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有報仇,我的仇人現在還在外面逍遙法外,而我卻只能被關在這個野蠻部落裡。你知道我現在是什麼感受嗎?眼看就要大仇得報了,但是卻突然被關了起來,那種感覺你能體會嗎?對了,我聽說你的父親現在還在昏迷。我實話告訴你吧,你父親就是我乾的,是我把他弄成植物人的,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啊!哈哈哈”
“你個混蛋,我要殺了你。”
田雨聽到這句話之後更是憤怒好像火上澆油一樣忍不住想從地上掙扎地爬起來,向薛香兒衝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個人擋在自己的面前,那個人正是李凡。
“啪!”
李凡來到了薛香兒的身前,突然一巴掌打到了薛香兒的臉上,冷冷的說道:
“夠了,你的那些事情跟田雨沒關係,你別再刺激她了!”
李凡這巴掌打的很重,薛香兒臉上頓時露出了5個紅紅的手掌印,嘴邊好像還流出了一絲血跡。
李凡打完這巴掌之後,心裡就有些後悔了。
田雨看到這一幕突然安靜了下來,看向了旁邊的薛香兒。
薛香兒被李凡扇了一巴掌之後,也突然愣住了,然後她摸了摸自己臉上的巴掌印,笑了笑說道:“小凡,在你眼裡,你一定覺得我是個瘋女人吧!你這巴掌打的我好疼啊,但是我卻很開心。因爲我知道你會一輩子都記着我的。”
薛香兒說完之後突然對着李凡的臉頰親了一下,李凡被她這奇怪的舉動也有點搞蒙了,一時間有些疑惑的愣在原地。
薛香兒聽完了慢慢之後慢慢走到了門口,笑着說道:
“我知道你現在心裡一定很疑惑,我也知道你有很多事情想問我,但是現在還是好好休息吧,等明天一早你就什麼都知道了。我很好奇到時候你的反應。”
薛香兒說完這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之後,就離開了這個房間,然後隨手關上了房門。
薛香兒離開之後,整個屋子變得非常的安靜。
田雨這個時候也艱難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她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李凡!”
李凡也感到非常的疑惑,他從牆上扯過了一個獸皮裹在了身上當做衣服,然後就推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嘶!嘶!嘶嘶!
李凡剛一走出房門就看見十幾根木箭突然射到了自己的腳前。
一個身形魁梧的土爾野人女人走過來,她把手裡的兩件衣服遞給了李凡,應該是給他穿的。
李凡這個時候向旁邊看去,旁邊有一個篝火,旁邊站立着數百個身形高大,好像猛獸一樣的野人。
李凡看到這裡,又向前走了一步。
李凡這種不聽他們警告的樣子好像挑釁到他們,這些傢伙一個個都不滿的吼叫了起來,其中一些還直接拿起了弓箭隨時準備射箭。
田雨看到這裡急忙拉住了李凡的手,在旁邊小聲的說道:
“李凡,有什麼事情還是等明天再說吧!。”
李凡現在身上的傷已經恢復完全了,他有自信能夠從這些土爾野人之中逃出去。
但是他現在並不知道薛香兒在哪裡,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搞些什麼?
而且曹豐和孫婷婷兩人也不知道到底在哪裡,這個時候強行離開頗爲不智。
李凡想到這裡,硬生生的嚥下了一口悶氣,轉身回到了屋子裡。
田雨這個時候已經拿過了那兩件獸皮衣服,穿了一件在自己身上。
李凡把另一件衣服隨意的套在自己身上,他看了看旁邊的田雨,心裡感覺非常的慚愧,於是有些尷尬的說道:“對不起!”
田雨卻是隨意的坐在一個石凳上,好像並沒有聽見李凡的話。
李凡看到田雨並沒有回答,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於是就繼續保持沉默了起來。
兩人就這麼坐在這一間石屋裡,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一夜很快就過去了。
一抹陽光從石縫裡透了出來,天已經亮了!
吼!吼!吼!吼!
突然屋子外傳來了一聲聲震耳欲聾的吼叫聲,好像上百個土爾野人在大叫。
李凡聽到這聲音猛地睜開了眼睛,田雨也從被子上坐了起來。
哧哧!
就在這個時候,李凡所在的大門突然被人推開了。
厚實的木板門被人推開,曹豐走了進來。
他看見李凡和田雨兩人,頓時高興的走了過來。
“李凡,田雨!”
孫婷婷這個時候也走進了屋裡,她看了田雨一眼,好像感覺有點不太對勁,於是有些關心的問道:“田雨,你沒事吧?!”
田雨聽到這話頓時心裡一慌,有下意識的看了李凡一眼,然後才笑着說道:
“沒事,我只是被那些野人關在這裡一夜,你們呢?”!
