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嘉,你有什麼願望呢?”肖天道。
欲言又止了半天,陳嘉嘉還是忍不住說出了內心的渴望:“我的願望,就是有一間自己的小店,不寄人籬下,不懿人臉色,不受人約束。”
“好可愛的願望,然後呢?”肖天忍不住微笑道。
“每個女孩子都會有這樣的夢想吧,那不切實際的公主夢除外。”陳嘉嘉咬了咬粉嫩的嘴脣,優雅迷人的氣質頓時凸顯得毫無二致。
“在我看來,每個女孩,都該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公主夢!”肖天撇撇嘴道。
“公主夢?”陳嘉嘉苦笑着道。
“對,獨一無二!”
“可是,不當飯吃不當茶喝,太不現實。”
“你的表情與你的年紀太不相稱。”
“爲什麼?”
“承受了太多生活的苦楚,與歲月的折磨。”
“好像是吧。”
“不是好像,是確定。”
“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
“我要你成爲公主!我的公主!”
“你……”
“嗯!”
“別逗我開心了,男人是不是都會這樣騙騙小女生?”
“你經歷過很多男人?”
“不,書上看的,聽姐妹們說的。”
“第三方的東西,不準確。”
“哦!好吧。”
啵!唔!
“你好壞,唔,輕點……”
……
“好了,你個壞蛋天,蠢豬天,快起來了。”
陳嘉嘉拍着慵懶的肖天,一臉幸福的笑道。
“叫老公。”
肖天一把就鉗住了陳嘉嘉那細嫩柔軟的藕臂,輕輕一拉,便又一次美人入懷。
“不叫。就是不叫。”陳嘉嘉緊張地呼吸着,一臉倔強地道。
“爲什麼?”肖天疑惑道。
“你不是有一堆老婆了嘛?我就做情人吧。”陳嘉嘉難過地道。
“去!”肖天道。
沉了沉,又忍不住道:“我承認我肖天無才無能無用,我何德何能,承受這麼多美麗可愛的女子眷戀呢,好吧,不勉強你了。”
“老,老公……”陳嘉嘉抹着眼角不停奔涌的淚水,甜蜜地道。
“這就對了嘛。”肖天幫她抹着眼角的淚水,疼惜地道。
“可是,老公,又叫勞工啊!”陳嘉嘉苦悶地道。
“老公,當然叫老公了,還有什麼別的說法?”肖天嘆道。
“勞動的勞,工作的工!勞工!”陳嘉嘉道。
“哦,男人嘛,自然要不停努力工作賺錢,養老婆養孩子,這是天經地義的責任和義務!”肖天壞笑道。
陳嘉嘉貼近了肖天的臉頰,甜蜜得湊近了他的耳際,柔聲地道:“很多結了婚的姐妹,都曾向我埋怨過她們老公不行,藉着微信出軌尋找慰藉,天你好厲害,我……”
“嘿嘿,那是當然。”
“老公以後不會要得很多很多吧,我可吃不消。”
“愛愛這樣的事,少量怡情,多則傷身。”
“知道就好!”
“嗯!”
“太陽要曬屁股了,快起牀吧。”
“嗯!”
肖天拍了怕陳嘉嘉柔美的後背,打了個哈欠,在陳嘉嘉的牽拉下,也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
洗漱完畢。
肖天看穿着一身地攤貨的陳嘉嘉,不由地心內泛起一陣心疼。
“嘉嘉,去買幾件衣服吧?”肖天笑道。
“衣服有的穿就好,省錢給媽媽治病呢。做個股骨頭置換,國產的都要10多萬,我要攢錢給她換進口的。”陳嘉嘉一臉孝敬地道。
“股骨頭壞死?”肖天道。
“是!”
“非常嚴重,已經臥牀好多年了。”
陳嘉嘉一臉的沉重,用力地抿了抿嘴脣又道,“這幾天加重,受不了,就住進了醫院”。
“住院了?”肖天驚愕地道。
“嗯,住在了東方醫院。”
陳嘉嘉用力地交叉着修長玉潤的纖手,感嘆道:“一直籌不到做手術的錢,我的錢又被那個萬惡的傢伙全騙了。”
“哦!”
“多虧了肖院長幫忙,不然我這筆錢怕是不可能回來了。”
“你個笨妮子,跟老公也,也這麼客氣?”
“老,老公。”
“那就先去看看伯母吧,待會兒去買衣服。”
“好!我也這麼想的,有錢了衣服什麼時候都可以買,但病不能耽擱啊!”
“現在就去吧。”
東方醫院,住院部。
熙熙攘攘的人流,彰顯着這裡的生意還不錯。
牆壁上掛着各色磚家的簡歷,看起來像模像樣的,更離譜的是,肖天的名字竟然也上了榜。
“老公,你什麼時候來這裡做特邀專家了啊?好厲害。”陳嘉嘉激動不已地道。
“我?特邀專家?”肖天疑惑地道。
“對啊!”
陳嘉嘉小臉緋紅,柔美無比,興奮的摸着瑤鼻,鼻翼扇動地感嘆道:“你看,都上榜了呢。”
“上榜了?”
