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錢?錢的作用的確很大,但是錢並非萬能的,在涉及到自身利益的時候,錢所起到的作用幾乎爲零,鍾景浩太把錢當回事了。
這不,三位黑衣人聽見鍾景浩的喊聲以後,並不爲所動,有種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想把錢拿的感覺,他們那是相當聰明的,開什麼玩笑,你現在說給我錢,等我們一動手,肖天將你弄死了,那我們找誰拿去?與其一分錢也拿不到,還不如少拿一點。
就在三位黑衣人一動不動之時,安靜的房間裡再次響起一陣比較悽慘的聲音,這聲音明顯比鍾景浩的要大,而且根據音色分辨,聲音出自女人之口,乖乖,女人發出這聲音,若不是暈倒,那還有什麼?
肖天順着聲音的方向望去,看見之前那位美女已經呈大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渾身都有些抽搐。
這麼漂亮的美女,而且又是這麼好的機會,錯過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自己一定要好好把握住,這次一定要好好補習補習。
“乾女兒!你怎麼啦!怎麼啦!”鍾景浩就跟着了魔一樣,撕心裂肺的大喊着,嚷嚷着,就跟自己掉了一塊肉一樣。
“你瞎嚷嚷個屁啊!給老子安靜點,你不也是醫生嗎?難道你見到病人就是這種狀態?”肖天毫不留情的大聲怒吼着。
說完以後,肖天又將目光移向那三位黑衣人,看他們那躍躍欲試的模樣,似乎在說,機會已經來了,有你小子受的了。
肖天也很明白,不能低估任何一位八階強者的實力,若給他們一個支點,真有可能翹起整個地球,肖天必須要想個兩全其美的方法,既能讓自己放放心心的治病,又能讓黑衣人老老實實的呆着。
思來想去,肖天的目光自然而然的集中在鍾景浩的身上,看來也只能委屈他了,二話不說,拿出隨身所攜帶的銀針,整個人宛如翩翩起舞的舞者,動作十分優雅,將銀針紛紛扎入鍾景浩的體內。
一氣呵成,毫不拖泥帶水,施針結束,肖天便漫不經心的說着,“鍾景浩,從現在開始,你可要注意了,我一不小心,將你的痛覺擴大了一百倍,無論你走路說話,甚至是呼吸,都會感受到鑽心的疼痛。”
“啊……疼……疼死我啦!”被準備發怒的鐘景浩,啊字還沒說完,便感覺到鑽心的疼痛直抵心頭。
肖天這可是一手妙招,爲了讓自己能夠英雄救美,也只能用鍾景浩牽制那三位黑衣人了,因爲黑衣人想要拿錢,而拿錢的前提則是鍾景浩活着,誰都知道,這疼,也是能夠疼死人的,萬一被活活疼死了,那真就煞筆了,所以他們也只能站在原地,靜觀其變。
鍾景浩整個人癱軟在地上,如一灘爛泥,面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即便是與地面接觸的身體,也疼痛的無法忍受。
肖天面不改色心不跳,離開鍾景浩,朝着那位美女走去,一邊走,還一邊攤開雙手,宛如一位演說家,“年輕人切忌衝動,衝動是魔鬼,很壞事的,你們如果想要錢,就給我老老實實站在那裡。”
聽見這句話後,那三位黑衣人的臉都氣綠了,真是混蛋啊!這小子纔多大年紀,居然敢用這番口氣對自己說話,若是換做平時,老子非撕爛你的嘴不可,可現在,在金錢的驅使下,只能強壓怒火。
肖天宛如一位常勝將軍,豪情萬丈,自信滿滿的來到暈倒的美女面前,先是過足眼癮,只見這猥瑣甚至有些邪惡的目光如掃描一樣,從頭看到尾,接着從尾看到頭,反覆多次,那是絕對的過癮。
看夠以後,肖天才不慌不忙的擡起右手,接觸到那位美女如玉的肌膚上,順滑之感,好不舒服,摸的肖天如癡如醉,格外享受。
若不是這麼多人看着,肖天真想從頭摸到尾,讓自己摸個痛快。
但羣衆的眼睛是雪亮的,在強大的輿論面前,即便是肖天,也有些不好意思,看來這臉皮還真要繼續修煉修煉。
肖天開始專心致志的把脈,履行自己醫生那神聖的職責,待到自己將美女的病治好後,美女主動投懷送抱,那就怪不得我自己了。
鍾景浩躺在地上,內心雖然不爽,但卻不敢有任何表示,不然真被活活痛死,那可真是得不償失。
倒是另外那三位黑衣人,隨着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耐心也漸漸被磨盡了,不悅寫滿臉龐,有位沉不住氣的男子大聲質問着,“肖天,你小子到底是治病的,還是吃豆腐的,這都多長時間啦!”
