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凱這麼說,這癱倒在地的暴發戶包工頭吞舌自盡的心都有了。不過他依然不死心地嘆道:“陳總,我的墊資啊。我墊資的幾十萬,怎麼辦啊?”
“工程全部不合格,要推倒重來,拆遷的費用我還沒給你算呢。你倒是給我算起賬來了,我說你這人的腦袋是不是被驢子踢了?”陳凱氣憤至極地哼道,眼中冒着火焰,彷彿整個人都要燃燒了一般。
“可是我那幾十萬都是借來的啊!”暴發戶包工頭頓時面無血色地哀嘆道。
“借來的?鬼才信你?滿口雌黃的人!”陳凱氣得發瘋了一般地道。
“真的啊,那錢是我兒子幫我搞到的。其時我心裡也在打怵,萬一工程不合格怎麼辦?所以就想到了下策,讓兒子藉口騙錢,以防不測!”暴發戶包工頭雙手伏地,崩潰般地道。
“哦,這麼說借錢給你們的人,可被你們害苦了啊!你這無良的父子!真是都該受到法律的嚴懲!”陳凱氣得扶着牆壁嘆道。
轟!
陳凱頓時就氣得暈了過去。
司機立即就奔了過來,將陳凱扶着躺在了旗袍女服務員忙不迭搬來的躺椅上。
“陳總,您沒事吧?陳總……”司機焦躁地喊着,他甚至自作主張的讓身邊的旗袍服務員端來了一杯溫開水,湊到了他青紫的嘴邊,準備餵食他些開水,試圖將他喚醒。
這時,肖天走了過來,立即囑咐着道:“慢着!慢着!請不要打擾他,現在毒血攻心!處理不好,隨時要沒命的!”
“啊?什麼?肖院長,有那麼嚴重啊?”
司機頓時就站了起來,嚇得不住地擦着臉上的冷汗道。他在高速公路上可是見識過肖天金針止血的牛叉醫術,現在他這麼說,依然是讓他深信不疑的。
“當然!他的嗜鉻細胞瘤,要經過十次治療。第一次的效果不錯,還沒等到第二次鞏固,就鬧了這麼一出,後果不堪設想啊,得立即急救,等到毒血瀰漫整個心臟,就來不及了。”肖天深深地嘆了口氣道。
司機早就嚇得躲到一邊去了,臉色蠟黃蠟黃的,活像是大出血的早產孕婦,虛弱得不行。
“那可怎麼辦啊?”林美娜立即就奔了過來,深深地爲肖天捏了一把汗,焦躁地道。
“我自然有辦法!”肖天並不慌亂,而是微微地皺了皺眉頭,自信地點頭道。
“壞了,他尿血了,你瞧褲子,這裡全是血啊!肖院長真的有辦法?”林美娜深深地爲肖天捏了一把汗道。
“血尿?”
肖天驚道,接着立即從身上抽出了一根金針,直接就插在了他的腰眼上,然後朝愁眉苦臉的林美娜笑笑道:“如果我肖天沒有辦法的話,恐怕真沒有幾個人有辦法了,你在這裡看着他。”
“你去哪裡?”林美娜語帶顫音地道。
現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怎麼也不會想到剛纔還一臉健康的陳總,現在竟然面若死灰,生命垂危。
“我去尋找涼血草。”肖天淡淡地說道。
“涼血草,是做什麼的呢?”林美娜驚歎着說着,眼睛直直的盯着肖天道。
“補虛涼血,可以治療腎疾的神藥!”
肖天干脆地道,接着又慶幸地說着:“幸好吃飯的地方是在這公園裡,要是百樂門的話,怕這陳總連神仙都難救了,幸好這裡地處公園,各種植被繁多,一定可以找到我要的藥草!”
“阿門!祈求佛祖保佑,保佑肖院長找到那神秘的涼血草吧!”林美娜忍不住雙手合十,緩緩地閉上了眼睛祈求道。
大約是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聲,當林美娜的目光再次望向這凱旋房地產集團的陳總時,只見他的眼角全是淚痕。
肖天朝幾個侷促不安的美女招呼道:“你們還愣着幹什麼?趕緊的,跟我一起去尋找涼血草吧?”
見肖天招呼自己,身着性感皮裙皮靴的戴琳娜和謝孝莉也長腿搖曳地奔了過來。
在她們看來,自己一點醫學基礎都沒有,怎麼能認識草藥呢,不過既然肖院長招呼自己,他自有讓她們認識那藥草的辦法吧!
