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張生和他的手下們看的目瞪口呆,根本就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他們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大規模得戰鬥,在他們眼中,王剛等人簡直就是魔鬼,專門奪取人命的魔鬼。

張生穿着一件睡袍,臉上露着無比驚恐的神情,大聲叱責着手下,但是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人再去聽他的話了,手下們都在爭先恐後的逃跑着,可是外邊已經被包圍了,他們又能跑到哪裡去呢?所有的人不是被炸死,就是被隨後衝進來的龍組成員給掃死,就算最後命大沒有死的那些人,也被王剛一把火燒了個精光。

至於張生,已經早已經化爲灰塵了可憐這位澳門首富,風光了數十年,結果到頭來連個全屍都沒有留下,這也正應了一句老話--多行不義必自斃!

戰鬥很快就結束了,楚天就這樣呆呆的站立在燃燒着的山莊前面,想着這些天來發生的這些事情,心裡有些茫然,他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對還是錯,他不知道,也沒有人知道。

不管對與錯,誰要是敢傷害我身邊的人!這,就是他的下場!狠狠的罵了一句,楚天轉身離開了山莊,背影在熊熊烈火的照耀下越拉越長。

回到賭場,王剛等人早已分批迴來了,龍組之中五人受傷,好在都不重,包紮好休息兩天就行了。王雪和朱迪兩人也都在大廳裡面等着,看到楚天回來,王雪長長出了一口氣,臉色又平靜了下來,朱迪則一投撲進了楚天的懷裡,緊緊的抱着,好像隨時可能失去一般,淚水順着她臉上的傷疤淌了下來,天哥,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傻丫頭!我不是沒事嗎?好了,不要哭了,以後誰敢再欺負你就告訴我!我一定會叫他後悔的!”楚天輕輕的拍了拍朱迪的腦袋,拿目光掃了掃旁邊的王雪。

王雪可以從楚天的眼睛中讀出他的意思,如果是我,他也會這樣做的!想到這,不禁有些感動,眼角似乎有什麼東西要流下,趕緊轉過身抹了一下,轉身跑上樓去了。

楚天安頓好了朱迪,找人把王剛叫到了辦公室。

“ 王剛,明天打理一下賭場,開始營業吧,我最近比較累,想好好休息一下,以後賭場就交給你打理了。”楚天神情萎靡的躺在沙發上,小聲吩咐道。

“嗯!”王剛應了一聲,忽然想到了一件事,“老闆,那我們抓來的那個女人怎麼辦?”

“ 哼!把她給我帶到我的寵物室!”楚天眼神裡閃過一絲兇光,狠狠的說道,李穎這個,害得自己和朱迪吃了這麼多的苦,自己一定要好好折磨折磨她!要不然,真對不起自己一直養着的那幾條大狼狗!

寵物室裡,幾隻一米多高的大狼狗正溫順的趴在楚天的身邊,長長的舌頭耷拉着,有些好奇的望着眼前那個陌生的女人。

李穎被五花大綁在一張椅子上,早已醒了過來,瞪着一雙有些慌亂的眼睛看着楚天,身上的衣服被炸的七零八散,根本遮不住白晃晃的。

“楚天!你到底想要把老孃怎麼樣?我可告訴你!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毫毛,我一定會叫你後悔的!我會叫你死無全屍!”

“死無全屍?哈哈”楚天大笑一聲,慢慢的走到了她的面前,“你覺得你還有機會嗎?”

“不!楚天,求求你放過我,不要殺我,如果你放了我,我願意一輩子都在你身邊陪着你!你叫我做什麼都可以,只求你不好殺了我!”李穎終於忍不住了,大聲哭喊着求饒,因爲她已經感受到了死亡的味道。

“哼,放過你?你他害了老子吃多了多少苦?最不可饒恕的是,你竟然敢傷害我的女人?所以,你真的是該死!”楚天惡狠狠的說道,說眼又在她身體上瞥了幾眼,“不過嗎,在你死之前,我倒不介意再叫你過一下!你們幾個看這個女人怎麼樣?”楚天說完,轉頭忘向身邊的幾個手下。

“老闆,這個女人倒算是有些姿色。”幾個手下一邊上下打量着着李穎,一邊說道,眼睛裡都透露出一絲光。王剛等人早去休息了,這裡的幾個手下都是原來賭場裡的老手下,打打殺殺的不行,可是吃喝嫖賭玩女人那可全是樣樣精通。

幾人說的沒錯,雖然李穎已經快要四十歲了,但是因爲保養的好,皮膚非常光滑,身材也非常的好,就連楚天也是看的激動不已,不過這樣的女人他是不會上的,不過要是賞給手下,也是個不錯的辦法。

“哈哈!既然你們喜歡,那你們就先享受一下吧,”楚天大笑着說道。

“完事以後把人殺了,隨便找個地方埋了就行了,千萬不要被人發現!”說完,轉身走了出去,後面傳來幾聲蕩的笑聲和狗叫。

張生的事情總算完結了,令楚天奇怪的是,發生了這樣大的事情竟然沒有一家媒體進行報道,警察局竟然沒有前來詢問過他,不知道是不是趙振國起了作用。楚天沒有多想,過去就過去了。還想他做什麼?

日子就這樣平平淡淡的過了一個月,賭場的生意又火爆了起來,楚天又可以躲在寬大的監視屏後偷看美女了。

王雪還是對他冷冰冰的,只不過眼神裡面偶爾也會閃過一絲溫柔,朱迪則是更加的依賴他,恨不得天天粘在他的身邊,可是楚天每次看到朱迪臉上的傷疤時,心裡都會有一絲內疚,但是又沒有辦法,如果自己的功力達到培元境界,倒可以利用修真法術裡的救死扶傷法術治療她臉上的疤痕,可是丹田裡的真氣吸收如此之慢,那一天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到來。

但是這樣平淡的日子有些悶,朱迪閒下來的時候也會因爲臉上的傷疤有些悶悶不樂,爲了調節一下朱迪的心情,楚天提議去逛街放鬆下心情,朱迪沒有意見,但是王雪卻不想去,可是禁不住兩人的合力勸說,只能跟着去了,誰知道這一去不要緊,又出現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