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城北那邊也沒什麼好處,畢竟霍春陽也就那幾個店鋪,現在爲今之計我想大家都瞭解,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除強扶弱,所以今天晚上我們有可能要大戰一場”田震看着衆人說道,臉上佈滿了豪情,看的衆人都是熱血沸騰。
“震哥你說霍春陽勢力被城北打壓了”肖天站了起來問道。
“肖天啊,你還不知道吧今天文樺下午剛剛發生一起羣毆事件,霍春陽被打的呀滿臉是血,幾十個兄弟都受了重傷現在在醫院躺着呢”郭山對着肖天說道。
“有這事情?那現在城北那邊人呢”肖天看着郭山問道。
“城北那邊人多一點可是也好不到哪裡去,城北的那有幾個被打的人我聽別人說好像在zq路的一傢俬人醫院裡躺着呢”郭山看着肖天說道。
“那我們現在去哪裡啊?先找城北人的事情嗎?”肖天看着郭山問道。
“嗯,誰也不能欺負咱們文樺人你說是不是”郭山看着肖天說道。
“可是我覺得這樣做太冒失了,一方面我們對城北那邊不太瞭解,另一方面這麼做霍春陽不一定就感激我們啊”肖天看着郭山想了想說道。
“肖天,那你覺得應該怎麼做?”田震看着肖天問道。
“震哥,我覺的這個時候應該先去霍春陽那看看,如果他能歸順我們那樣再去找城北的事情就好辦多了”肖天看着田震說道。
“好,那我們就先去醫院看看霍春陽吧”田震對着衆人說道。
“震哥,另一方面也要做好,找幾個兄弟去探一下城北那邊的情況,你看怎麼樣”肖天對着田震加了一句。
“嗯,不錯,好那小蟲醫院就交給你和肖天了,城北的那邊我來搞定”田震說完帶着衆人出去了,有幾個人路過肖天的旁邊拍了一下肩膀。
“肖天啊,還是你做事懂得先後啊,田震那個老粗就知道打,唉不說了走咱們先喝酒去”說完程玉陽拉着肖天就朝外走。
“程哥算了吧,我們現在先做正事,”肖天轉過頭對着程玉陽說道。
“好吧,俺聽你的,走兄弟”程玉陽無奈的聳了聳肩膀站在路邊對着一輛出租車打了個手勢。
到了醫院肖天和程玉陽就朝着303病房走去,一進病房就聞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看着牀上的男孩正接受着護士的細心包紮,不用想這個人就是霍春陽了,男孩看起來皮膚有些黑可是眼神卻充滿了堅毅和不屈,可是眼神和肖天的很是相似,肖天看見他總有一種親密感。
“怎麼樣,好點沒有”肖天走到霍春陽的身邊坐了下來,看着印着半個身子的血不禁有些凌寒。
“還行,這點傷算什麼,你們是誰啊?”男孩不在乎的眼神看了一眼肖天,突然覺得這個人和自己有些什麼相似是的,不僅對肖天有些好感。
“我們是田震的朋友,他聽說你受傷了讓我們來看看,怎麼樣傷到哪裡了?”肖天看着霍春陽問道。
“噢,原來是田震的小弟,他人去哪裡了怎麼讓你們來呢?”霍春陽看着肖天問道。
“震哥聽說城北幾個在zq路那邊了,帶人過去看看了”程玉陽看着病牀上的人說道,臉上卻一副同情的眼神,暗想乖受傷真是不輕啊
“啊,那趕緊打電話給田震告訴他別去動手,你知道那些人是誰的嗎?”霍春陽看着肖天和程玉陽兩個人問道。
“誰啊?管他是誰了,咱震哥可不怕他,誰敢動我們文樺兄弟我們就不怕他”程玉陽滿不在乎的說道。
“我知道你叫程玉陽是吧,我聽籃球隊的兄弟提起過你,你替我跟震哥說一聲謝謝,我霍春陽認他這個大哥,不過惹我的這個人你們可能都不記得了,他是李聖源!你讓震哥小心點”霍春陽看着肖天和程玉陽兩個人慢慢的說道,眼中卻帶有一絲仇恨。
“又是他!”肖天一聽到這個名字一股氣就涌上心頭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除去這個人。
從醫院裡面出來肖天就一直想着怎麼從青少幫裡面脫出來,因爲現在青少幫太穩定了穩定的可以讓人沒有理想,程玉陽給田震打了個電話就和肖天分開了,已經是夜裡的十一點鐘肖天卻一點倦意都沒有,沿着bh路的街道走着,此時的夜晚霓虹燈依然在夜裡辛勤的工作着,那些衣服店卻都關閉了,肖天摸了摸身上剩下的一萬塊錢想着如何給青少幫交票,不知不覺就走到了s縣城的邁皋橋上,立秋的夜有些寒冷,肖天走着不禁打了個噴嚏,立秋的夜很美,一路的霓虹燈襯托出夜的靜。流水從橋下流過一陣溪水的聲音響徹在夜裡,此時肖天才看家橋上坐着一個人,那人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在夜晚卻顯得有些詭異,肖天心中有個不好的預感,也緊接着這個預感隨之而來。
