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天和鍾迪兩人都明白老闆說這句話的深層含義,但按照這兩人的性格,怎麼可能會輕易換包房呢!只要那胖子還敢來,那就再打他!
老闆也知道自己待在這裡是多餘的,微笑着離開,讓他們玩好。
麗麗似乎對肖天和鍾迪的印象都很不錯,想想也對,誰會願意陪着一位體壯如牛,臉大,且有麻子的男人玩呢?雖說金錢至上,但也不能讓自己的眼睛承受太大的壓力吧!
老闆離開後,麗麗顯得格外主動,滿臉笑容的給肖天和鍾迪倒酒,喝到一半的時候,不知是麗麗的本意,還是因爲酒精發作,只見她很直接的擡起右腿,不懼走光,直接將腿搭在肖天的腿上,而且還很乾脆的將黑色高跟鞋脫掉,那可愛的小腳丫在黑絲的包裹下如此誘人。
由於這一幕發生的太過於突然,肖天完全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呼吸變的更加急促了,心跳也莫名加速了,還好自己心理素質不錯,應變能力很強,不然那鼻血肯定會如噴泉般涌出。
麗麗的腿也不老實,主動的在肖天身上移動着,逐漸往上,都快貼在肖天的臉上了,兩人臉蛋紅通通的,屋內灌滿曖昧氣息。
肖天笑的格外開心,將雙手自然而然的貼在麗麗那被黑絲包裹着的美腿上,美其名曰爲其按摩,緩解壓力,實際上就是吃遍豆腐。
別說是肖天和麗麗了,就連正在一旁扮演觀衆角色的鐘迪,看見這一幕,都有些熱血沸騰的感覺。
麗麗經驗相當的豐富,在肖天輕輕的撫摸之下,隱隱有些情動的感覺。
就在這個時候,麗麗緩緩回過頭來,用那勾魂的眼神望着鍾迪,連續拋了好幾個媚眼,“這位大哥,別光在那裡喝酒嘛!過來坐坐嘛!人家這條腿也有些不舒服,你來幫人家揉一揉嘛!”
聽聞此言,鍾迪全身彷彿觸了電,微微顫抖着,心跳莫名加速,小心肝似乎都快跳出身體,真是奇怪,身體已經不受自己大腦控制了。
鍾迪就跟着了魔似的,一步一個腳印朝着麗麗走去。
就在這個時候,原本還在肆意扭動着身軀的麗麗,突然停止扭動,射出勾魂眼神的眼睛也緩緩閉上,一切的一切,似乎戛然而止了。
麗麗渾身的力氣似乎就這樣被憑空抽乾,整個人如一灘爛泥倒向肖天,這可能是一個意外,過於突然,以至於肖天自己完全沒有做好心理準備,臉部就被壓住了,肖天的第一反應就是猛吸一口氣,聞一聞這裡到底是什麼味道,其次便伸出邪惡之手,以穩住麗麗的身子爲由,藉此機會,好好感受了一番。
將這一系列吃豆腐的動作完成以後,肖天內心那是相當的滿足,也該是時候來履行自己身爲醫生的職責了,只見肖天有些依依不捨的與麗麗分開,將其平躺在沙發上。
看見麗麗莫名其妙的暈過去後,最爲鬱悶的當屬鍾迪,這樣的尤物就如此與自己錯過了,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麼,如此好的機會都沒有把握住,真是對不起自己啊!
麗麗都暈倒了,鍾迪也不可能有什麼動作,只能靜靜的站在一旁,專心致志的看着肖天的治療,對於肖天的醫術,他有十足的把握。
肖天不停的做着深呼吸,以此來平復之前那激動的心情,平復好以後,便伸手握住麗麗的纖纖細手,開始目不轉睛的把脈。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肖天的臉色也是越來越難看。
看見肖天收手以後,鍾迪有些焦急的詢問起來,“肖天先生,麗麗的病嚴重嗎?這下可以馬上治好嗎?”
鍾迪之所以如此緊張,不是因爲他有多麼的關心麗麗,而是擔心自己,自己堂堂公安局副局長,如果陪酒女在自己包房內出現意外,這樣的事情傳出去,影響是多麼的惡劣啊!
肖天表情有些凝重,皺着眉頭,緩慢的道出三個字,“酒精肝!”
“酒精肝?!”鍾迪以前倒是聽過,但並不知道這個是否嚴重。
“酒精性脂肪肝是由於長期大量飲酒導致的肝臟疾病。是酒精性肝病中的一個分型。有長期飲酒史,一般超過5年。臨牀症狀爲非特異性,可無症狀,或有右上腹脹痛、食慾不振、乏力、體重減輕等。”
“酒的主要成分是酒精,化學名稱爲乙醇。肝臟是酒精代謝的惟一器官,飲酒後酒精被吸收而進入肝臟,經代謝轉變爲乙醛,以後再被肝組織處理掉。乙醛比乙醇對肝臟更有毒性,過量蓄積能損害肝細胞,可使肝細胞發生反覆的脂肪變性、壞死,產生脂肪肝、酒精性肝炎和肝硬化,總稱爲酒精性肝病。已患病毒性肝炎的病人,過量飲酒更易加重病情。”
肖天見鍾迪對於酒精肝有些迷惑,便十分詳細的開口解答。
聽見肖天的解釋後,鍾迪對於酒精肝多少也有了些瞭解,但他的臉色依舊很難看,“這個到底能不能馬上治好呢?”
本來臉色還很凝重的肖天,很快就變得十分坦然,“這種病,對於其他醫生來說,或許很難治,但對我而言,不在話下。”
丟出這樣一句話以後,肖天便將隨身攜帶的銀針取了出來。
就在肖天準備施針的時候,那銀針突然停在半空之中,不是因爲沒有選好穴位,而是想到這麼好的機會不利用,真是可惜了。
只見肖天伸出另外一隻手,開始爲麗麗寬衣解帶,看見肖天這樣做的鐘迪,頓時就急了,說話聲音也變大了不少,“肖天先生,你這是幹嘛啊!這樣做,或許有些不太好吧!”
肖天似乎對於鍾迪的大驚小怪和不信任有些不滿,開什麼玩笑,自己怎是那種貪佔小便宜的猥瑣男子呢?我告訴你,我可是三好男人,我不惜犧牲眼睛的污染,也要爲醫療事業做出貢獻。
“鍾迪隊長,不要激動,你有所不知,這鍼灸療法講究的便是一個準,如果穴位稍有差池,那後果就不堪設想,我雖然醫術還行,但隔着衣服施針,還沒有十足的把握,所以秉着對病人負責的原則,只能冒昧的脫掉其衣服。”肖天說的那是相當的冠冕堂皇。
口中話雖這麼說,但肖天內心卻並不這麼想,雙眼如攝像頭般目不轉睛的盯着麗麗那雪白的肌膚看個不停,若不是鍾迪在這裡礙手礙腳,還真想伸出手來,輕輕撫摸,好好感受。
肖天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鍾迪也不會再多說什麼,更何況鍾迪也是一名純爺們兒,這樣的美女赤身出現在自己眼前,不看白不看,反正多看一眼又不收錢,不看纔是傻子呢!
見鍾迪沒再繼續發問,爲了讓自己再多看幾眼,肖天便在那裡裝模作樣的做着深呼吸,就這樣拖拉了五分鐘,肖天感覺如果再拖下去,自己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見好就收,給人留下一個良好的印象纔好。
只見肖天故意咳嗽幾聲,似乎在提醒身邊的鐘迪,好啦好啦,看的差不多就得了,隨後便手拿銀針,慢慢接近麗麗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