想到了這裡,她們倆面面相覷了一陣,便興奮地隨着肖天一起踏入了這花園一號的藤蔓之中。
“涼血草是什麼東西呢?”王豔芳自言自語着,也緊隨在他們的身後,朝花園一號縱深處搜尋。
“剛纔肖院長不是說了嘛,補虛涼血的東東。”戴琳娜立即自豪地笑道。
“戴姐的記性真好,好像肖院長還真是這麼說的哩。看來,以後閒着的時候,你也可以跟着試試修習一些醫術了。”謝孝莉頓時鼓勵地道。
“我呸!還是饒了我吧。我還修習醫術呢?醫術不修習我,就算是萬幸了。跟上,跟上,別掉隊了。”戴琳娜立即豎着柳葉眉,撇撇嘴,不以爲然地笑道。
“這個真不好說的啊,沒興趣的時候,啥事都不會感興趣的吧,或許某日因爲了什麼事情,自己的性格和愛好忽然發生了改變時,那樣說不定你就會想去學醫了。”謝孝莉繼續道。
“到什麼時候,就說什麼話吧。反正現在我是不想去學,太難了,那麼複雜的方劑和歌訣,真要讓人背誦得昏掉啊!”戴琳娜深深地皺着眉頭道。
“我也不想學啊,只是感覺長時間地跟着肖院長還有林院長耳薰目染,多少也該懂點保健和養生之道吧,不然以後遇到親戚朋友交代不過啊。”謝孝莉撇撇嘴道。
“好吧,不扯了,馬上就要掉隊了。”戴琳娜催促着謝孝莉道。
“嗯,跟上去。”謝孝莉點了點頭道。
兩個人相視一下笑,立即就朝肖天的方向奔去。
肖天披荊斬棘地領着頭,真沒想到這公園裡還有這樣荒蕪的藤蔓之地。
“啊!”
只聽行進中的王豔芳口中傳來一聲尖叫。
等肖天回頭望去時,只見一條眼鏡蛇朝她襲擊而去。
啾啾!
危急之時,肖天立即從身上抽出了三根金針,朝那眼鏡蛇擲去!
三根帶着肖天體溫的金針,不偏不倚正中了這眼鏡蛇的咽喉七寸,眼鏡蛇立即轟然倒地。
“救人啊,村姑被蛇咬了。”謝孝莉頓時驚歎地喊道。
“噓!別給肖院長添亂啊,人都奔來的話,光顧着看熱鬧了,哪裡有機會治療啊。”戴琳娜立即提醒着謝孝莉道。
“也是!咱們快點跟上,看能不能幫幫忙吧。”謝孝莉趕緊應承地點了點頭道。
“這就對了嘛。趕緊的,過去吧。”戴琳娜立即大闊步地擡着修長美腿,三步並作兩步地奔到了肖天跟前。
“肖院長有什麼要幫忙的嘛?”戴琳娜和謝孝莉,異口同聲地道。
“有!當然有。”肖天急地滿頭大汗道。一邊運行金針爲她逼毒,一邊吩咐着二女道:“快幫我把她衣服脫了。”
“擦!這是要幹嘛?治個咬傷,還要脫衣服?”謝孝莉頓時也面紅耳赤地道。
“戴琳娜你來吧,幫我把她衣服脫了,謝孝莉望風。”肖天道。
“我擦!這幹壞事還要我們把風,啥事啊!”謝孝莉想不通地道。
“孝莉你覺悟真差,還信息科長呢。趕緊的,肖院長的意思是防止太多的人圍觀,你的任務就是避免一切繁雜人員靠近,我去幫肖院長吧。”戴琳娜立即瞪了她一眼,急得煙熏火燎地道。
“這也是啊,好吧,我就幫着望風吧,不,太難聽了,是把風,是放哨吧。”謝孝莉立即點了點頭道。
戴琳娜趕到肖天身邊的時候,發現王豔芳臉色慘白,嘴脣也毫無血色,頓時嚇得不輕,趕緊去幫着脫衣服。
三下五除二,戴琳娜飛快的將王豔芳全身的衣服都扒光了。
“誰讓你給她全脫了啊,只脫掉被蛇咬傷的部位就好。”迴避的肖天,再次轉過臉時,發現王豔芳已經是玉體橫陳在公園的碧草之上。
“哇靠!真是美爆了,渾然天成啊。”戴琳娜忍不住驚訝的感嘆道。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搞這個,快點幫我把她的腿分開。”肖天立即正色地厲聲道。
“什麼?把腿分開?肖院長這……這要幹壞事,也要我幫忙啊。”一向大大咧咧的戴琳娜頓時面紅耳赤起來。
“她的腿被眼鏡蛇咬傷了,你看那片發黑的地方,再遲一點,整條腿都要廢掉了。”肖天不無擔憂地嘆道。
“那,那可要怎麼辦啊?”戴琳娜頓時手忙腳亂的嘆道。
“快點把腿分開。”肖天急躁得道。
戴琳娜湊了上去,忍不住喘着粗氣,用力地分開了王豔芳白嫩的腿。
肖天立即從身上取出幾根金針,刺在她環跳,乘扶,殷門,風市,陽關等穴位,將咬傷部位環繞了起來。
“怎麼辦啊,她的嘴脣都青紫了,不會被毒死吧?”謝孝莉好奇的奔了過來,吃驚地道。
“呸呸呸!別亂說話,趕緊去望風。”謝孝莉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怒哼着道。
“望風的事情,也該是你女子別中隊隊長的強項啊,不能說以一擋百,以你的實力,以一擋十總是沒問題吧。我可是個手無束雞之力的弱女子,讓我把關,有點不妥吧?”謝孝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