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天走在前面,走到了兩棟高樓的空隙,司機距離肖天有兩米的距離,緩緩的跟了上去,從這個距離來看,根本沒人知道司機被肖天控制了。
大樓的空隙地帶有一個地下停車長的入口,再往裡面,就是一個綠化帶了。
這裡幾乎沒有行人,只是偶爾有車輛駛入地下車庫,肖天帶着司機走到了裡面的綠化帶,經過觀察這裡也沒有攝像頭,算是一個死角。
肖天對司機說道:“你我沒有仇,要怪就怪你是易全志的人吧!”
說完,肖天捏住司機脖頸上的銀針,輸入一股真氣,直接衝入了司機的穴位之中,司機頓時感覺到巨大的熱流衝到了腦子裡,然後嗡的一聲,便失去了意識。
搞定了司機之後,肖天跳過了綠化帶,從另外一條街道繞回了興建公司的門口,取車走人。
肖天開車離開了興建公司,在路上他接到了小玲的電話。
接通電話,肖天笑着說道:“小玲姐,怎麼樣,是不是已經放人了?”
小玲淡淡的說道:“還是費了一些力氣的,準備什麼時候請我吃飯啊?”
對於肖天來說,這是一個絕大的好消息,他高興的說道:“哈哈,小事情,隨時都可以請你吃飯的,想吃什麼?”
小玲說道:“你不是說要吃火鍋嗎?等我有時間了給你打電話!”
肖天說道:“好的,隨時聽命!”
剛剛掛掉小玲的電話,又接到了白石磊的電話,肖天接通電話後,對方興奮的說道:“老大,咱們的兄弟被放出來了,是不是老大您找關係了?”
肖天說道:“你說呢?”
白石磊笑着說道:“哈哈,你看我這腦子,老大你可真厲害,我白石磊真是服了!”
肖天說道:“好了,你和兄弟們先回去吧,有事情我給你打電話!”
白石磊有些擔心的說道:“老大,萬一那些人晚上再來怎麼辦,只有你和熊偉兩個人很危險的!”
肖天自信的說道:“放心吧,他們暫時不會再來了。”
白石磊聽到肖天的話,緩了緩才說道:“哦,那我們就先回去了,要是有事情你就打電話,我們火速趕來!”
肖天迴應了一聲,便掛了電話。
肖天回到了熊偉的家裡,一家人正在吃飯,給肖天來了一碗麪條。
肖天坐在桌邊,拿起筷子,吃了一口麪條說道:“白石磊走了嗎?”
熊偉說道:“恩,走了。老大,接下來咱們怎麼辦?就在這裡等着嗎?”
肖天說道:“放心吧,不用等太久的,興建公司肯定比我們更加着急,項目遲遲不能開孔,他們每天都會損失很多錢的,沒人會跟錢過不去的!”
熊偉大口的吃着麪條,雖然不太明白肖天說的意思,但卻覺得肖天說的好有道理。
吃完飯,兩個人悠閒的坐在房前的院壩享受着午後的陽光,非常愜意。
公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都好奇的打量着肖天,因爲他們已經知道了,昨天晚上阻止興建公司來鬧事的老大就是肖天。
有些村民看到肖天年輕稚嫩的面龐之後,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小小的年紀就能這樣的膽量,帶着一幫人手持砍刀跟那些職業打手幹架。
另外一邊,易全志在辦公室裡準備處理公司事宜的時候,接到了一通電話,正是他昨天晚上找關係的人,那人告訴他,上面的領導打電話,要求把那些人給放了。
雖然易全志非常不滿,但他也知道,官大一級壓死人的道理,掛了電話,他坐在辦公椅上沉思了起來。
他很清楚這件事情肯定和肖天有關,但他萬萬沒想到,肖天的能力竟然這麼大,顯然他之前小看了肖天,不管是從任何方便!
這個時候,易全志的手機響了,一看是王虎鳴的號碼,易全志便把手機丟到了桌子上,懶得理他。
但是對方一遍又一遍的打,足足打了三遍,易全志終於不耐煩的接通了電話,暴躁的說道:“王虎鳴,你媽的還好意思給我打電話!”
王虎鳴趕緊解釋道:“易總,你一定要聽我解釋啊,那天肖天偷偷跑到我的房子裡,給我紮了一針,結果我無法說話,雙手癱瘓,根本無法跟任何人溝通啊!”
聽到這話,易全志頓時冷靜了下來,說道:“你說的都是真的?他用什麼針能讓你無法開口說話?”
王虎鳴說道:“易大哥,那肖天可以一名醫術高超的中醫,他用的是銀針,應該是封住了我的穴道,他告訴我24小時後就能自動恢復,果不其然,我現在真的恢復了。”
易全志沉默了片刻說道:“好了,這件事情不怪你,那就這樣吧,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忙,掛了!”
掛了電話,易全志緩緩的將手機放在了桌面上,他將事情從頭到尾順了一遍:一開始肖天故意示弱,將人手撤到了隱秘的地方,然後又把易全志的眼線王虎鳴給撂倒了,接着給易全志設了一個陷阱,等着易全志的人往裡面跳,易全志本以爲能夠黃雀在後,將肖天的人一網打盡,但卻冒出一個領導要求把肖天的人全都放了。
從一開始到現在,易全志完全陷入了被動之中,他隱隱覺得,肖天絕對不是一個簡單人物!
理順了思路,易全志準備換個方式,先把周邊的村民拿下,到了最後只有那一家不同意,就將他們完全孤立,斷電斷水,看他們能撐多久。
想到這裡,易全志準備找一個類似於談判專家的人去辦這個事情。
在整個公司裡,和易全志走的最近的人便是他的司機,平時有什麼心事,他都會告訴司機。
看了看時間,已經九點多了,以往這個時候,司機已經買好了早餐來到辦公室和易全志一邊聊天,一邊吃飯,可是今天都這個時間了,還不見司機的蹤影,易全志拿起手機,給司機打去了電話。
易全志打了好幾遍電話,對方都無人接聽,頓時心中一涼,預感到了不好的事情,他再次撥出了號碼,終於接通了。
“喂?”
易全志發現聲音不對勁,便大聲問道:“你是誰?華思科呢?”
對方說道:“你是這個人的朋友嗎?我開車從這裡路過,看到這個人好像暈倒了!”
聽到這話,易全志焦急的說道:“他人在哪裡,我是他的朋友!”
對方說道:“哦,就在興建集團大樓隔壁的綠化帶裡!”
得知華思科的位置後,易全志暴跳如雷,自己的貼身司機在自家公司門口被放倒了,這簡直是天大的恥辱。
易全志忍着怒火,說道:“好的,謝謝你了,我們五分鐘之內就過去!”
掛了電話,易全志叫上了自己的四個保鏢,一起朝着大樓之間的綠化帶趕去。
易全志遠遠的就看見一輛車停在車庫入口處的旁邊,一個穿着白襯衣打着領帶,戴着眼鏡的的小夥子站在華思科的身邊。
青年看到易全志這羣人的架勢,有些擔心了。
易全志走到小夥子的跟前,質問道:“你過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其他人?”
聽到這話,小夥子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他說道:“沒有,我當時準備把車子停到地下車庫,無意間看到了這個人倒在地上,就停車過來看看,準備的報警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我便接聽了電話!”
易全志打量了這個小夥子一番,覺得這個小夥子還不足以放倒華思科,華思科是自己的貼身司機,所以手上還是有兩下子的,四個保鏢平時沒少給他傳授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