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爭分奪秒治療病人的吳榮,看見肖天這極其逗比的一幕,也被嚇了一個踉蹌,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肖天到底在搞什麼啊!他確定是正常人嗎?與他比試,真是我的恥辱,老子真想去買幾根麪條,上吊死了算了,自己怎麼會找到這樣的對手呢!
雖然內心多少有些不爽,但吳榮並沒有表露出來,而是繼續給病人治病,他需要最快的時間,更大的勝利。
肖天完全無視了周圍這些人異樣的眼光,使其爲空氣,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裡,一邊做着熱身運動,一邊滿臉微笑着。
當他看見吳榮將第二名病人治療好以後,肖天便停止了熱身,不慌不忙的坐了下來,信心十足的開口,“讓你兩個人也差不多了,我現在要正式治病了,吳榮,你可要小心了。”
吳榮差點彎腰直吐三升血,這肖天對自己未免也太自信了吧!難道你丫的不裝13會死啊!還讓老子兩個人,我倒要看看,一會兒你一位病人也治不好,抱頭痛哭的樣子。
想到這裡,吳榮內心好受了許多,那些病人都是吳榮親自安排的,他當然清楚,肖天所要救治的五人,那都是病危的人,別說是肖天了,就連自己都沒有十足的把握,白癡,你就等着哭吧!
吳榮在內心幻想一番後,便開始專心致志的給自己病人治病。
肖天則如同衙門老爺一樣,衝着護士揮了揮手,態度也不是很好,“我知道自己長得很帥,但你也沒必要如此直接的欣賞我吧!別發愣了,趕快把病人推過來讓我瞧瞧,你是怎麼當護士的。”
當肖天對女人的態度不是很好的時候,那只有一個原因,就是這女人長的肯定如同車禍現場,慘不忍睹,無法直視。
可現在社會就是如此,你覺得別人醜,可別人卻信心滿滿,認爲自己是天下最漂亮的人,只見護士嘟着嘴,滿臉不悅。
她一邊推着病人,一邊在內心深處將肖天祖宗十八代的男性朋友全部問候了一遍,這樣心裡纔好受了許多。
當肖天看見這病人後,臉色變得有些凝重,混蛋吳榮,卑鄙無恥之徒,居然給我安排病重的人,不是我無法救治,而是讓病重者在此暴曬,你們醫院的人到底還有沒有點良心,都被狗吃了嗎?
肖天皺着眉頭,爲病人打抱不平,體現了自己素質多麼之高。
可在那名護士看來,肖天皺眉頭是因爲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其實這次比試哪怕只是隨便聽一聽便知道誰勝誰負,吳榮那可是醫學界公認的天才,豈是肖天這樣的逗比所能比擬的。
“肖天大醫生,你別發愣啊!趕快治病吧!人家吳榮第三位病人都快治好啦!”護士說話腔調陰陽怪氣,將肖天徹徹底底挖苦了一頓。
本來還在神遊的肖天,聽見護士的話以後,被拉扯了回來,弄了半天,原來是不相信我的實力,擦,男人就不能說不。
肖天也沒說話,而是將隨身攜帶的銀針取了出來,正準備施針的時候,那名護士忍不住開口,“等一下,你確定你會治病嗎?這中醫可不是鬧着玩的,如果出什麼事,你自己可要負責啊!”
“一邊呆着去!”肖天望也沒望護士一眼,自顧自得就開始施針。
肖天的手法很熟練,動作也很優雅,在外人看來,這哪裡是在治病啊!簡直就是一位舞者正在翩翩起舞,美不勝收。
本還對肖天滿是懷疑和瞧不起的護士,徹底看傻眼了,雙眼吧唧吧唧眨着,居然開始泛起了花癡,這實在太瀟灑了。
當肖天手中銀針扎入其身體,然後不停的捻轉,沒有片刻的停留,便起針,自顧自得將自己的銀針收起來。
那名護士依然沉浸在之前的震撼之中,還沒有回過神來,當她看見肖天開始收拾銀針的時候,似乎有些依依不捨,還沒有看過癮,“呀!你怎麼這下就開始收拾了呢?難道這病就治好呢?”
肖天並沒有開口回答,反倒是坐在肖天不遠的吳榮,停下手頭的活,眉頭微皺,嘴巴撅的老高,哼,這小子就裝吧,肯定是治不好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原本雙眼緊閉,躺在病牀上的病人,身體猛然一顫,雙眼緩緩睜開,雙目炯炯有神,自顧自得坐在了病牀上。
那名護士看見這一幕,差點被嚇的哇哇大叫,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病人不是下達了病危通知書的嗎?現在怎麼可能醒來?而且看他現在的精神狀態,簡直跟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一樣。
“咦?!”那位病人左顧右盼,感到這周圍的環境十分陌生,滿是詫異的望着肖天,“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會在這裡呢?”
“呵呵……老人家,這裡是醫院,你的病已經痊癒了,快去辦理出院手續吧!”肖天臉上綻放着溫和的笑容,輕言細語的回答着。
神了!真是神了!那名小護士再也不敢對肖天有任何的無視,這……這簡直就是神醫!三下兩下就治好了,我說他之前怎麼如此傲慢呢!原來是真的有實力啊!看來吳榮真遇上對手了。
原本很吵鬧的四周,頓時都變得鴉雀無聲,大家緊閉着嘴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跟看見阿凡達一樣,感到格外的詫異。
即便是之前一直在幸災樂禍的吳榮,現在也有些沉默,心跳開始加速,心裡有些不安,爲了安慰自己,不停提醒自己,這不是真的,只是肖天運氣好,巧合而已,不必慌張,做好自己的事情。
肖天就這樣乘着大家還在發愣的時候,已經對第二位病人做了全方位的檢查,並且又開始揮舞着雙手,快而準的施針。
動作嫺熟而優雅,令觀衆感到一陣心曠神怡,大爲讚歎,短短几分鐘過去,肖天已經將四位病重患者全部治好,準備治療最後一位。
此刻的吳榮徹底亂了手腳,對於這種情況百思不得其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些病人可是病危者,怎麼會輕而易舉的治好呢?
越是這麼想,吳榮就越是着急,要知道這次比賽,自己只能贏,不能輸啊!這麼多人看着呢!而且還有電視臺的記者,如果自己輸了,那不僅沒有給醫院打好廣告,反而還砸了這塊招牌。
想到種種,吳榮額頭上已被豆大的汗水所佔據,小心肝跳的很快,呼吸急促,更加焦急的看病,可無論怎樣,他就是靜不下來。
肖天深吸一口氣,大方得體的將頭扭向吳榮,衝着他微微一笑,似乎在說,你還是回去洗洗睡吧!這次的比試,我贏定了。
肖天將目光集中在最後一位病人身上,這位病人依然躺在病牀上,緊閉着雙眼,而且還吸着氧氣,情況很不樂觀。
看見這一幕,肖天差點破口大罵,現在這些醫生到底還有沒有良心,病人都這樣了,你們不趕快進行治療,還讓他在烈日下暴曬,難道你們的良心都被狗給吃了嗎?真是一點職業素質也沒有。
肖天爭分奪秒的趕到病人面前,仔細檢查一番,發現他的心跳以及呼吸極其微弱,瞳孔有擴散的趨勢,箭在弦上,不容有任何閃失。
肖天當機立斷,取出銀針,對其關鍵穴位進行施針,汗水侵溼了肖天的臉頰,但他並沒有覺察到,而是目不轉睛的捻轉着,治療着。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當肖天果斷收針的時候,吳榮的第四位病人才勉強治療好,肖天深吸一口氣,擡手擦拭着額頭上豆大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