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瀟瀟帶着信女和親衛隊,從日本回去了中國。而在這幾天裡,黑道幾乎熱鬧的要命。玖嵐染死了?那可是意大利黑手黨的巨頭之一啊。
也在這幾天裡連連爆出,玖嵐家就是五大家族之一那個最神秘的家族。不知道爲什麼連伊家被解散的消息也流了出來。
一瞬間讓黑道炸開了鍋。
黑道上曾經讓人聞風喪膽,讓人進而遠之的五大家族已經支離破碎!!!從慕容家一夜滅門開始。
百年的基業,在這十年裡,全都煙消雲散。風家,風毅池經過上一次的重創,竟然莫名其妙的走起了商業風格。慢慢的淡化出了黑道圈子。
伊家解散。
玖嵐家,玖嵐染死!玖嵐家的所有產業全部被殺手僱傭中心首爲囊中之物。
至於軒轅家,是唯一沒有受到創傷還越發展越厲害的家族。當然,現在大家提起軒轅家,多數是提起黑夜帝國。可以說,黑夜帝國的實力已經遠遠超於他家族的實力。
從這一天起,五大家族成爲一個過去式,世界上再也沒有五大家族了……
把信女安頓好後。瀟瀟帶着迪諾的親衛隊。去了迪諾的墓地。那是一片紅色,迪諾最喜歡的紅色。
他們每個人手裡都拿着白色的花朵。
瀟瀟站在最前面。她蹲下身把花朵放在了墓碑前:“迪諾,玖嵐染已經死了,你安息吧。”
摸了摸脖子上掛着的戒指。迪諾,謝謝你的力量。
“你果然來這裡了。”突然,一道身影從遠處走了過來,他看起來十分修長,身材比例極好。穿着西裝,打着領帶。一頭黑髮,一雙黑色的眸子如同漩渦一般。
親衛隊立馬掏出武器,擋在瀟瀟的面前。
瀟瀟擺了擺手:“退下吧,不是敵人。”
“是。”親衛隊這才退下。
她看着從遠處走來的男人,表情冷淡:“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她從日本回來後,立馬就來看迪諾的墓碑這裡。連小冰都沒來得及告訴。
“當然是猜的。”
“正好,我也有些話要問你。”瀟瀟朝軒轅烈走了過去,走到了他的面前:“是你殺的玖嵐染?”
軒轅烈黑眸一冷:“人已經死了,是誰殺的,似乎沒有那麼必要知道了。”
“誰殺了他確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和玖嵐銀是什麼時候連成一線的?”瀟瀟問道。
軒轅烈冷冷一笑,勾起她的黑髮:“算不上連成一線,只是稍微互相一起做了一件事而已。”
“那你早就知道之前的那一個月裡,我是在準備對付玖嵐染?難怪你一直沒有來找我。”
“呵……你做的很漂亮。”
瀟瀟往後退了一步:“我已經惦念完迪諾了,我要走了,回見。”說着她轉身就要離開……
軒轅烈出現在這裡,讓她很意外,但是……她不能夠和軒轅烈再有接觸下去,因爲她已經沾染上那種東西……
她的生命已經沒有多少個年月可以走了。
“走?進入我的視線之中,你覺得你還走得掉嗎?”軒轅烈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瀟瀟回過眸子:“現在這裡都是我的人,你覺得我會走不掉嗎?”說着,眸子撇了撇那片紅壓壓的人。
軒轅烈微笑:“人多有用嗎?我也帶了一個人過來。”
“你覺得你的一個人,可以幹掉我的這一批人嗎?”
“擒賊先擒王,他幹掉你,足以。”軒轅烈話剛剛說完。
只見後面的草坪上,一個小小的身影朝這邊跑過來:“媽咪……媽咪……”他招着手,嘴角揚着燦爛的笑容。
瀟瀟的臉蛋瞬間石化:“貓貓,你,你竟然帶了貓貓過來。”
“如何?你覺得我帶過來的這個人夠分量嗎?”軒轅烈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容。
“算你狠!”她狠狠說了一句。眼看兒子越跑越近,立馬露出了笑容:“貓貓,你怎麼來了,不是在學校上學的嗎?”
