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了華夏神醫這個稱號,沈軒亭也是有些釋然了,他知道因爲這個稱號,已經是深深的壓迫着肖天很多年了。
想要得到這個稱號不是那麼的容易的,他要等機會,這次中東病毒瘟疫的爆發,似乎是因爲威脅到了全世界的安全,華夏纔會拿出這個稱號來,如果不是這樣,恐怕肖天在努力也是不可能拿到的。
“唉!真是苦了你了。”沈軒亭一聲嘆息,不由的雙手捧住肖天的臉,有着一絲的不捨。
對於肖天的醫術他雖然很是信任,但是要知道這次的病毒更加的厲害,而且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雖然肖天是一個修真者,與其他普通的醫生不一樣,但是就算是修真者,在強大的病毒面前也會倒下的。
作爲暗黑團的一元,他也是知道一些事情的,曾經暗黑團之中很多的成員都被一種自制的病毒感染而死。
“爲了心願,一切也都是值得。”肖天看着遠方,淡淡的說道。
重新帶上華夏神醫這個稱號,是他父親還有爺爺的心願,兩個人爲這個已經是努力了一輩子,而他不想就放棄這麼一次機會。
“那你去的時候,能不能帶上我?”沈軒亭突然一臉認真的說道。
肖天低下了頭,看着沈軒亭的雙眼,他從對方的眼裡看到的是堅定,但是肖天還是淡淡一笑道:“你還是呆在這裡吧!公司的事情還有很多,剛剛購買了華夏傳承綜合醫藥超市,現在必須得想辦法讓它起死回生,不然花這麼多的代價都白費了。””
“可是,我想跟你去。”
看到肖天並不同意他前去,瞬間沈軒亭的兩眼就開始朦朧起來,他真的不想讓肖天扔下她自己一個人去,她真的不放心,跟着心愛的人,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是值得的。
肖天沒有說話,他知道沈軒亭怎麼想的,他知道她很擔心,但是這件事已經是決定了就沒有回頭路了。
看到沈軒亭那一臉委屈的表情,肖天很是不捨的深深的一個吻,吻上了。
一吻定終身,肖天的深深的一個吻,已經是給了沈軒亭最好的答案,沈軒亭也是知道,肖天是不會讓她冒險過去的。
兩個人默默的在辦公室裡纏綿了一會兒,沈軒亭只能是默默的離去,男人的決定他也不想去否決。
而且更何況這次的肖天也是爲了家族的榮耀。
等待沈軒亭走後,肖天撥通了秋水的電話,讓秋水去派出所問一下,這些天誰去派出所問過有關侯燦的事情沒有。
很快,兩個時辰之後,秋水就反饋過來,在侯燦在監獄裡的時候,有一個叫孫有爲的問過,說是侯燦的好友。
從秋水那裡得到信息,肖天也是確定,恐怕這次在中醫聯盟會議上,告訴王奎的就是那孫有爲。
怎麼他就感覺有些不對勁兒,那孫有爲看自己的眼神一直不對勁兒,而且那還總暗自得意的表情,之前是一直沒有在意,畢竟是一個小小的孫有爲,也翻不起什麼大浪。
“孫有爲,之前一直對你置之不理,不管不問,看來這次是不能在不管了,你就等着後悔吧!”肖天坐在辦公室,臉色突然冰冷起來,心中已經是絕對要好好的整治一下孫有爲。
“既然你想讓我死,那我也不能讓你好好的活着。”肖天沉思了一會兒,突然眼中閃過一道異芒,頓時起身,想着辦公室的桌子裡面摸去。
摸索了一會兒,肖天從抽屜裡摸到一個黑色的包裹,然後把這個小皮包打開,裡面出現了一些銀針,看起來這些銀針跟其他銀針沒有什麼區別。
這個小皮包裡的銀針跟之前的那個裡面的有些差距,數了數也就有着十幾根而已。
肖天看着面前靜靜紮在皮包上的銀針漏出了一絲絲的冷笑。
“夥計們,本以爲再也用不到你們了,沒想到,這次還真的要用到你們了。”肖天冷冷一笑,其中尋找到最邊緣處的一根銀針,拿起一張紙包了起來。
這些銀針本來是肖天以前治病用過的銀針,因爲有時候會碰到傳染病,所以,只能是用過的針收起來,不然用到別人的身上很可能會傳染到別人。
而這次肖天取出的這根銀針,正是當初給給宋思明治療艾滋病用過的銀針,上面攜帶者艾滋病毒,既然這次孫有爲想要至他於死地,他自然是不會輕饒了對方。
所以,肖天直接的拿了這一根銀針,而且本來這宋思明也是玉清醫館的一個大股東,到時候就算是孫有爲想要找麻煩,也只能是把源頭怪罪到宋思明身上。
雖然在他的治療下,宋思明保住了性命,得到了治癒,但是艾滋病毒的潛伏期很長,所以這孫有爲也不會懷疑到他的身上。
肖天把銀針裝起來,冷冷一笑,轉身向着外面走去。
雖然玉清醫館跟他也沒有多大的仇恨,肖天也想一度的拉到自己這邊,但是玉清醫館裡的人全部都是孫有爲自己的人,想要拉回來並不像是華夏傳承綜合醫藥超市那樣好拉攏。
自己人掌股,肖天想要用同樣的方法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既然拉攏不到自己這邊,對方又想至自己於死地,他自然是不會手下留情。
很快肖天開車直接的想着玉清醫館奔去。
而此時,因爲今天和王奎提供了信息,狠狠地栽贓了肖天一把,孫有爲是非常的幸福,此時正坐在玉清醫館自己的辦公室裡哼着小調,隨處的看着呢!
