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天就這樣狠下心來,冒着被戴琳娜用唾液淹沒的危險,這晚就這樣與張雯共處一室,雖然日思夜想的翻雲覆雨沒有實現,可肖天卻格外知足,畢竟看見這樣的美女,多看幾眼,就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兩人就在聊天中慢慢睡去。
當第二天的朝陽刺破夜的黑暗時,肖天和張雯都緩緩睜開眼睛,由於昨晚兩人聊天十分盡興,以至於張雯忘記穿上衣服,只到此刻,依舊赤果着上身,雪白肌膚毫無保留的展現在肖天眼前,胸前那玉峰更加挺拔,更加高聳入雲。
本來就還在亢奮期的肖天,看見眼前這噴血的一幕後,有些目瞪口呆,下面那哥們兒再次有了反應,一柱擎天,似乎在向肖天提出着抗議,好幾次提起我的慾望,可就是不結合,這不是折磨我嗎!
“你……你醒啦!昨晚睡的還好嗎?”張雯也發現肖天下面撐起的一把打傘,格外害羞,微微低垂着頭,掩面說着。
“好,與美女睡在一起,必須睡得好啊!睡不好,那簡直都對不起黨中央了!”肖天格外隨意,半開玩笑的說着。
“討厭,昨晚誰和你睡在一起呢!真是胡說八道,你要是再亂說,我可就生氣了啊!”張雯完美無瑕的臉蛋上充滿陣陣緋紅。
肖天倒也不生氣,也沒有感覺自己說錯話了,依舊調侃的說着,“張大美女,你都想到哪裡去啦!我所說的睡在一起的意思是共處一室,難不成你想成……”
張雯滿臉通紅,羞羞答答的模樣顯得更加可愛,也着實迷人,風情萬種,讓每位男人看見後都欲罷不能,恨不得直接將其撲倒。
“那……那你今天有什麼安排嗎?”張雯也感覺到自己的失態,雙手捂着臉,想要以此來掩蓋一些尷尬。
“我?我沒什麼事啊!你想幹什麼?不如我陪着你好了!”肖天說出這些話,並不是爲了討好張雯,而是實話實說,他是真的沒有任何事情。
張雯滿臉感動,如小女生看見自己喜歡的偶像一樣,激動的望着肖天,臉上盪漾起有些羞澀的笑容,“我……我想回去將自己的行李收拾一下,既然決定離開吳鵬了,那就徹底離開。”
“還是我自己去吧!畢竟你和他之間有些不愉快,而且吳鵬這人是很記仇的,如果你跟着去,他一定會想方設法刁難你的,我不想看見你因爲我而受傷,無論怎麼說我都是他的未婚妻,他不會對我下手的!”張雯有些無精打采的說着,似乎沒有太大的信心。
說句實話,肖天完全未將吳鵬放在眼裡,臉上盪漾起無所謂的笑容,“張雯,你就別想那麼多了,反正我閒着也是閒着,我就陪你回去一趟,正好我也有話想對吳鵬說!”
聽見此話,張雯猛然一顫,由於身體的顫動,使得胸前那挺拔的玉峰也十分有節奏的擺動,顯得格外誘人,無形的誘惑從此而出。
“肖天,我看還是算了吧!這件事情我自己能夠擺平的!”張雯雖然很感動,但出於對肖天安全的考慮,還要掙扎一下,她對吳鵬那是相當瞭解,如果讓吳鵬看見肖天,估計會把肖天打死不可。
“張雯大美女,就別在這裡墨跡了,聽我的話準沒錯,走吧!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我們出發吧!”肖天一邊說,一邊很自然的拉着張雯便往外面走。
張雯這下可真急了,也不知道她哪兒來的那麼大力氣,掙脫肖天,滿臉無奈的說道:“等一下啦!我還沒穿衣服呢!難不成讓我赤果着上身出去嗎?還有這破絲襪我也不能再穿了。”
說完以後,張雯便一屁股坐在辦公桌上,擡起修長大腿,十分熟練的將那破爛不堪的黑色絲襪脫了下來,展露出白皙的皮膚。
肖天所站的位置那可是一等一的寶地啊!乖乖,當張雯擡起腿的時候,羣底風光一覽無餘,這也忒勁爆了吧!這動作,難不成是想引誘我犯罪?首先申明,我的自控能力很差噢!
