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任務中,那個目標光頭老大趁肖天和手下打鬥的時候,拿着一把鋒利的尖刀衝向肖天,淺佳及時發現,立刻衝了過去,手臂不慎被劃傷,鮮血瞬間染紅了淺佳白色的襯衫,她還來不及疼痛,就繼續衝上前,將敵人殺個片甲不留。
肖天受了刺激,曾經一刀斃命的他在殺死光頭老大後,還補了十幾刀以泄心頭之恨。
淺佳看着這樣的肖天,落下了眼淚,肖天幫她包紮完傷口後,親吻着她的臉頰,她的眼睛,肖天低聲呢喃着:“單淺佳,我不想你再受傷,更不希望用的的眼淚來治癒你的傷口我真沒用,淺佳,我愛你”淺佳也熱烈的迴應着肖天。
她知道,他的心一定比她的傷口還疼,而唯一可以安慰他的方式,只有這樣,用行動告訴他,她沒事。
雖然淺佳的眼淚可以很快的治癒傷口,但是每當想起的時候,肖天都會微微皺眉,暗暗發誓自己要變得強大,可以更加好的保護淺佳。
睡夢中的肖天感到額上有一陣涼意,他伸手輕撫上淺佳的手。自從淺佳受傷以來,肖天常會在夢中夢到那場景,肖天太愛淺佳了,他害怕,害怕會失去她。
這樣的時候,淺佳總會幫肖天抹平他皺着的眉頭。淺佳的手指很涼,聽人說,手涼的女孩子一定會有一個人愛着她,給她溫暖,而淺佳就找到了他,她的肖天,只屬於她的肖天。
這一日中午,單凌楓故意支開了淺佳,把肖天叫進了他的辦公室。
“肖天,你來到我們櫻夜集團已經有一段日子了吧。”在單凌楓的辦公室站了將近半個小時,單凌楓才終於緩緩說出了這句話。
肖天擡頭看了一眼背對着他的單凌楓,他坐在辦公桌前的旋轉椅上,從背後看以爲他在小憩,可是肖天知道,他一定在謀算着什麼。
“嗯,已經七個月零三天了。”肖天的聲音聽上去有些許涼意,他想起了來櫻夜集團的這兩百多個日日夜夜,如果不是因爲淺佳,他又怎麼會失去自由,爲人所控制。可是,他也是幸福的,因爲他知道,這是他唯一可以和淺佳在一起的方式。
“這段時間,我也看出來你對淺佳的感情了。可是,你仔細想想,你有沒有強大到可以在每個時刻都保護着淺佳,不讓她受傷?”
肖天再一次想到了那天受傷的淺佳,那被鮮血染紅的白色襯衫。他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此時,轉過身的單凌楓看到了肖天眼中的憂傷,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他一直知道,淺佳,是肖天的命。
“我,我會努力,去保護她。”“你憑什麼?”單凌楓明顯感覺到了肖天的猶豫和那份不確定,直截了當的說出如此傷人的一句話。
“是的,我憑什麼”肖天重複着單凌楓的這句話,他想起了那次意外,那位秦伯,不也是肖天眼真真看着在他面前消失的嗎。那位秦伯,教會了他那麼多技能,可是,在事情發生的時候,他還是無能爲力。那個時候他恨自己,恨自己不夠強大。
“肖天,我很欣賞你,我也知道,單淺佳很愛你。而單淺佳作爲我的女兒,是一定要繼承我的櫻夜集團的,你,是那個我選擇了幫助她的人,我不希望你讓我失望,你明白嗎?”
