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用你們醫院最好的醫生,最好的護士,最好的醫療設備救她,不管付出什麼代價,一定要將她醫好,否則我就拆了你們這家狗屁醫院!”軒死死的盯着院長的眼睛吼道。聽到這話周圍的氣氛才瞬間緩和了少許。
“你放心吧,救人濟世是本就是醫院的本職所在。你說的應該是馬上要做手術的那位姑娘吧?“軒點了點頭。
院長也不廢話立馬往手術室趕去,軒也緊隨其後,走到手術室的迴廊便停了下來,迴廊裡只能聽見秒錶一下一下跳動的聲音,軒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生怕會對瑩的手術有所影響。他眼睛緊緊盯着手術室的大門,一眨不眨,緊握的雙手,血絲與汗液混雜在一起慢慢的遊走在手掌的紋路之間,彷彿時間在這一刻放慢了千萬倍,無時無刻不再烘烤着軒的靈魂!
三個小時過去了,終於,門吱呀一下開了,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了上去,看着老人頭上細密的汗珠,軒知道手術估計很艱難,正要上前問話,只見院長對他使了個眼色,“你跟我來吧!“
徐瑩臉上沒有什麼傷,只是臉色蒼白的像一張紙,眼睛緊閉,帶着氧氣罩。胳膊上有劃傷,已經被醫生處理完畢,手背上扎着輸液器,點滴有規律地滴下,通過透明的細長輸液管流進徐瑩的身體裡,與血液融合。肖天擡起手,小心地撫摸徐瑩的臉,帶着憐惜,帶着心疼,帶着深深的自責。
此時的軒也冷靜了許多,着急也是於事無補,再加上讓一個六旬的老人做了三個小時手術也是過意不去的,輕聲道:“我女朋友怎麼樣了?“
老人徐徐的道:“你做好心理準備了嗎?“
“恩,是的無論什麼情況我都會接受“。雖然嘴裡這麼說,但是軒的下脣已經露出了點血絲。”院長看到年輕人如此重情,對軒的映像有了新的改觀。
“我們在查她腦電波時發現了些許異常,女孩的精神很不穩定,外傷都是其次,但要不要醒來還要看她自己的意願,所以她更加需要你們的呼喚與呵護,否則一輩子可能會成爲植物人。”。
聽到這個晴天霹靂的消息,軒呆了,院長不忍看他這個樣子就說:“這個概率也只有10%,康復的概率還是是要大一些的,你不必太過擔心。”軒知道院長這是在安慰自己,感激的看了眼院長後,迅速向瑩的房間奔去。
徐瑩臉上沒有什麼傷,只是臉色蒼白的像一張紙,眼睛緊閉,帶着氧氣罩。胳膊上有劃傷,已經被醫生處理完畢,手背上扎着輸液器,點滴有規律地滴下,通過透明的細長輸液管流進徐瑩的身體裡,與血液融合。肖天擡起手,小心地撫摸徐瑩的臉,帶着憐惜,帶着心疼,帶着深深的自責。
“對不起,都怪我,是我沒有保護好你。你個傻瓜,怎麼這麼傻呢,有什麼解決不了的,爲什麼選擇這麼極端的方式?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真的不在了,留下我一個人該怎麼辦?你個傻瓜,世界上最大的傻瓜!”肖天的聲音哽咽了,一滴淚滑下,砸到徐瑩的手背上。
看着病牀上那憔悴的玉人兒,軒心如刀割,雖軒始終記得院長的話,但他堅信:相信愛情的力量就一定會產生奇蹟!瑩一定會醒來的。
軒每天都不斷的爲瑩梳洗,喂她吃飯傍晚的時候,傍晚摟住懷裡的小貓一起看夕陽,晚上就陪她一起聊天,爲她講述白雪公主的故事,瑩的身體雖然沒做出任何反應,但軒知道知道這樣她纔不會孤獨,他也不允許她孤獨,一個月的時間整整軒瘦了一圈,父母看着不忍但也只是彼此苦澀的一笑。
瑩的未婚夫也隔三天就來一次,放下一束玫瑰就走了,但他每次來都看見軒趴在瑩的牀邊默默的說着什麼,甚至有時候睡着的時候嘴裡都喊着“瑩“”瑩…“,洪德被軒的真情所感動,他知道瑩會成爲植物人,但軒卻還依然如此執着,無奈的嘆了口氣。
“瑩,還記得第一次約會時的情景嗎?你狠狠得在我手背上咬了一口,之後又輕輕的吻了下,還問我,”痛嗎?”,你的帳還沒還呢,我不許你這樣自私,你聽到了嗎?”
“還記得我第一次強吻你時的嬌羞模樣,你狠狠的在我嘴上留下一印,你想賴賬嗎?”