肖天一邊用猥瑣的思維天馬行空的想着,一邊用雙眼死死的盯着張雯的下面,那樣子格外專注,似乎不想錯過哪怕是任何一個細小的環節!如同在看精彩絕倫的美國大片一樣。
張雯自然覺察到肖天的失態,但想到昨晚都被肖天看了一晚上,再多看一眼也沒什麼,畢竟看看又不會懷孕。
有了這樣的思想後,張雯更加放得開,將那赤果着的美腿擡的更高了,裙底風光看起來更加生動形象,那丁字褲也展露無遺。
張雯穿衣服的速度也故意放慢,似乎感覺挑逗肖天很有意思,穿衣服的時候,身體扭動着,屁股高高翹着,看的肖天一陣口乾舌燥,內心蠢蠢欲動。
此刻的肖天真是度日如年,內心受着煎熬,不過好在這種煎熬總算結束了,張雯穿好衣服後,十分淑女,一言不發的跟在肖天身後。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全科醫院後,在張雯的帶領下,兩人沒過多久便來到帕克酒吧。
這帕克酒吧位於L市市中心的步行街,佔地面積很大,裝修風格也十分別致,有種西方的高雅,又透露出一種中式的復古,讓人感覺進去喝酒,就是一種真正的享受。
當然,看見這裝修風格,這地理位置便能知道,這酒吧自然不是給普通人準備的,而是給所謂的上層人士而設,正是因爲這一點,吳鵬也認識了不少L市的上層人士。
現在正值上午,並未在酒吧的營業時間,門口羅雀,半掩着門,看起來有些淒涼,肖天和張雯對視一眼,隨後便並肩朝走向酒吧。
當他們來到那半掩的木門時,突然從裡面冒出一位穿着黑色緊身背心,留着雞公頭,手上紋着花花綠綠紋身的壯漢,凶神惡煞的望着肖天和張雯,“吳太太,您回來了,老大正在辦公室等您呢!”
這位壯漢口中的吳太太自然說的是張雯,她可是吳鵬的未婚妻,所以手下都如此稱呼她。
張雯內心百感交集,心煩意亂的點頭,眉頭也微微皺起,“行了,我知道了,馬上就去!”
“至於這位先生還請留步,現在還未到酒吧營業時間,若是想要參觀喝酒,請晚上再來!”壯漢對肖天的態度並不是很好,冷言冷語,完全未將肖天看在眼裡。
“三兒,這位肖先生是我的朋友,看在我的面子上,讓他陪着我一起進去吧!”此刻的張雯完全沒有太太的風範,甚至開口向自己的下人請求道,因爲她知道,這些人之所以對自己如此客氣,全是因爲吳鵬,如果沒有了與吳鵬的關係,他們自然不會這麼客氣。
壯漢雙手環抱於胸前,顯得大公無私,不停的搖着腦袋,格外爲難的說着,“吳太太,我們只是下面辦事的,規矩是老大定的,我可不敢刻意違背啊!若是怪罪下來,我的日子也不好過。”
“三兒,到底是誰大清早的在這裡吵吵鬧鬧啊!都影響到我的休息了!”就在此時,一陣責備的聲音從酒吧內悠然而出。
看都不用看,這聲音正是吳鵬的,此刻的吳鵬穿着絲質的睡衣,手中夾着一根正在燃燒的雪茄,滿臉不耐煩,眼睛眯成一條線的打量着外面的來人,當他看見肖天的身影后,睡意全無,瞬間清醒。
“草泥馬的,我當是那條狗在這裡吵吵鬧鬧呢!弄了半天原來是你這條醫生狗啊!我說你小子是不是活膩歪了,真以爲我好欺負,不敢動你是吧?這次到我酒吧來,是存心挑釁嗎?”吳鵬完全忘記了什麼是紳士風度,齜牙咧嘴的咆哮着,氣急敗壞的怒罵肖天。
要知道這裡可是吳鵬的地盤,吳鵬這樣一起高腔,屋內頓時想起一陣嘩啦啦的腳步聲,沒過多久,從裡面衝出十幾位穿着奇裝異服的漢子,都是凶神惡煞的望着肖天,將其圍在其中。
張雯看見眼前這一幕後,被嚇了一大跳,面色煞白,雙腳都有些發軟,“吳鵬,昨天的事情真是誤會,你聽我解釋行嗎?這不關肖醫生的事,如果你要處置,就處置我吧!”
“哼!一對狗男女,真以爲我吳鵬這麼好欺負嗎?你們兩人都有問題,今天誰也跑不掉,老子一個一個的來!”吳鵬怒火中燒。
肖天雖然被十幾位壯漢圍在其中,但他並沒有被眼前的氣勢所嚇唬到,依舊雲淡風輕,滿臉無所謂的望着周圍的人,甚至還吹起了十分欠揍的口哨,“我說你們未免也太猖狂了點吧!我還沒說話,你在那裡瞎掰什麼啊!如果你現在跪在地上向我道歉,我還可以考慮饒你一條狗命!”
挑釁,赤果果的挑釁!此刻的吳鵬已經抓狂,沒想到死到臨頭的肖天居然還如此猖狂,如果不好好教訓他,簡直就是天理難容。
“草泥馬的,你丫的不裝逼會死啊!少吹點牛,爲自己多積點口德可好?”
“太陽的,你也忒猖狂了吧!老子今天非要好好教訓你才行!”
“兄弟們,廢話少說,先弄死這丫的再說,讓他知道我們的厲害,讓他明白裝逼的後果!”
還未等吳鵬發號施令,他的手下已經不敢了,在一邊拍着馬屁,一邊威脅着肖天,話一說完,便如猛虎般直撲肖天,那動作,那神態,十拿九穩,如同對待囊中之物一樣。
“啊……”張雯被嚇了一大跳,帶着哭腔,有些癲狂的嚷嚷起來,“求求你們放過肖天吧!這件事情真不關他的事,你們衝着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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