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天走到牀邊,說道:“我就不信了,有什麼劇毒是我解不了的!”
沈軒亭已經非常虛弱了,所以她躺在牀上,根本沒有搭理肖天。
肖天坐在牀邊,將手指搭在沈軒亭的手腕上,輸入真氣,開始感應她身體裡的情況。
很快肖天就感覺到了沈軒亭體內的異樣,那是一團奇怪的能量,說不清是什麼東西,正在沈軒亭的體內快速擴散,所到之處,分解掉了沈軒亭的元氣,可以說,沈軒亭的生命力正在快速消失。
沈軒亭虛弱的說道:“你不用再費力氣了,這是暗黑團專門針對修真者研製出來的劇毒,從來沒人能夠僥倖活下來。”
肖天正在飛速的思考着應對的方法,而沈軒亭卻在那裡說着喪氣話,這讓肖天非常不爽,他大聲說道:“你給我閉嘴!”
沈軒亭沒有再說話,因爲她知道自己是死定了。
肖天通過感應,已經確認了那劇毒的大概範圍,迅速拿出十根銀針,快速的封住了沈軒亭胸口周圍的幾個重要穴位。
這些銀針就好像一張大網,將劇毒完全封堵在其中。
有了這些銀針的控制,劇毒擴散的速度已經降了下來,不過依然有少量的劇毒從血脈之中滲透出去。
接下來,肖天將飛刀緩緩的拔了出去,扔到了一邊,然後捏着銀針,微微轉動,控制自己的真氣進入了沈軒亭的穴位,這種轉動就好像是在尋找收音機的頻率一樣,肖天需要用自己的真氣感應那劇毒的密度,然後將自己的真氣控制到同樣的密度,將劇毒牢牢黏住。
這是一項非常複雜的工程,況且留給肖天的時間並不多。
感應劇毒的密度花費了肖天十幾分鍾時間,感應到密度之後,肖天趕緊控制真氣在血脈中形成了一道屏障。
接下來,肖天需要觀察這道屏障的效果如何。
這就像是在做實驗,肖天緊張的等待着結果。
通過感應,肖天發現,有一部分的劇毒被真氣黏住了,但仍然有一小部分的劇毒透了過去。
肖天趕緊控制真氣,進行細微的調整。
慢慢的,劇毒透過率越來越低,直到最後劇毒被徹底擋在了屏障之外。
“好,成了!!”肖天激動的說着,爲自己的成功感到高興。
做完這些之後,肖天已經快要虛脫了,但是現在還不能停下休息,否則一切都會前功盡棄,肖天趕緊按照剛纔的感覺,將其他幾處地方設置了屏障。
銀針封住了大的穴道和筋脈,而真氣屏障攔住了小部分的劇毒,如此一來,劇毒就完全被封死在了一個範圍之內。
用這種方法雖然能暫時保住沈軒亭的性命,但是時間一長就會出現別的危險,比如劇毒所在的空間內,生命力已經被完全耗盡,如果不及時補充能量的話,就會完全壞死,導致死亡,還有就是血脈之中設置的屏障,如果時間久了,就會形成血栓,導致機體壞死。
所以現在只是暫時保住了沈軒亭的性命,接下來,肖天必須趕緊找到徹底根除劇毒的方法。
做完這一切,肖天徹底虛脫,只覺得腦袋一暈,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失去意識前看到的最後一個畫面便是沈軒亭飽滿圓潤的高聳。
不知道過了過久,肖天再次醒來,只覺得全身癱軟,而且肌肉痠疼,他看到沈軒亭就坐在他的身邊。
肖天喉嚨發乾,嘶啞的說道:“我睡了多長時間?”
沈軒亭溫柔的說道:“不是睡,而是暈過去了八個小時,你看窗外,天才剛剛亮!”
沈軒亭拿起牀頭的透明玻璃水杯,遞給了肖天說道:“提前給你準備的,現在不冷不熱剛剛好,趕緊喝點吧!”