肖天順着她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了自己側90度的工作照,忍不住一個勁兒地搖頭罵道:“這相片,明顯就是電視節目截圖嘛,狗屁啊!這個無良的醫院!”
“什麼?”
陳嘉嘉的激動立即嘎然而止:“老公的意思是,從來沒有來過這裡?”
“是的!”
肖天重重地點了點頭,“這,光天化日之下,赤果果地欺世盜名啊!”
“太可惡了!”
陳嘉嘉也忍不住義憤填膺地道,“那,那老公打算怎麼辦?索賠嗎?”
“索賠?”
肖天盯着陳嘉嘉笑着,“索賠是小事,我不是訛詐的人,即便是索賠,那點錢我也看不上。好好教訓教訓這個無良的院長,樹立業界的健康形象,纔是己任!”
“老公好偉大!”陳嘉嘉頓時一臉崇拜地嘆道。
“是不用偉哥,也很強大的意思嗎?”肖天壞笑道。
“去!老公壞死了,那麼多人呢,被人聽到了,多不好。”陳嘉嘉面若紅布地道。
“老公不壞,老婆不愛。”
肖天牽着陳嘉嘉的玉手,稍稍用力地捏了一下:“這年頭,那麼多微信、陌陌出軌的寂寞女子,多半都是老公不夠壞吧。”
“哪裡啊?很多男人都是很壞的啊,不賺錢不養家,還指望老婆養,壞透了。”
陳嘉嘉立即反駁道,“我姐妹裡幾個都這樣的,還有一個更可惡的,竟然逼着我那姐妹去做兼職援助交際!”
“援助交際?”
肖天驚叫道,然後看了陳嘉嘉一眼:“那是夠壞的,可惜了,沒壞到地方。”
“是啊,女人都喜歡壞得恰到好處的男人。”陳嘉嘉一臉幸福地道。
“什麼叫壞得恰到好處的男人?”
肖天繼續牽着陳嘉嘉的手,朝前走着,慢條斯理的笑道:“是我這樣的嘛?
“少臭屁啦!”
陳嘉嘉雖然內心歡喜,但還是忍不住打擊肖天地道:“女人喜歡三分烏紗,七分金條的男人,既能給她必要的安全感,還能給予穩定的物質生活。”
“三分烏紗,七分金條?”肖天重複着道。
“嗯!”
陳嘉嘉莞爾一笑,重重地點了點頭。
“我正合適嘛。”
肖天撇撇嘴,接着道:“人稱肖院長,這院長的烏紗帽,戴的也夠周正哈,至於金條,當然也不用去煩心,我的接診費每次都不會低於七根金條。”
“好啦,不要臭屁啦。知道老公很偉……”
陳嘉嘉見自己一時半會兒無法辯駁過肖天,便阻止着道,可是“大”字滑到了嘴邊,又被她羞紅着臉,咽回去了。
“說半句留半句,很沒勁的。”
肖天自然也明白陳嘉嘉後面要說的話,接着道:“老公會永遠讓你感覺很偉大。”
“永遠?有多遠?”
陳嘉嘉驀然感嘆道,“不會僅僅是今天,明天就把我忘了吧?”。
“怎麼會,我會永遠陪着你,不管風雨,不論春秋。”肖天道。
“老公,我好愛你,愛死你了,永遠愛你。”陳嘉嘉感動的說道。
“永遠有多遠?永在牀上,愛到深遠。”肖天捏着陳嘉嘉軟弱無骨的細嫩小手道。
“好無恥,好下流!你個壞蛋,快鬆手。”
陳嘉嘉羞澀難擋地用力甩着肖天的手道:“馬上就要見到媽媽了,待會兒千萬別這樣親密啊,她老人家看着會不習慣。”。
“嗯,曉得了。”
肖天點了點頭,感覺陳嘉嘉細嫩的小手,戀戀不捨的鬆開了他的大手,兩個人就並肩朝醫院的病房走去。
“天,你看那!”陳嘉嘉又忍不住激動地道。
“孃的,欺世盜名。”肖天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道。
肖天,我院特聘全科醫學專家,擅長各種國醫診治技巧,受到了業界的極大讚譽。獨創的肖氏鍼灸法,攻克了連m國心臟病中心都難以治療的頑疾,《名醫訪談》特邀嘉賓……
“老公,好偉大,處處都是老公的身影。”陳嘉嘉忍不住感嘆道。
“呵呵,那當然。”
肖天嘴角不由地浮上一絲邪笑,繼續朝前走。竟然看到了另一張熟悉的照片:孃的!羅思明也在這裡?”
“羅思明,天也認識?”
陳嘉嘉已經將老公改口成了單字“天”,省得在媽媽面前說漏嘴,那就不好了。
“那個混蛋,唉!欺世盜名無下限了。”肖天忍不住感嘆道。
“我的天哪,原來這樣……”
陳嘉嘉聽到肖天這麼說,立即忽閃着美麗的明眸,抿着嬌豔欲滴的紅脣,低聲地讀出了牆壁上的專家宣傳牌。
“羅思明,東方醫院特聘心臟介入學專家,我院副院長,師從肖天,爲目前肖氏針法的唯一嫡傳弟子,在L市第一人民醫院和著名的民營醫院全科醫院都任有專業和學術要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