孫婷婷有些懷疑的看了看田雨,並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地方,於是漫不經心地說道:
“我們倆昨天昏迷之後,你們兩個好像就被帶走了,等我們醒來的時候,還在那個石屋裡。我們一大清早就被那些野人帶了過來,我在過來的路上,還看見外面那些野人好像聚在一起,在搞些什麼東西。”
曹豐這時候突然開口說道:
“葬禮,今天是他們部落舉行葬禮的儀式!”
“葬禮,那是什麼東西啊?跟我們沒關係!你們在來的路上,有沒有看見一個女人。”
田雨迫不及待地問道。
曹豐聽到這話有些疑惑,臉色有些不是太好的說道:
“土爾野人的女人跟男人長得差不多,你到底是問哪一個呀!再說你有時間想這個,還不如想想我們!我們之中怕是有一個人要成爲祭品了。”
李凡3人聽到這話之後都一臉茫然的看向曹豐。
曹豐這時纔開口說道:
“土爾野人據說有一種風俗,他們部族中一個重要的人去世了,就會對他進行厚葬。他們往往會挑選一個漂亮的女人作爲陪葬,爲的是讓這個死去的人在地下不感到孤單。如果他們真的是要舉行葬禮的話,他們就很有可能從我們這裡的兩個女人裡面挑一個人作爲陪葬,甚至於我們都會被作爲陪葬的祭品。”
陪葬,女人,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很清楚了。
李凡這時候終於想明白,爲什麼昨天晚上薛香兒離開的時候,會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了。
李凡想通了這一點之後,這段時間自己奇怪的遭遇,也就全部都能想通了。
這個野人部落的一個重要的人去世了,所以要找一個漂亮的女人陪葬。
有時候這些人正好碰見了薛香兒,然後把她帶了回來。
薛香兒在陪葬的這段時間身份很尊貴,而且爲了不讓她有怨氣,所以土爾野人對薛香兒臨死前的願望也會盡量答應。
但是薛香兒是什麼人,她可是狡猾如狐的智者啊。
她利用這個機會讓土爾野人把李凡從森林裡救了出來,然後還送來好吃的和藥酒,讓李凡儘快恢復。
至於讓李凡和田雨在一起辦那種事情,李凡可以想到。
昨天她和田雨在一起辦事的時候,薛香兒肯定就在旁邊催動天香功,施展秘法。
她是想用田雨的處之身,滋陰補陽,來讓李凡的身子達到最好的狀態。
雖然這一切看起來都很妥當,
但是薛香兒做事還是有點太過直接了,完全沒有顧慮與田雨的感受。
李凡想通了這些之後轉頭看向了旁邊的田雨,他看見田雨也是一副沉思的樣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田雨想了一會兒之後纔看向李凡詢問的說道:
“薛香兒就是那個要給死者陪葬的女人?”
曹豐聽到這話之後有些疑惑,想了想之後才一臉驚喜的說道:
“薛香兒是誰啊,就是認識李凡的那個高貴的女人!如果要真是這樣的話,那真是太好了。”
李凡聽到這話之後看向了曹豐,陰沉着臉問道:“有什麼好的??”
曹豐這個時候一臉的激動,完全沒有在意到李凡陰冷的眼神,高興的說道:
“土爾野人雖然是野蠻人,但是卻非常的注重死者。我看外面的葬禮儀式這麼隆重,死的人肯定是這個部落裡很重要的人。據我所知,土爾野人一旦選擇了陪葬的女人,爲了讓她安心的入土,所以會非常尊重她的遺願。只要那個薛香兒跟那些野人說,讓他們把我們放走,這樣我們就可以安全離開這裡了!我們都不用死了,難道不開心嗎?”
曹豐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因爲他這個時候終於發現李凡陰沉着的臉色。
是啊,他這樣也許是不用死了,但是李凡認識的這個朋友卻是要去陪葬呀!
別人的朋友要死,自己這麼興高采烈的樣子,好像確實有點不太合適。
李凡突然伸手搭在了曹豐的肩膀上,曹豐猛地嚇得全身一震,急忙解釋的說道:
“李凡你千萬不要誤會啊,我剛纔是太激動了,胡說八道的。我…。。”
李凡冷冷的開口說道:
“曹豐,你真的是個非常討厭的人!”
李凡說完之後,就推門走了出去。
曹豐在原地愣了愣,這才反應了過來,急忙轉頭向後面說道:
“李凡,現在整個部落的土爾野人都在這裡,我看了一下他們起碼有上千人。土爾野人是非常重視這種葬禮儀式的,如果你要是去搞破壞的話,他們會把我們全部都殺掉的!你一定要冷靜啊,不要幹傻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