是乖乖的吧,就你現在傷成這樣,我輕輕動動手指,就能夠讓你痛不欲生!放心吧,這個遊戲很好玩的,我相信你們也會很喜歡的。”宮爵站了起身,藍眸無盡的寒冷。
沫雪扭過頭。
“進來,把這兩個女人給我押回去。”宮爵一聲命令。
從門外走進來一排穿着黑色短裙的女人,他們個個幹練,這一定都是宮爵的後宮,可這後宮絕對不是普通的。
他們分別把沫雪和艾米莎從地上押了起來。
“放開我,別碰我!”艾米莎掙扎着。
沫雪也是,並不甘心這樣被宮爵左右,也做着掙扎,只不過因爲身體傷口的負擔,她的幅度並沒有艾米莎那麼猛烈。
藍眸陰冷一邪:“不用對她們太溫柔,不聽話的話,就給點顏色看看,讓她們知道什麼叫安靜。”
“是!”
女人話落,一巴掌給艾米莎扇了過去。
那巴掌極其的用力,打的艾米莎嘴角流血。
就在押着沫雪的女人準備扇沫雪巴掌的時候,宮爵眸子一利:“等等,沒看到小白兔臉受傷了嗎?怎麼可以再亂打呢?就算是我,也會心疼的呀!”
女人沒有再像扇艾米莎那樣扇沫雪,兩個人如同傀儡一樣被宮爵帶走,並不是她們不反抗,而是傻啊!這個時候反抗?
宮爵身邊的女人各各都拿着傢伙呢,手槍,機槍,甚至連狙擊都有,現在反抗等於是找死!
宮爵在中國的私人別墅裡。
沫雪和艾米莎被分別看守在房間裡。
沫雪躺在牀上,周圍全是血,醫生正在焦急的爲她治療。雖然小刀全部刺入,但是幸好的是那小刀本身就不長,所以並沒有傷及內臟。只是失血過多而已。
“臉上的傷最好給我好好治,要是留了疤,我一個個撕了你們臉上的皮。”宮爵坐在沫雪的房間裡放出狠話。
但是誰想得到他放狠話的時候,竟然隨意的在喝茶。悠閒的不得了。
“是,是。”醫生顫抖的回答,更加小心翼翼的伺候沫雪臉上的傷害,比肚子上的傷口更加萬幸的是,這是一刀滑下來的,雖然深,但並沒有掉一塊肉,也只是一條線的痕跡,用藥好的話,不會留有疤痕。
宮爵悠閒自在的在旁喝着茶。
幾個醫生好不容易纔把沫雪身上的傷都伺候好了,向宮爵稟告完畢後,才唯唯諾諾的離開了這個房間。
沫雪半死不活的躺在牀上,剛剛她就像是釘在菜板上的豬肉一樣任人宰,好不容易,終於得到了解脫,她身上的傷也被完全的處理了。
腦袋枕在枕頭上,因爲腹部的疼痛,她無法坐起來,只能夠側頭瞪着宮爵:“你爲什麼要替我醫治。而且我的臉留不留疤也跟你沒有關係。”
宮爵將手裡的茶杯啪的一聲放到了桌子上,藍色的眸子看向了沫雪:“你長得這麼的引人入勝,怎麼可以輕易的被毀容呢?你這一張漂亮的小臉還是很多人喜歡的。”
沫雪恨不得翻他一個白眼:“我不會謝謝你的。”
“不需要你謝謝,小白兔,我也只是在你的身上尋求自己的樂趣罷了,呵呵,會很有意思的。”
宮爵自語着,他的心情似乎很不錯,嘴角揚起的那張揚笑容讓人完全感受的出來他此時的愉悅。
沫雪懶得去理他,可是腦子一轉,想到了火兒,才身不由己的開口道:“我的朋友,火兒呢?”
“放心,我對那種幼仔兔子沒有興趣。算是送你一個人情,她已經被安全送回家了。”宮爵聳了一下肩膀,對於他來說,成火兒那種可愛型的女生就是一直剛剛出生的東西,基本提不起什麼欲出來,所以就發個散心送回去嘍。
舒了一口氣:“謝謝。”
“嗯?你剛剛不是還說不說謝謝的嗎?怎麼?這麼快就打破原則?”
“這不一樣,你給我治療,是你一廂情願,誰知道你把我治好是爲了利用我去幹什麼壞事啊。不過把火兒送回家,我心裡所願,所以這一句謝謝還是應該的。”
宮爵聽得一愣,這個小白兔倒是挺會說道理的,而且牛逼的是,說的道理讓人很信服,這樣的女人,留在世界上簡直就是一個禍害,真想替世界除‘惡’掐死這隻小兔子呀!
“你放心吧,我把你和艾米莎抓過來,不是要做什麼壞事,而是做一件很有趣很有趣的事情,你們完全可以當做一個遊戲。”宮爵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