“在我住院的那段日子,當我醒來後知道你兩日兩夜都未閤眼,我真恨我自己,你知道嗎?“
“還記得那天緊緊的將你摟在懷裡的感覺,多麼希望那一刻直到永遠…“
說到這裡軒的一滴眼淚掉在了瑩那淺紅色的香脣之上,瑩的嘴脣稍微蠕動了下,但是軒還沉浸那段美好的回憶之中,並沒有注意…
軒在別人的眼中都是那種生人勿近的兇悍形象,但此刻的他眼神中卻充滿了無盡的柔情,他含情脈脈的看着瑩那精緻的小臉蛋,溫柔的撫摸着她的青絲,就這樣靜靜的望着她似乎就很滿足了!
軒慢慢俯下他那魁梧的身軀,右手在瑩那可愛的小鼻樑上輕輕一勾,左手撥弄着她的青絲,嘴脣淺淺的吻在了瑩的額頭!
肖天看到徐瑩的嘴脣有點幹,就準備用水杯給徐瑩喂一點水進去,結果徐瑩完全不會自己嚥下去,所以,水就又順着嘴角流了出去,肖天看着沒有辦法,就準備出去問問護士。
“護士,你好,我女朋友的嘴角有點幹,我想喂點水,怎麼弄呢?”肖天一臉誠懇的問道。
護士一擡頭看到怎麼帥的一個男人,口氣不由的好很多了,“你有棉籤吧,用棉籤沾着水,抹到他的嘴脣上去,這樣就可以了,現在她還不會自己有吞嚥的動作,“護士詳細的解釋到。
“恩,好的謝謝你啊,護士小姐!”肖天道謝了就趕快回道病房裡去。
推開病房的門,肖天一眼就看到了躺在牀上的人。饒是徐瑩頭上纏了層層紗布,還是有血跡滲出。濃重的消毒水的味道,點點紅色讓雪白的紗布襯托的更爲顯眼,伴着儀器“滴——滴”的聲音,這一切讓肖天觸目驚心,就那樣傻傻地站在在門口。洪德正坐在一個凳子上,他回頭看到肖天,說了一句“你來了”,語氣裡帶着一絲驚訝,更多的是瞭然。洪德猜到肖天看到徐瑩跳樓,肯定會一直守着徐瑩的。
洪德的聲音喚醒了肖天,他的眼睛直直盯着徐瑩,一步一步挪到了牀邊。洪德不知道說什麼好,他起身,看一眼緊閉雙眼的徐瑩,看一眼呆愣愣的肖天,暗自嘆了一口氣,轉身出了病房,輕輕地把門帶上。
徐瑩臉上沒有什麼傷,只是臉色蒼白的像一張紙,眼睛緊閉,帶着氧氣罩。胳膊上有劃傷,已經被醫生處理完畢,手背上扎着輸液器,點滴有規律地滴下,通過透明的細長輸液管流進徐瑩的身體裡,與血液融合。肖天擡起手,小心地撫摸徐瑩的臉,帶着憐惜,帶着心疼,帶着深深的自責。
“對不起,都怪我,是我沒有保護好你。你個傻瓜,怎麼這麼傻呢,有什麼解決不了的,爲什麼選擇這麼極端的方式?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真的不在了,留下我一個人該怎麼辦?你個傻瓜,世界上最大的傻瓜!”肖天的聲音哽咽了,一滴淚滑下,砸到徐瑩的手背上。
肖天捧起徐瑩的手,緊緊貼在臉上,癡癡地盯着徐瑩看了好一會兒。待他平復了一下心情,這纔想起應該去找醫生問問徐瑩的情況。
幫徐瑩往上拉拉被子,肖天就要出去找醫生。他剛打開門,就見一個醫生走到了門口。他還沒開口說話,醫生繞過他徑自走進病房,檢查了一番徐瑩的狀況,看了看儀器上顯示的曲線,最後給徐瑩摘下了氧氣罩,在病歷本上記下來一些東西。
“醫生,她怎麼樣?”肖天的聲音裡帶着不易察覺的顫抖。他看醫生一直繃着臉,又給徐瑩摘下來氧氣罩,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難道……他的心揪了起來。
“你是病人的家屬嗎?”醫生首先問道。
肖天猶豫了一下沒回答,走到他旁邊的洪德說:“我是她的未婚夫。”
醫生看一眼肖天,洪德忙說:“醫生,沒關係,有什麼話您就直接說吧。”
醫生擺擺手,表明他沒多想。他似乎是在考慮措辭,看着病歷本想了一會兒,然後纔對洪德說:“你的未婚妻沒有生命危險,目前的情況也很穩定,但她的頭部受到了重創,以她現在的情況來看……”
肖天和洪德緊緊盯着醫生,都是一臉的焦急。醫生看到他們的神色,沒有表情的臉出現了一絲波動。畢竟是醫生,有些話即使不忍也必須要說出來:“可能她會成爲植物人。當然了,這只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具體的還有待觀察。我只是提前說一聲,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