在他想來,就算是肖天再聰明也不會查到他的頭上,成功的把禍水引到了王奎的身上,頓時感覺自己非常的聰明。
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中醫聯盟會議上午剛剛結束,下午肖天就到了他的玉清醫館。
“嗤……”
刺耳的剎車聲,肖天停車在玉清醫館的門前,看着有些冷清的玉清醫館,肖天心中不由暗道:“怪不得這麼冷清,就他這種人玉清醫館能夠紅火起來纔怪。”
“先生,你要拿藥還是看病?”一位女護士看到肖天走了進來,上前詢問道。
“我嗎?找你們老闆。”肖天進入屋內,一臉平靜的淡淡一笑道。
“你是哪位?”女護士追問了一句。
雖然是知道這件事很有可能是孫有爲乾的,但是並沒有確切的證據,恐怕這孫有爲在告訴王奎這消息的時候也是偷偷摸摸的沒有人知道,而想讓那男警察來做證據也不可能,證據有些不足。
所以肖天來到玉清醫館並沒有像是去華夏傳承綜合醫藥超市尋找侯燦那樣興師問罪的模樣,而是一臉平靜的樣子,似乎是找孫有爲有事情。
“你就說,中醫聯盟副會長肖天找他。”肖天淡淡的一笑說道。
“好的,先生你等一下。”這名護士一聽肖天的來頭,瞬間也是明白眼前這位年輕人是個大人物得罪不起,所以趕忙的很有禮貌的回了一句,然後向着孫有爲的辦公室裡走去。
看到女子前去,肖天坐了下來。
很快,就在肖天剛剛坐下來的一瞬間,突然一個人影從裡面的屋子裡走了出來,然後一臉微笑的說道:“那陣風把肖副會長吹過來了。”
肖天淡淡一笑道:“不是那陣風,是我自己要來的。”
肖天也是報以微笑,兩人握了握手,在沒有撕破臉皮之前,還是需要相互寒暄一下的。
“哦!”這孫有爲眉毛一挑,看向肖天,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不知道腦海裡在想些什麼,隨即一笑道:“肖副會長無事不登三寶殿,肯定是有事情找孫某,這裡人多,就到我辦公室裡說吧!”
說着,讓開道指引肖天去他的辦公室,這也正中肖天的下懷。
兩人有說有笑,很快就進入到了王奎的辦公室。雖然王奎不知道肖天爲什麼突然間到自己這裡來,但是他感覺肖天這表現不像是發現他早上陷害了他。
“他就是肖天?”在肖天和王奎進入辦公室後,其中一箇中年醫師,一臉敬仰的問道。
“都說了是肖副會長,還能有錯?”旁邊的一箇中年婦女看了一眼那男醫師,說道。
“好年輕,之前就聽說他醫術高明,聞名華夏,而且能夠醫治各種疑難雜症,一直不相信會這麼年輕,今天一看,哎!真的是讓人感嘆啊!”這位中年醫師看着王奎的辦公室,不由得搖了搖頭感嘆道。
“感嘆個屁,就你這整天不好好學,有吊用。”這中年女醫師,不由白了這中年男子醫師一眼。
肖天的名譽在整個華夏已經是初具成名,基本上一些年紀較輕的醫師都是一肖天爲榜樣的,很多人都想見一下肖天,但就是沒機會。
肖天很少來玉清醫館,一共來的也就一隻手就能查過來,而這中年男醫師不過是不久之前才從別的地方應聘過來的,沒有見過肖天,所以內心很是感嘆。
外面一陣熱烈的討論,而屋內孫有爲的辦公室裡卻是一陣的暗鬥心機,兩人外表看不出什麼仇恨,但是雙方內心都有要弄死對方的想法。
所以,在辦公室裡,沒多久,就開始了沒有硝煙的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