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奇了怪的事情是,這個哼唱的聲音確實是她的。軒轅烈也沒有必要專門弄出這種東西來騙她。
沒有聽過的歌曲,她到底怎麼唱出來的。
“瀟瀟,你願意把這個曲子作爲背景音樂嗎?”
“啊?我,我可真不會唱啊,這可能是我睡覺的時候亂哼哼的吧,我從沒有聽過這樣的曲調。您要讓我再重新唱一首的話,我肯定是沒有辦法的。但如果只是拿這個副本去,我不介意。”
“好好好!”導演根本想都不想就答應,像是從沙漠裡找到了珍珠一樣。滿面寫的都是飢渴,有一種望穿秋水的感覺。
導演從軒轅烈的手機裡下載過來音樂。一副高高興興的開始往電腦上拷貝。
格雷湊過來,說道:“導演,您這麼煞費苦心的,我覺得您其實也不是爲了捧紅瀟瀟吧。”
“嗯?那個女孩自己都不願意紅,我再捧也沒有用啊。”
“這倒是,不過您還真是爲了滿足自己的私慾,讓瀟瀟做了很多事情呢。”
“嘿嘿,是啊,說的我也蠻對不起她的。我有一種預感,這會是一個達到我目前頂峰的一個作品,不過說也沒用,到時候看成品吧,我個人很喜歡,只是不知道觀衆的眼光了。說起瀟瀟。這個朋友我交定了,以後若真有什麼事的話,我一定義不容辭,雖然不是一個世界的。哈,可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好吧。”導演說道。
“是,這自然是嘍。導演,那我和瀟瀟也是朋友,爲了這份連帶的朋友關係,您以後說什麼也要對我溫柔一點哦。”格雷嬉笑的說道。
凱瑟琳哪裡肯錯過這樣的好便宜,腦袋立馬湊了過來:“導演導演,還有我哦。”
劇組的事情都弄完了,這天下午,瀟瀟也光教凱瑟琳一些打鬥的戲份了,這次有軒轅烈在,就跟信女在一樣,算是又有一個幫手幫忙,不僅教起來快,就連凱瑟琳自己學的也快,不知道是不是異性相吸的原因。
夜已深。
這場戲拍到了半夜。瀟瀟也把自己所有的事都交代完了。
“導演,那麼我們就走了。以後有緣再見。”
“瀟瀟,你如果換了電話一定要告訴我啊。”導演手裡緊緊的拿着寫着瀟瀟電話的卡片。
“好的。”瀟瀟點頭。
“慕瀟瀟,那你們慢走哦,我不送了。”格雷擺了擺手。
“嗯,好,你別送了,好好休息吧。瀟瀟點頭。
軒轅烈也沒有說話。
格雷卻自己嘴欠的蹦出來一句:“瀟瀟,那麼我們以後私下多多聯繫哦,人家還是會好想你的。”說完拋了一個媚眼。
眼睛裡似乎迸射出一個桃心朝慕瀟瀟飛過去一樣。
“什麼私下聯繫,有機會就到中國去吧。”
“呵,是啊,多多去中國。格雷,你也要多多私下聯繫我哦。”軒轅烈優雅的笑着,大掌拍在格雷的肩膀上,一副,老師很關心你的。所以要常聯繫哦。
連一旁的導演都被感動了,默默的說道:“多麼感人的師生關係啊。”
眼看格雷嘴角抽搐,眼淚都快擠出來了,只恨不得說,我錯了老大,我以後一定光明正大的聯繫瀟瀟。
最後只能是啞巴吃黃連,苦逼的說道:“嗯,嗯,好的,好的。”
“瀟瀟,一路走好。”凱瑟琳顯得比較憂鬱。
“嗯,好。”
“瀟瀟,有些事,我想和你說可以嗎?”
“呃?”
“單獨。”
把瀟瀟單獨拉到一個角落,凱瑟琳反而顯得有些變扭起來了,她雙手握在一起:“我不知道這一別,到底是什麼時候才能夠見面,電影發佈會,慶功會也不知道你會不會參與。不是其實這些也不重要啦,我只是想說,以前……”
聽她這麼說,瀟瀟就明白凱瑟琳的意思了:“不打不相識,我始終覺得世界上很多的朋友都是這樣的。凱瑟琳,我相信是這個演藝圈將你的什麼東西所污染了。我也是,我的某一些東西,也被很多東西所污染了。所以我不會覺得你做的是錯的。或者責怪你什麼,我們都彼此彼此罷了。”
“我知道了,我會努力讓我被染黑的地方慢慢的白回來,不過脾氣還是會一直很壞吧,哈哈。”
“我也儘量。”瀟瀟笑了笑。
她不知道自己的良知還有沒有被洗白的機會,她多麼的渴望曾經無憂無慮的生活,那個時候,她還是一個孩子。無知很可怕,但是無知卻非常的幸福。
墮入黑道,墮入仇恨,她是否還有翻身的機會?
呵……
只能夠是一笑而過。
深夜和軒轅烈一起離開了洛杉磯,飛機上她很累,基本上一躺下就睡着了。這整整一天,不是在自己打,就是在教凱瑟琳打鬥戲。雖然並不是大幅度的,卻也傷神。
當她睡下後,軒轅烈隨手拿過一條薄被丟在她身上。
雖然只是一個不經意的動作,瀟瀟也並不知情,可就這麼湊巧的,或許是周公也作祟,她竟然勾起了一抹小小的微笑。
看到她的微笑,軒轅烈被震撼住了,本來一手還拿着報紙看的,他放下了報紙,走向瀟瀟,把那隨意丟過去的被子蓋好。
“真是不饒人的野貓啊。呵……再野,你是時候該回家了。”
在飛機的長途飛行。到中國的時候剛好是白天,時差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啊。更牛逼的是,瀟瀟一覺就睡到飛機停。
而且現在都還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
外艙外面。
“主上,回去的車已經備好了。您是否現在要走呢?”一名屬下說道。
軒轅烈站了起身,走了過去:“誰讓你開口說話的?”他的聲音十分低沉,與其說低沉不如說是小聲。
“啊。主上饒命!”那人並不知道犯了什麼錯,大聲而又鏗鏘有力的回答着,立馬低下了頭。
“誰負責你的,去找誰。”軒轅烈平淡的說道。
那一句話後,那名屬下立馬跪了下去。不斷磕頭:“主上,主上饒命啊……我,我是哪裡做錯了?”
他們每組人員都有一個負責人,或者總負責人,如果去找負責人,而且還是說,主上讓來找的。那就相當於是,把自己推向了最可怕的慘劇,四個字,九死一生。
軒轅烈的眸子更加的冰冷了:“舌頭還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