貓貓一下撲到瀟瀟的懷中:“媽咪今天是週日也,學校週六日都不用上學的,媽咪,這一個月你又跑去哪裡了啊?”
“我,我出去辦了一點事。”
“媽咪,我們和爹地一起回家吧。”貓貓一隻手拉起了瀟瀟,另一隻手拉起了軒轅烈。
他的嘴角勾起了笑容。
瀟瀟眉頭皺起:“貓貓……”正打算說一些什麼。
只見貓貓雙眼泛着可憐的淚花:“媽咪,你不想和我一起回家嗎?我這一個月可是想死你了。”
越說越委屈。說的她的心都化成了一灘柔水,情不自禁的就點了點頭:“好,我和你一起回家。”
“好耶!”貓貓立馬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轉眸,對軒轅烈揚了揚小眉毛,像是在說,‘我乾的怎麼樣?’
軒轅烈則是冷冷的勾起一抹微笑,像是再告訴他‘你乾的很漂亮!’
就這樣,瀟瀟還是被連哄帶騙的拐回了軒轅烈的家,至於迪諾留給她的親衛隊,瀟瀟讓他們先回去了原來的地方候命。
回家的路上,有貓貓在,瀟瀟一直是笑呵呵的。
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是傍晚,吃完晚飯後,貓貓就趕緊去洗臉刷牙睡覺了,因爲明天是星期一,他還要上學。
貓貓一回房間。
瀟瀟那笑呵呵的臉立馬僵了回去,她青着臉看向軒轅烈:“我爲什麼一直要呆在這個地方??!你爲什麼一次次的要我回來這個地方?這裡是你的家,不是我的家!”
“怎麼,你想走嗎?你想拋棄貓貓?按常理來說,玖嵐染死了,你應該迫不及待的想要回來和兒子呆在一起吧?”軒轅烈冷冷的問道,走近瀟瀟,一把將瀟瀟提了起來朝樓上走去。
“軒轅烈,你幹嘛?兒子一走,你就恢復粗暴的本性了嗎?”瀟瀟就像小雞一樣掙扎着,但是始終還是沒有掙扎開他那隻老鷹的魔爪。
對付慕瀟瀟,軒轅烈可算的上是老手了。處處抓軟肋
,一抓一個準!總是能夠狠狠的欺負上她。
把她丟進臥室,軒轅烈關掉房門。
被拋進臥室的她站了起來,看都不看軒轅烈,一眼直接朝陽臺走去,大不了她跳樓走總行了吧。
“想從陽臺跳下去嗎?你敢跳下去,花園裡的金域狼王就敢咬死你。”軒轅烈說着,不緊不慢的朝她走去。
瀟瀟停下腳步,一個回眸,眼神變得無比凌厲:“那我就在它咬我之前,先弄死它,到時候麻煩你給它收屍!”
她的嘴巴也毒的厲害。和軒轅烈擡槓起來簡直不分上下。
他揉了揉太陽穴,這個要命的女人,真是有着一副鐵嘴銀牙,走到了瀟瀟的面前:“真想拔了你這一口牙。”
“我招你惹你?你要拔我牙?!”
軒轅烈一把捏住了她的小嘴:“我覺得我們該坐下來好好談談。”
“我和你沒有什麼好談的。”因爲嘴巴被捏的變型,她說話也變得有些口齒不清,但是眼神還是十分的堅決。
“那更是應該談了。”軒轅烈捏着她就往沙發那兒走。
恰好瀟瀟旁邊就是一個立櫃,爲了不被他捏着走嗎,她的雙手如同牛皮糖一樣一把緊緊抱住立櫃,死活不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