這一犀利的話語,宛如一把利劍,將屋內的寂靜徹底撕開。
肖天聽見這句話後,那面部表情是相當的不爽,皺着眉頭,冷眼對着這名黑衣人,“誰讓你說話的,鬧個毛線啊!我有讓你說話嗎?給我出去,面壁思過一小時,然後交一份檢討給我。”
“什麼?!”那位男子聽聞此言,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邊,莫名其妙的望着肖天,這丫的是什麼意思?奶奶的,真以爲自己是老師,老子是學生啊!還沒完沒了,信不信老子一嘴巴抽的你爸媽都不認識。
“你以爲你是誰啊!我憑什麼要出去,憑什麼要給你檢討?”男子如十萬個爲什麼,開啓瘋狂的詢問模式。
肖天這貨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沉着冷靜的開口,“憑什麼?就憑你們能否拿到鈔票,如果你不想要錢,也可以不按照我說的做。”
這可是對方的死穴,這下好了,說的這人沒有一點脾氣,就連他身旁的兩位夥伴也沉不住氣了,他們可不傻,如果肖天不開心了,不僅一人得不到錢,就連我們也拿不到錢,這可麻煩了。
“喂喂喂,你就別死撐了,乖乖聽肖天的話,你拿不到錢是小事,要是我們也拿不到錢,那可就是天大的事情了。”另外一人黑着臉,拍了拍那人的肩膀,開始爲其做思想工作。
聽聞此言,那人差點崩潰,真是一羣要錢不要朋友的混蛋,不就是錢嗎……老子正好也缺錢,老子出去就是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這位黑衣人如同吃了火藥般,怒氣衝衝的走了出去。
看見這人離開後,眼中的刺也消失了,肖天的心情那可不是一般的好,點了點頭,“其實這位美女的病也不是很嚴重,臨牀上稱其爲條件性暈厥。”
“當焦躁程度升級,當體力和精力頻頻亮起紅燈時,隨着時間的延長,機體的調節能力毫無知覺地下降,尤其是內分泌及植物神經(支配內臟血管及腺體的運動,或收縮或擴張的神經)功能出現紊亂。所以當冷不丁遇到外界的驚嚇時,迷走神經張力及血管調節異常,血管擴張,血壓下降,導致短暫腦缺血發作,引發意外的暈厥。”
肖天很專業的做出解釋,讓他們心裡也有數,說完這些後,肖天也是意味深長的望了鍾景浩一眼,要知道體力和精力不支的時候,纔會容易出現這種情況,而女人的體力和精力不支,會是因爲什麼,想必每人都心知肚明,真是惋惜啊!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惋惜片刻,肖天便取出隨身攜帶的銀針,大口大口的呼吸,調整自己的情緒,準備一展醫術,起到化腐朽爲神奇之效果。
調整好以後,肖天也沒有任何猶豫,拿起銀針,以訊雷不及掩耳盜鈴響叮噹之勢給美女施針,銀針彷彿有生命,蜻蜓點水般扎入這水靈靈的肌膚中,快速的捻轉,整套動作一氣呵成。
肖天治療過程很快,沒有任何拖延,他也不忍心讓這樣一位美女受太多的苦,很快將銀針取出,擡手自顧自得開始擦拭額頭上的汗水。
那兩位黑衣人也很關切的問道:“肖天,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其實他們只說了半句話,還有半句沒有開口,剩下的半句應該是,如果治好了,能將鍾景浩也治好嗎?我們還等着拿錢呢!
“呵呵……這點小病對我來說,簡直就是雕蟲小技,不足掛齒。”通過上次火災現場的事情,肖天也學聰明瞭,這次打死也不離開,要讓美女醒過來,第一眼就看見自己,然後爲了感謝自己,投懷送抱。
肖天還沒想完,那位雙眼緊閉的美女已經緩緩睜開了眼睛,可是這不睜倒沒事,一睜足足被嚇了好幾跳,差點又暈了過去,看見肖天如同看見魔鬼一樣,整個人連滾帶爬的遠離肖天。
看見這一幕,肖天真是哭笑不得,自己長得也不嚇人啊!見到自己,至於有這麼大的反應嗎?
“這位美女,你的病我已經治好了,你就放心吧!”肖天還是有些不甘心,想要博取美女的信任,小聲的說着。
這位美女可是鍾景浩的人,平日裡,受到鍾景浩潛移默化的影響,在她看來,肖天就是一位惡魔,恐怖到吃人不吐骨頭。
自己可是一名弱女子,哪裡有勇氣與這樣的惡魔說話呢?
只見這位美女渾身顫抖(若是以這種方法減肥,效果一定很好),雙眼滿是恐懼的望着肖天,鼓足勇氣,才緩緩開口,“多……多謝了!”
肖天徹底無語了,歪着腦袋望了望這位美女,看來自己吃豆腐計劃又得以失敗告終了,真是不明白,難道自己的技術倒退啦?
對於這種情況,肖天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在沉思的時候,無意望了望面前兩位黑衣人,他們正虎視眈眈的望着自己,似乎在提醒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