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邁巴赫內的高富帥,見到自己請來的一幫五級高手,根本就不是肖天的對手,這麼一陣對壘之後,不是被他詭異的方法給定格原地,就是被他打得落花流水,搞得自己落得個顏面盡失。
立即呼朋引伴一般地將那幾個受傷的黑衣人拖上了邁巴赫,然後飛一般的逃離了香榭麗舍別墅區。
肖天搓了搓手,回頭望了一眼早嚇得渾身哆嗦着的陳嘉嘉,趕緊就奔了過來,捏着陳嘉嘉那粉嫩的小臉,一陣安慰着道:“嘉嘉你沒事吧。”
“嗯!我沒事了,剛纔嚇死我了,只要天沒事就好,咱們快點去看看曉筠妹妹吧……”陳嘉嘉輕輕地仰起她那優雅高貴的臉蛋兒,咬了咬嬌嫩的紅脣笑着道。
肖天點了點頭,然後就跳上了蘭博基尼。
l市帝景花園小區。
蘭博基尼停下來的剎那,立即吸引了幾個細腰豐臀的嬌媚美女的圍觀。
“這是今年新推出的全球限量版蘭博基尼gallardo吧?好美啊!”
“是啊!咱們小區那個電視臺的當家花旦陳曉筠不是早說要買這輛車了嘛?”
“唉!真是紅顏薄命啊,聽說得了什麼癌症,快不行了。”
“……”
優雅高貴的陳嘉嘉聽到她們的議論聲,頓時蹙起了那秀美的柳葉眉,下意識地推開了蘭博基尼的車門。
見到陳嘉嘉出來,這幾個細腰豐臀的嬌媚美女頓時就對着她一番羨慕嫉妒恨的點評起來。
“咦,快看,她下車啦!”
“還以爲是啥國色天香的美女呢,原來竟然是個人高馬大的粗膚女子啊。開着名貴跑車人,肯定是個禿頂老頭吧?”
……
肖天推開了車門,從蘭博基尼跑車裡走了出來,一眼就看到了三個相貌俊美的少婦,身材火爆的少婦在“唱大戲”呢。
“啊!竟然是個帥小夥!”
“唉,說一千道一萬,人家就是命好啊,咱們只有羨慕的份了。”
“……”
肖天並不生氣,而是一臉平靜地走近了她們,紳士地問道:“請問陳曉筠小姐住在這裡嗎?”
見肖天這麼一問,三個風騷逼人的少婦頓時就尷尬地臉紅,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小夥子出過來問她們。不過,在臉上害臊了半天之後,她們才發現肖天眉清目秀,還格外討人喜歡,頓時就來了勁兒:“我說小帥哥,你找她幹嘛呀?”
“給她治病!”肖天淡淡地說道。
“啊!?我說你這小哥,大白天的說這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啊。你知道那陳曉筠得的是什麼病嗎?”一個風騷的少婦蹦到了肖天的面前,顧不上那也隨着她說話的動作上躥下跳的一對白嫩豪、乳,驚愕地道。
“什麼病,我都能治!只是收費很貴。”肖天依然一臉平靜地道。
“吹牛吧,聽說他們家人特地請來了京都的專家,不知道情況怎麼樣?”
“呵呵,直接告訴我她們家的方位就好。”
“2幢1108室。”
“嗯,謝謝。”
肖天和優雅高貴的陳嘉嘉便朝那個白嫩豪、乳、少婦指的方向走去。
剛來到門口,陳嘉嘉的父母親頓時就恭敬地走了出來,迎接肖天的到來。
“肖醫生,求您了,聽說您的醫療費很貴,這是醫療費,存摺上的所有現金都在這裡了,如果不夠,我再把房子抵押賣掉。”一個看起來頗爲正派的老幹部,一把就抓住了肖天的手,老淚縱橫的道。
“叔叔,不是錢的問題,容我看看曉筠的病再說。”肖天推掉了兩個厚厚的信封,一臉平靜地道。
說着,就朝白富美陳曉筠的房間走去。
遠遠地,只見一天前還相貌雅緻的女子,現在竟然倦怠無神的躺在牀榻之上,一個看起來與他年紀相仿的男子正在用西醫的設備爲她做着檢查。
肖天走近了才發現,原本氣色姣好的白富美,此刻臉色慘白,氣若游絲。即便如此,還是無法抹煞她那國色天香的美麗。
身上只裹了一層薄弱蟬翼的紗裙,修長的美腿完全裸露在了外面,一雙修長的玉手無力地耷拉在牀邊,隨着時而驟然增快,時而劇烈遲緩的呼吸,那對豐滿的白嫩也是隨之起落。
肖天掃了一眼那個埋首用專門的皮膚科x光機做着檢查的男子,淡淡地道:“你的方法不對。”
聽到刺耳的質疑聲,那個正忙碌的男子,將手中的儀器交給了身邊一個相貌姣好的小護士。轉過了身,怒視着肖天。
肖天這纔看清了他的全貌,他看起來也不過二十五六歲,一米七八的標準身材,長着一張相貌俊逸的小白臉,只是右側的眼角有一顆淡淡的紅色胎記,一般人看不出來而已。
聽到肖天如此不友好的聲音,他頓時火冒三丈,氣哼哼地指着肖天道:“我爲病人檢查和治療的時候,最討厭人插嘴!不管他是誰!”