肖天在沈軒亭的眼裡看到了無限溫柔,這讓肖天想了一句話,女人像貓,溫柔起來能膩死人,冷漠起來能凍死人。
肖天接過水杯,一口氣喝掉了開水,說道:“謝謝你。現在身體感覺怎麼樣?”
沈軒亭想了想,說道:“我的真氣修爲比較低,感應不到劇毒的情況,不過我還沒有死,說明劇毒已經被你控制了!”
肖天掀開被子,坐了起來,說道:“把你的手給我,我來看看你情況!”
沈軒亭沒有絲毫猶豫,很順從的將手腕移動到了肖天的眼前。
肖天將手指搭在了沈軒亭的手腕上,輸入一絲真氣,感應了一下沈軒亭胸口的情況,劇毒被牢牢封死,暫時沒有任何危險。
肖天說道:“是這樣的,我暫且將劇毒封在了你胸口的位置,你看到那些銀針了吧,就是那些銀針封住了劇毒!”
沈軒亭看了看自己胸口周圍的那些銀針,銀針已經完全進入身體,只留下了一個銀色的小點,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是根本看不出來的。
沈軒亭說道:“恩,你暈倒之後,我就仔細看了看這個東西,想必是抗衡劇毒的東西,所以沒有動它!”
肖天趕緊說道:“恩,你一定要小心,這十根銀針負責封堵劇毒,千萬不能拔掉,接下來,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根除劇毒的方法,否則你還是會死。”
沈軒亭點點頭,說道:“恩,我一定保護好這十根銀針。”緩了緩,沈軒亭接着說道:“謝謝你,我相信你一定會根除劇毒的。”
聽到這話,肖天有些詫異,因爲幾個小時之前,沈軒亭還一口咬定肖天根本不可能解掉劇毒,而且還是一幅愛理不理的樣子。
然而現在,肖天睡了幾個小時之後,眼睛一閉一睜,沈軒亭的態度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實在讓肖天有些不習慣。
肖天說道:“暗黑團的人肯定以爲你已經死了,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沈軒亭說道“暫時沒有什麼打算,如果你能把我身體裡的劇毒根除,那個時候再作打算吧。”
肖天說道:“應該是沒問題的,但你這段時間一定要注意暗黑團的人,我怕他們知道你沒死,然後派人追殺你。”
沈軒亭說道:“好的,知道了。”
兩人沉默了一會,沈軒亭說道:“你和黑鷹使者打鬥的時候,好像也受傷了吧,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肖天說道:“沒事,都是些小傷,三兩天就能恢復了!好了,你也好好休息吧,我該回去了!”
說着,肖天便起身下到了地面,朝着門口走去。
沈軒亭將肖天送到門口,說道:“肖天,謝謝你!”
肖天回頭笑着說道:“客氣什麼,說不定咱們以後還能成爲朋友呢!”
聽到這話,沈軒亭也笑了笑,輕輕的恩了一聲,目送着肖天離去。
肖天朝後電梯口走去,邊走邊活動着臂膀、脖子,頓時覺得舒服了很多,那種僵硬的感覺也緩解了很多。
肖天回到房間後休息了片刻,在冰箱裡隨便找了些吃的,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早上九點多了,他準備去華夏義醫堂配一些中藥給沈軒亭補補元氣。
肖天剛走出房門,就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他接聽電話後說道:“誰?”
那邊說道:“喂,肖神醫吧,我把車已經給您修好了,我讓手下給你送過去吧!”
肖天高興的說道:“好啊,讓你的人把車送到宜家酒店的樓下,我等着。”
對方說道:“好好好,那肖神醫稍等,很快就過去了。”
掛了電話,肖天不急不慌的下樓,然後在酒店的大廳裡等着電話,大約過了十幾分鍾,接到了電話,說是車已經在大門口了。
走出酒店,肖天發現一輛嶄新的寶馬轎車停在路邊,上次那個穿着特戰褲的傢伙站在車子旁邊,四處張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