單凌楓露出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這是的肖天心理防線很差,在接近崩潰的邊緣,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只覺得這時候的單凌楓是他的救命稻草,他想要強大,想要保護一切想要保護的人,只有單凌楓可以幫助他,他的內心是這麼想的,那一刻,他突然覺得,單凌楓,似乎充滿了父愛,他急切的渴求成功,渴望強大。
“那我應該怎麼做?”肖天擡頭,堅定的看着單凌楓,他的眼中充滿堅定,想要去出戰的戰士,爲了保衛他的國,他的家庭,他的女人那般。
“你應該知道淺佳的眼淚有治癒傷口的功能,如果你像變強大,我也可以給你另一種特異功能,讓你更強大。”
肖天聽後很震驚,他沒有想到原來單凌楓還做着這種事情。他告訴單凌楓自己會好好想想。於是便離開了。
肖天躺臥在牀上一直想着單凌楓對他說過的話,不住得翻來覆去,想找個比較舒服的方法躺好睡去,不讓自己的思緒飄離身體以外,也許是由於天氣比較沉悶的原因睡不着,又或許,是進入櫻夜集團後在每一次執行任務完後不免對從前的日子若有所思,所以縱使已是深夜十一點了,肖天任然感覺自己有一絲絲的狂躁不安。
黑暗中藉助着一點點透過窗簾的孱弱月光,摸索着開了燈,起身佇立在樓臺邊緣。又覺得燈光有些刺眼,繼而關上燈繼續去到樓臺邊緣,也許,是看看外面的夜景,又或者,只是想放鬆放鬆大腦神經。
來到櫻夜集團後,由於種種原因,單凌楓很器重肖天,所以也正是因爲這樣,肖天的實戰任務是常有的,經過一段時間的經驗與總結,肖天已然成爲了一位出類拔萃的優秀職業殺手了,所以自然而然活動上也有了一定的自由度,而且住房的環境也很是優雅了,可是儘管如此,肖天還是有些煩悶的睡不着。
肖天回想着,不禁有些感嘆時間的流逝真是奧秘,不知不覺間來到櫻夜集團就有一段時間的光景了,就在幾個月來,自己和單淺佳一起合作親密無間,也正是這樣肖天每一次都可以很出色的完成任務,雖然過程中偶爾還是會受些輕傷,可是即便這個樣子,只要有單淺佳在身邊,他都會很快的復原。
正當肖天想念單淺佳之際,一段厚重的腳步聲離他的房間越來越逼近了,這是肖天在很早帶着單淺佳在逃亡生活時就已經練就的機敏度了。他輕身拿起平時攜帶的防身工具來到房門身後做好準備,只見來者禮貌性德敲門與稱呼,讓肖天放鬆了下警惕。
原來是單凌楓身邊一位叫做阿堤的信得過的親信,由於個型比較高大魁梧,加之身後有自己的兩爲跟從,體型也並不簡單,所以腳步聲聽起來免不得的有些渾厚。
而由於這幾個月的職業殺手生活跟單凌楓還是接觸的比較多的,所以與來者還是有所碰面與瞭解的,只是夜已靜了,不知道單凌楓派這麼大的排場到底葫蘆裡究竟賣得什麼藥,肖天有些詫異,百思不得其解。
本來殺手這種行業的頭目按理來說是不應該容易有親信的,多年前單凌楓還僅僅只是年少的時候,櫻夜集團遭遇過一次盛大的衝擊,由於某此行動中集團裡的高層人物身份敗露,外面有結下樑子的人設法找到了特警隊,並向特警隊告密集團的一些不法勾當。
那一年,集團的所在被許多特警所包圍,而正好那天單凌楓在集團想要找回一自己掉落的東西,就這麼被包圍與其中了,集團裡外處在一片戰火之中。
千鈞一髮之際,阿堤的父親同時也是集團裡的高幹因救單凌楓處於危險之中。最後單凌楓在特警隊離去後僥倖存活了下來,而阿堤的父親卻是身首異處。
幾年後單凌楓的父親也就是當時櫻夜集團的頭目脫險後重組櫻夜集團,出於感激找到了阿堤,並希望報答阿堤父親當年的一些恩情,於是單凌楓一直以來都很是信任阿堤。
阿堤說話也比較直接客氣,簡單的交代了來意便去門外等候肖天換身整齊點得衣物後去見單凌楓。
肖天也不多問是什麼事和來人配合着,只是自己一味地思索着,況且單凌楓這人性格多變且城府極深,他的親信也必定處事圓滑,可是一路上肖天低頭想了很久也想不出各種所以,於是也就所幸既來之,則安之不去多費腦細胞了。
肖天跟着阿堤上了車,車子徑直的着,車窗外一排排燈光照着路面,因爲是深夜,外面的人和車子並不是很多,所以車子徑直的開着,一路同行無阻,可是車裡肖天、阿堤、還有阿堤的兩個跟從其中一個在駕駛位上開着車四個人誰也沒開口說話,連聲都不吱一下,而且冷氣開得似乎有點大,不免讓人有些毛骨悚然。
肖天多次想開口說些什麼打破那死寂的局面,可卻又不知從何說起,既然自己要決定去解決這些事情,那麼自己就該好好計劃一下了,於是所幸望着車窗外,看街燈流水,樹影交錯的景面
肖天想着,也許這就是真正殺手的沉默吧,只是他並不習慣這種死寂,因爲比起這種壓抑的氛圍,他更喜歡和活潑可愛的單淺佳一起打鬧。
到達目的地的時候,感覺天色已有些微微發白了,肖天想是車子開了太久,還是自己產生了錯覺,有些疑惑。帶着不知道的疑問肖天尾隨阿堤來到了櫻夜集團的地下電梯,同時還發現不知什麼時候,那兩個跟從不見了,想必這地下室只有真正的高層人員纔可以進來的吧。不過,這裡面,又會藏有什麼樣的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