肖天不過是掃了他一眼,冷然地道:“讓開!”
聽說白富美才失戀,這個傢伙就動了私心,想借助治療的契機佔佔便宜。沒想到半路殺出了個陳咬金,被這個看起來咄咄逼人的肖天給佔據了有利的位置,貌似沒辦法繼續爲這個白富美檢查治療了,這下子可氣壞了這個男子。
他氣急敗壞地從房間衝了出來,對着白富美陳曉筠的父母親怒吼道:“我說陳老,你這是怎麼搞的?我可是推掉了好幾處邀約,專程從京都飛過來給陳主播治療的,沒想到半路殺出了這個遊醫,你說萬一陳小姐有個三長兩短,誰負責?”
“楊博士,求您別生氣啊,您是皮膚病的海歸專家,快點給小女看看吧。我也不知道怎麼會半路殺來一個她的朋友。”陳老先生一臉抱歉地說道。
說話的時候,額頭都焦躁地緊緊皺在了一起,從這表情來看,實在痛苦不堪,憂愁不盡。
“那好吧,她可是難治性的基底細胞癌皮膚癌!價錢我之前都說過了,不能治癒,只能控制。”小白臉楊博士直接就攤牌地說道。
“好好,這就是兩百萬。”老陳生怕這個從京都請來的皮膚病專家不給小女治療,頓時就驚慌失措的將手中的兩袋厚厚的鈔票塞到了他的手上。
聽到屋外的恐嚇,肖天的嘴角不由地浮上了絲絲不易被人察覺的笑意,伸出兩隻手搭在了白富美陳曉筠的白嫩皓腕,幾秒鐘之後,便對着緊閉着雙眼的白富美輕聲道:“我有辦法了。”
那個氣勢咄咄逼人的京都專家,也聽到了裡屋肖天的這句刺破人靈魂的話語來,頓時就怔住了,將接過來的兩信封的鈔票推給了老陳,就不服氣地朝屋內走來。
“擦!癌症你也能治?見過狂妄的,但真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狂妄的啊!”那個小白臉皮膚病專家頓時指着肖天哼道。
肖天並不迴應他,而是直接就從身上取出了三根金針,稍作消毒之後,便輕輕地撩開了白富美陳曉筠的白嫩大腿,對着身後的人道:“我要給患者治療,一切閒雜人員,都必須迴避。”
“閒,閒雜人員?我,我醫生,難道我也要回避?”小白臉楊博士頓時氣勢洶洶地怒吼道。
“噓!不要打擾了我的病人。”肖天說着就在陳曉筠的身上紮上了三根金針。
只見那金針在肖天的手中,頓時彈跳了起來,看得那個楊博士目瞪口呆。
他的祖父就是當年著名的中醫大家,鍼灸都達不到這樣的高度,沒想到一個甚至比自己還年輕好幾歲的年輕人,竟然會這樣神奇的針法。
這個小白臉楊博士,驚愕地看了半天之後,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啊?這是九字針法?”
說完之後,他又忍不住咬了咬舌頭,搖了搖頭,一臉不可思議地道:“不可能,不可能,九字針法早已經失傳數千年了,怎麼可能在凡塵俗世再次被發現呢。”
聽到小白臉楊博士說肖天是九字針法,那個叫欣欣的護士助手,也是一臉的驚愕,無比驚歎的凝視着肖天,以及他手中那翻飛不已的金針。
沒想到他在鍼灸的時候,另外一隻手一直襬在白富美陳曉筠的裙底,這分明就是佔便宜吃豆腐的節奏嘛。
孃的!我剛纔給這白富美主播做檢查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佔點便宜呢,現在便宜都讓這個傢伙給肆無忌憚地佔去了啊。想到了這個,小白臉楊博士頓時就嫉妒得吐血一般地道:“哼!你這傢伙耍流氓!讓我們迴避,你就更可以肆無忌憚了啊。”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這話竟然提醒了那個一隻驚訝得歎爲觀止的助手小護士,原本她還只是將全部的心神集中在了肖天的鍼灸絕技上,沒想到在楊博士的提醒下,她也見到了這令人耳熱心跳的曖昧一幕,忍不住心內暗念道:“哇!這,這是赤果果的摸裙底嗎?”
肖天似乎聽到了他們的疑惑,對着那個小護士招呼了一下:“幫我掀起她的裙子。”
那個相貌姣好的小護士的臉唰得一下就更紅了,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小白臉楊博士一眼,便緩緩地走到了肖天的身邊,協助他掀起了白富美陳曉筠的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