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她太熟悉了。
“玖嵐銀!”看着進來的人,她身體震住了,怎麼會是他?他怎麼來了??看着玖嵐銀身後,克瑞斯博萊特正畢恭畢敬的站在他的身後。
“瀟瀟,我們又見面了,上次一別後,我等待這一天等了很久了啊。”他微笑的說着,緩步走向慕瀟瀟。
瀟瀟立馬站了起來,手警覺的摸到大腿的短刀上:“原來博士是你的人!”
“呵……這似乎不重要吧。瀟瀟,我們該慶祝一下今天的重逢。”他的笑容帶着邪性。
“我就說爲什麼博士會莫名其妙的給軒轅烈設下什麼討厭我,憎恨我的催眠術,原來玖嵐銀,又是你的挑撥離間之計啊。”瀟瀟勾起了陰冷的笑容,眼神中,帶着憤怒與憎恨。
這個人,似乎一直都在挑撥她和朋友的關係,上次還警告她別和炎臣來往,雖然她和炎臣並不是多麼親近的關係,大概算是普通能夠聊天朋友。
“哎呀,被看出來了,那就沒有辦法了。瀟瀟,既然他都那麼討厭你了,憎恨你了,你又何必再自找苦吃呢?”玖嵐銀聳了聳肩膀,邪魅的銀眸裡閃爍出一絲無奈。
瀟瀟輕笑一聲:“那也是我自找的。用不着會長這麼關心。我擔待不起。”
“瀟瀟這麼說,就生疏了呢。”
“不,一點都不生疏,你我不是仇人嗎?仇人的話,怎麼會生疏呢?我*日日惦記着你,惦記着殺你。”她在玖嵐銀面前已經不需要任何隱藏了,無需影藏仇恨,無需隱藏憎恨,那是一直以來就挑明瞭的事實。也不知道爲什麼,不管她怎麼挑明,他似乎都不受到挑釁,反而一直樂在其中。
“日日惦記着我啊,聽到這句話,還真令人開心。瀟瀟,跟我走吧。”玖嵐銀對她伸出了手。
瀟瀟退後一步:“跟你走?你在和我開玩笑嗎?我就算死也不會跟你走的啊。”
“那可不行哦,瀟瀟……你今天一定要和我走才行。仍性可不好啊。”玖嵐銀笑着。
“你又打什麼主意?”瀟瀟側了側眸子,是絕對不可能跟着玖嵐銀走的,他既然來了,也一定有準備。眼角的餘光落到一旁的落地窗那兒。沒辦法的話就只有逃了。
“什麼主意?當然是想要和瀟瀟一起玩啊。”他隨口說着,就像是開玩笑一樣。
總之,瀟瀟在他眼睛裡沒有看到認真,像是一切都理所應當被他所玩弄一樣。心裡泛起一絲疑慮。
“如果你是想抓我去威脅什麼人的話,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沒有可能。”她不在是孤身一人,她的擔心太多了。因爲有哥哥了。她不能夠讓人有機會威脅到自己的哥哥。
“哎,瀟瀟你想太多了。我只是單純的想要帶你走哦……”他笑了笑,一步一步的湊近慕瀟瀟。
刷……
瀟瀟拔出大腿上的短刀,刀尖直直的對準玖嵐銀:“不要靠近了,刀劍無眼。”
“沒關係,如果是瀟瀟的刀劍的話,我倒是想要嘗一嘗味道。”玖嵐銀並沒有退縮,繼續向她走去。
他會不會有什麼陰謀?
瀟瀟看似被逼的步步往後退,但是實則是在往落地窗那兒走。傻子才和玖嵐銀正面衝突,而且還是在人家的地盤上,當然是三十六計走爲上計爲好嘍。
“瀟瀟,你就這麼想逃嗎?”玖嵐銀指了指瀟瀟身後的落地窗,示意她往後看。
慕瀟瀟反應性的往後一看,剛剛還無人的落地窗,竟然在一瞬間站滿了人,而且還不是那些容易對付的人。
好多熟人呢。
紅袖,添香,還有打着一直打着雨傘的孤風、殘葉。
這不都是玖嵐銀直屬部下,十二星座的人麼?一個門口就守了這麼多個人,想要從落地窗這裡逃出去,簡直就是難!
“這麼大的陣仗,弄得我可有點不好意思了。”瀟瀟嘴角抽出。比如從落地窗出去對付四個十二宮的人,不如再想點其它辦法。
“不用不好意思,這是根據你的實力而定的。”他平淡的說道。
瀟瀟嘴角抽搐:“不敢當。”
就在慕瀟瀟準備朝其它地方下手的時候,突然腦子一陣暈眩,呃……怎麼回事?慕瀟瀟輕按了按額頭。
這時,站在玖嵐銀身後的克瑞斯博萊特露出一絲狡詐的笑容,他已經算好了大人過來會需要多少個小時,所以按照分量在茶杯裡放了慢性迷藥。
“你……你做什麼。”瀟瀟按住了腦袋。這種感覺像是迷藥。什麼時候中招的?
玖嵐銀斜過眸子,看了一眼克瑞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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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克瑞斯立馬露出邀功的笑容:“銀大人,這個迷藥發作慢,但是藥勁十分大的。保證她無還手之力。”
銀灰色的眸子一眯:“你的想法不錯。做的也非常漂亮。”他淡淡的說着。
“謝謝大人誇獎。”
只見玖嵐銀眸子間突然多了一絲狠利,從裡面散發出駭人的氣勢。他擡起手。手背一揮。
‘啪!’清脆的響聲。
那一巴掌落在克瑞斯博萊特的臉上。他立馬捂住了被打的臉蛋:“大,大大人。”
“只不過,做了多餘的事情。”那抹駭人的氣勢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消失。
被那樣可怕的眼神盯過,克瑞斯害怕的站不穩。玖嵐家的實力他太瞭解了,玖嵐銀的實力,他也很清楚。這位大人和染大人不一樣。他很少發火,但是一旦生氣,那便是一場腥風血雨。
“大人,我知道錯了。”克瑞斯博萊特跪到了地上。雖然他並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難道給這個女人下迷藥不好嗎?不是省事很多嗎?怎麼猜得到大人究竟在想什麼啊。
玖嵐銀沒有理會他。走到瀟瀟的面前。
瀟瀟握着短刀,一直指着他,腦袋有點暈乎乎,勉強能夠站穩,如果取下手腕和腳腕上的重量的話,或許還有逃走的希望,可是此時沒有時間和機會給她去轉移注意力解護腕。
“瀟瀟,你太緊張了。”他已經走到了她的跟前,不緊不慢的用手指撫開她的短刀,讓短刀側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