肖天走進了一看,才發現坐在橋邊的是個女性,只能隱隱約約的聽到女孩的抽泣聲音。女孩似乎意識到有人走過來了聲音變得小了起來。
當肖天從橋上走過的時候一件意外的事情發生了。肖天走到橋尾只聽碰的一聲落水聲音,橋上的人影不見了,肖天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跑到橋中間頭朝橋底下望去,只見落水的那個女性在河裡拼命的掙扎着可是愣是一句聲音也沒喊出來。肖天急忙脫去外套,扔下最後一隻鞋子就朝河裡跳去,剛落水中肖天就認識到爲什麼落水的那個人叫不出來了,一股刺骨的寒冷朝身上涌來,肖天不禁被動的打了個噴嚏,身子在水裡面不停的顫抖着,可是肖天硬是忍着身上的不適朝着落水的女性游去,游到了女性的身邊肖天才發現是個女孩,因爲那白皙的皮膚不是成熟女性特有的。肖天用左手插在女孩的腋下摟着女孩朝岸邊拼命的滑去,可是越滑肖天越覺得有些痛苦不能言語,因爲越朝前滑一下身子就向下沉了一些,冰冷的河水加上陣陣秋風使肖天不禁覺得毛骨聳然,又打了一個噴嚏後肖天的意識有些不聽使喚起來,手上勁道也越來越輕le,也不知道多會肖天終於游到了岸邊,看着身邊的女孩早已經昏過去了。
一縷秋風吹在了肖天裸露的上身,肖天不禁打了個噴嚏頭腦也清醒了許多,走到橋上肖天穿上衣服抱着女孩就朝田震家走去。懷裡面不是的傳來女孩身上的體香,肖天聞着那淡淡的體香反覺得有些熟悉,可是想不起來到底是誰了。
肖天不盡的朝着女孩的臉龐望去,那清秀貌美的臉龐略顯憔悴,可是依稀那麼動人漂亮,可是讓肖天不禁覺得對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情發生了許多懷疑。
“震哥快開門!”肖天抱着懷裡女孩對着田震家的鐵門敲了幾下,只聽見裡面傳來幾句回聲才停止了呼喊。
“肖天,你懷裡是誰啊,你這一身又怎麼回事”田震打開了鐵門看着一頭溼漉漉的肖天再看看肖天懷裡的女孩對着肖天不解的問道。
“等下說”肖天筋疲力盡的抱着懷裡的女孩朝裡屋走去,走到了自己的牀邊放下了女孩,然後又跑到田震的屋子裡面抱了兩牀被子給女孩蓋在了身上,然後才艱難的喘了一口氣,坐在了地上休息了好一會才站起來。報了女孩一路肖天身上的寒意早就被汗水取代了。脫去了身上溼透的衣服,肖天就朝着廚房走去,看的旁邊田震一臉的表情變換不停。
“我說肖天你搞什麼,都進來這麼半天了一句話不給我說”田震對着肖天的背影吼道,可是遲遲沒見肖天的迴應,無奈的走到了肖天的牀邊,蹲下身子看着牀上的昏睡的女孩。開始的時候田震還真沒認出來是誰,一位有事務所認識的哪個女孩,可是仔細的看了幾眼女孩的面孔似乎有些熟悉起來,只是有地方有些不同人田震這個大老粗也不禁想起了一件事情。過了一會肖天端着一碗薑湯走了出來,看着蹲在旁邊的田震終於開啓了口。
“震哥讓一下”肖天對着蹲在旁邊的田震說道,聲音有些虛弱。
田震看着虛弱的肖天一句話也沒說,身子超旁邊一閃給肖天讓出了位置。看着肖天手裡端的東西有些明白了什麼。肖天虛弱的用勺子給女孩喂着碗裡的薑湯,可是每一次都被女孩吐了出來,肖天似乎想起了什麼,記得小時候自己有一次下雨天淋感冒了,躺在牀上奶奶喂自己薑湯的時候綱要入腹就不自覺的吐了出來,因爲體內有寒氣的原因湯藥不好下嚥,那會奶奶就告訴自己猛喝一口然後暫避呼吸嚥進去的。可是看着身邊的女孩如果清醒的話還可能勉強喂進去一點,可是現在昏睡了過去怎麼可能下嚥一口呢。肖天用手摸了一下女孩的額頭顯得有些燙手,不禁慌了起來。
“肖天,你這樣肯定喂不進去的”田震看着肖天餵給女孩的湯藥全都從女孩的嘴角溢了出來,好心的勸道。肖天放下了手中的碗看着田震。
說道:“震哥,這個女孩你認識嗎?”
“我認識,不過她樑小美啊”田震看着肖天想起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