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一個警員頓時驚愕到不行。
“那我問你,你轉院到了哪裡?有沒有處理過?”肖天警覺地道。
“轉到了你們醫院對面的那家名醫堂特色醫院,有個年輕一些的醫生,過來摸了摸他的手腕,之後便把我們趕過來了。”警員老實地道。
“是不是左側的手腕?”肖天立即取出了專用的收集刷,在劉建峰的左側手腕處刷取了皮膚上的素材,然後直接封存了起來,遞給了旁邊的實驗室護士。
“是啊!就是這個手腕,我記得清清楚楚,因爲右邊的手腕有外傷,所以就沒有觸摸。”那個警員立即點着頭道。
“好!”肖天道。
說完之後,肖天又忍不住道:“如果單單是尿血的話,也不會要了他的命。現在不同,他中了極毒,不及時治療,馬上就要斃命!”
圍觀的衆人將信將疑地掃向劉建峰的時,他的四肢末梢已經迅速發黑。
“啊!劉警官的手指發黑了。”其中一個警員吃驚地道。
“是的!毒液已經侵犯四肢末梢,循環全身的話,很快就沒救了。”肖天道。
“那,那肖院長趕緊救他吧。真是老天有眼,遇到了您這樣的神醫。”一個警員不禁感嘆道。
肖天立即取出了數根銀針,刺中了劉建峰的幾處穴位:內關、涌泉、曲池……
接着,肖天開始運用九字針法,給他控毒治療。
沒錯,僅僅是憑藉現在的修爲層次,九字針法,只能是權宜之計。想全面排除已經侵犯他體內的劇毒,非得使用他特製的藥丸不可。
“肖院長,您接觸了劉警官體內的毒,會不會有危險啊?”一個警員頓時憂心忡忡地道。
“呵呵!一般人肯定會有危險。好在我這噬蠱體質,已經是百毒不侵之身,所以這點毒素不僅對我不起任何作用,相反的,還會被我所利用,以這毒來修煉。”肖天笑道。
他的話,立即搞得這幾個警員驚怔不已,怎麼也不會想到,劇毒還能用來修煉,實在是有些想不通。
“啊!”
已經昏死過去的劉建峰,吐了一口濁氣,從死神那裡掙扎着撿回了一條命。
只是此時的他,身體異常虛弱。看到肖天在爲自己施治,頓時感動得不行,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個傢伙,還會不計前嫌,救自己於危難。
“好了!醒了就好。現在可以推到病房去了。不過,我這裡醫藥費很貴,至少十萬塊一天。付不起醫藥費的話,就請轉院吧。”肖天撇撇嘴道。
“啊?十萬一天。這也太獅口大開了吧……”其中一個警員立即吃驚地道。
“實話說,他這病十萬一天,我已經打折到一折了。今天我高興,纔給了這折扣,若是換成平常,一分不少,一百萬一天!”肖天毫不客氣地道。
這幾個警員,還以爲劉建峰聽到肖天的“漫天要價”會有啥極端反應。沒想到他用力地點了點頭,示意不會有任何問題。接着他吃力地摸了摸衣袋,在警員的協助下,取出了一張金卡做抵押。
很快,這個傢伙便被運到了設施一流的重症監護病房。
“毒液結果化驗出來了沒有?”肖天凝視了一眼過來彙報情況的實驗室護士。
“嗯!彙報肖院長,結果在這裡。”實驗室護士立即將毒理科的化驗結果遞呈到了肖天手裡。
“擦!這毒竟然和邪雲餐館的饅頭毒素性質一樣。所不同的是,饅頭毒素爲第一代,致命的速度還不至於這樣快,這個倒黴蛋的警官劉建峰身上的毒素,已經是第三代了……”肖天皺了皺眉,神算一般地說道。
“啊……肖院長不僅能判斷出這毒素的來源,還能給毒素斷代,實在是太強大了!”身邊的醫務人員,忍不住對着肖天讚歎道。
名醫堂特色醫院院長辦公室
鍾景浩瘋狂地舔着一個妖冶人妻護士的黑/木耳,不大的值班小牀吱嘎作響,人妻護士喘息地叫着:“鍾院長,別,別啊,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快給我吧……”
鍾景浩淫/笑了一下,一下子就將人妻護士按在了牀上,立即就挺了進去……
整個房間,頓時充滿了令人豔羨的淫/靡之聲。
就在他瘋狂“啪啪啪”的時候,牀頭的手機不合時宜地想了起來。
他皺了皺眉頭,暗罵道:“李世清啊李世清,你個老混蛋,搞什麼啊。這個時候打電話擾我好事……”
一邊繼續不停地挺/動,一邊按了接聽鍵。
“什麼?李院長。你再說一遍?那個病人救過來了?”抓住手機的鐘景浩,頓時驚呆了。他簡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要說在整個Z國,就算是在歐洲,他鐘景浩製毒的手藝也不是蓋的,就算是m國的FBI也未必能調查得出來。
被丟在了半山腰的人妻護士,忍不住回頭掃了一眼停止了動作的鐘景浩,嬌嗔地道:“景浩院長,壞死了,怎麼不管人家了呀,癢死了……”
“不會有事的,救過來,或許是因爲病人的軍人體質。毒素的事情,能夠分析得出來的人,還沒出世,哈哈哈,我說老李啊,你就別疑神疑鬼了,我有事了,哦,啊……”鍾景浩想了想感覺不太可能,所以自負地對着話筒說道。
他感覺這個風騷的人妻護士正放肆地用她的河蚌嫩肉來加持自己,一陣眩暈的舒爽刺激着他頓時就來了幾分精神,繼續風捲殘雲地戰鬥了起來,直到火山噴發,繳槍投降爲止。
事畢。
人妻護士躺在鍾景浩的懷裡,調皮地扯着他的胸毛,放/蕩地笑道:“景浩院長今天是不是吃藥了,怎麼……怎麼這麼勇猛啊,弄得人家舒服死了。”
“嘿嘿,遇上你個騷/貨,我還用得着吃藥嗎?每一次都讓我感覺子彈不夠,到發射時,都要格外忍一忍,孃的!太騷了……”鍾景浩捏着人妻護士下垂的茄子,一臉壞笑道。
“輕點,輕點,捏得人家疼死了。”人妻護士立即嬌嗲地道。
……
不喜歡處子粉/木耳,專愛人/妻/黑/木耳,是鍾景浩不爲人知的一大愛好。從在歐洲留學開始,一次和同學去拉斯維加斯,那些放/蕩的同學都會挑粉嫩粉嫩的幼/齒解決生/理問題。只有他喜歡那些口大胸大木耳大的人/妻……
按理說,鍾景浩的年齡也達到了適婚年紀。之所以這麼拖着,就是因爲他這一怪癖。年輕貌美的女子,他倒是不喜歡。專挑那些別人玩剩下的殘花敗柳,實在是令人大跌眼鏡。
真是世間之大,無奇不有。
奇葩年年有,這邊特別多。
別墅區
李世清如坐鍼氈,在房間裡來回不停地踱步,口中不停地喋喋不休着:“真是嘴上無毛辦事不牢,嘴上無毛……”
用力地按着手機的按鍵,打了數個電話,不是佔線都是無法接通。這些人都是Z國毒力方面的核心專家,他要求證確認肖天化驗不出來,才放得下心思。
打了一圈兒,還是打不通。實在忍無可忍的李世清,又一次撥通了鍾景浩的手機,對方竟然不說一句話,裡面倒是傳來一陣陣男女糾纏的急促喘息聲。
“啊……大力大力……快……不行了……”
“……”
“混蛋!真是混蛋東西,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情玩女人……”李世清狠狠地將手機摔在了身後的沙發上,整個人的臉都是一片蒼白。
“不錯,一百萬到賬。今天的醫藥費免了,這錢從明天算起吧。”肖天接過負責劉建峰醫藥費報表的護士,大筆一揮,撇撇嘴道。
這一幕看在了幾個警員的眼裡,頓時都忍不住對肖天肅然起敬。怎麼也不敢相信,這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的青年男子,竟然有如此出神入化的醫術。而且雖然嘴上不饒人,在關鍵問題上,做起的事情,真是令人萬分溫暖啊。
“肖天院長。祝賀你!”林美娜從毒理科走出來,直接就奔向了肖天,優雅地笑道。
“林姐,你跟我還客氣,啥叫祝賀我啊。應該是同樂纔對吧,獨樂樂不如衆樂樂嘛……”肖天一臉壞笑地道。
他的話,頓時把林美娜逗樂了。嬌嗔地給了肖天一拳,心疼地道:“哼!有你的!好吧,想吃什麼?我請你吃,一起樂樂……”
“今天不行啊,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今天晚上是個非常危險的時期。林姐吩咐女子別中隊保護劉建峰。”肖天諱莫若深地道。
“爲什麼?”林美娜的臉上頓時爬上了絲絲失落,疑惑地道。
“有人搶病人!或者是……”肖天一邊說着,一邊做了個“咔嚓”的手勢。
大家都是聰明人,自然曉得那個手勢的意思。
林美娜驚得不行,立即嚇得湊到了肖天的身邊,低聲耳語着道:“你的意思是,殺人滅口?”
“沒錯!我已經收到了可靠的消息,對方有些狗急跳牆了。不防一萬,也要防萬一啊!”肖天的臉上掛着一副運籌帷幄的表情道。
“好!一切聽肖院長安排。”林美娜對肖天點了點頭,暗暗佩服不已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