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日,牛筆啊!”小攤主正視了渣哥一眼,你不怕死,行,你厲害,你猛你牛筆,我還不管了。剛纔誰管誰他已經忘了。
周圍圍着許多人,看着閉着眼睛悠閒的龍辰飛,不知道他是真的無所畏懼還是在那裡裝比。不過不管他是哪一種,大家都不會離開這裡,等會兒不管結果是什麼,是誰捱揍,對他們來說都是一場好戲。
人性的悲哀啊,人的同情心都去哪裡了?渣哥心中嘆氣卻也無可奈何,索性緊緊閉着眼睛不看這些人面獸心的懦夫。
“讓開讓開,馬格碧的讓開。”幾個叫喊聲從圍觀的人羣后面傳來,接着幾個圍觀的人被推開,甚至有人被推倒。被推倒的人正要開口罵娘,忽然看到眼前晃着一把砍刀,登時魂飛天外,手腳並用的爬出人羣。
“天星哥,就是他,那個坐着的小子。”張輝用兩塊木板夾住手腕,纏着繃帶,完好的手臂伸直,食指指向渣哥。
天星哥看到龍辰飛態度悠然的吸菸,抄起一把片刀朝着龍辰飛走了過去。
“爺們兒,哪條道上的?”天星哥片刀放在了他手邊的桌子上,用力磕了一下刀背故意讓龍辰飛聽見。
忽然一道黑影閃過天星哥的眼睛,緊接着天星哥就發現自己的片刀跑進了龍辰飛的手裡,而且片刀還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滿天星,三年前你還是給一刀泊車的小弟,現在也敢耀武揚威了嗎?”
龍辰飛的話讓天星哥瞪大了眼睛,對方知道自己的底細而且還敢直呼一刀的外號,來頭一定不小。一刀已經敗落,現在江州大哥是龍門的渣哥,可是一刀雖死,餘威猶在,聽對方這口氣,不僅是認識我,而且還根本不把一刀放在眼裡。
他難道是龍門的人?聽說龍門中人都是後起之輩,大多都很年輕。
“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大哥尊姓大名。”滿天星想要知道對方是誰,如果是某個牛筆人物,那就立即求饒好了,跟龍門作對只有往死的快裡作。
“滿天星,難道你不知道龍門的通告嗎?嚴禁收取超過三百的保護費。今天,我就讓你知道觸犯龍門的規定的下場!”渣哥抄起片刀狠狠的砍下,滿天星的一根胳膊應聲而落,接着就是鮮血噴出,四周人羣已經有很大部分開始逃竄。
“你……你……”滿天星話沒說清就痛昏過去。
渣哥出刀的速度哪是這些人能夠看得清的,等到張輝看見渣哥收刀天星哥昏迷時才驚叫一聲想要逃跑。
“你想走,回來!”阿文一把抓住張輝的領子,展開七十二路王八拳對他一陣亂揍。可憐張輝一隻胳膊被廢,單手打不過阿文,被揍的連連求饒,最後被阿文一踢卵子,頓時昏迷過去。
“打電話給陳局長,他又可以受到一次表彰了。”渣哥哈哈一笑走出人羣,剩下的就不用他管了。
短短的幾分鐘裡,龍辰飛以雷電般的暴力擊敗天星哥,震懾的不僅僅是天星哥手下的小弟,同樣被驚呆嚇傻大小便齊出的還有圍觀的人羣。他們雖然感覺場面無比的血腥和刺激,但是同樣讓他們神經緊張以至於屎尿盡出。
有人慾要拍照,渣哥展開異能,周圍五十米內的數碼產品全部報廢。
很快,警察呼嘯而來,然後渣哥接到了電話:“龍辰飛,下次不要再這麼過分,不是每次我都可以給你擦屁股,你也要注意影響,最好不要再公共場所鬧事。”
“是的,陳局放心。”渣哥掛上電話,走向學校。
商業街打鬥事件似是一陣風一樣很快就傳遍了大學城。尤其是江浙大學,距離商業街如此之近,更是穿傳的沸沸揚揚。
無數男生聽見這個消息都激動地上躥下跳,骨子裡的熱血被激發,人人希望變成懲惡揚善的正義使者。女生們則是對暴力的一種畏懼和崇拜,紛紛打聽那個好漢是誰。
事件被傳的越來越神奇,最後演變爲這樣一個故事:一個英俊冷酷的少年,徒手面對手拿兵器的三十個黑社會分子。他大笑三聲,衝進人羣,徒手打倒三是個混混,然後微笑着離開,臨走時有人問他名字,他只是說:“我叫正義!”
渣哥聽到這個故事時呆了一會兒,接着搖搖頭,吐掉嘴裡的狗尾巴草,人言可畏,人言可畏啊。
七天的軍訓很快結束,渣哥與莊嚴約好一起吃麪,“閱兵”儀式結束後,渣哥和莊嚴就到了深海之藍大酒店旁邊的小麪館要了兩份牛肉麪。
呼哧呼哧,哧溜哧溜,兩人已經各自連吃三碗,聲音之大響徹整個房間。
“好吃,真好吃,好久沒有吃到這麼好吃的面了。”渣哥把空碗一放對遠處的老闆喊道:“再來一碗。”
“好嘞,稍等。”
“我也再來一碗!”莊嚴放下空碗說道:“我這一次一定比你吃的快。”
面端上,兩人抄起筷子也不管麪條滾燙,呼啦啦的猛吞。人們驚訝的看着這兩個好像生下來就沒吃過飯似的餓鬼,同時佩服他們的鐵嘴鋼牙鋁舌頭。
“痛快!龍辰飛,跟你交朋友真是痛快。”莊嚴喝下面湯哈哈笑着。
渣哥也喜歡莊嚴地性格,點點頭說道:“我也是這麼覺得。”
“龍辰飛,跟你透個底,以後有什麼麻煩儘管開口。只要我能幫上你的一定幫忙。”莊嚴拍着胸脯說道。
“呵呵,行。”
莊嚴看出渣哥不以爲意,笑了笑說道:“龍辰飛,你會知道我能不能幫你的,我並不只是一個炊事班的戰士那麼簡單。”
“哦?是嗎?”渣哥看着莊嚴忽然認真地樣子,心裡一跳,他難不成還有另外的身份?
“明天我們就要歸隊,這是我的電話。時間不早,我要趕回去,部隊的機率嚴格。咱們後會有期。”轉身啪的一戴軍帽,走出了麪館。
不愧是當兵的,做事就是利落。渣哥收好電話,結完帳,哼着小曲走了出去,老遠一個美眉蹲在地上繫鞋帶,後面露出半個粉臀,渣哥眼睛猛地睜大,拉近視線,一道溝壑的盡頭露在外面,渣哥幾乎想要撲上恣意觀看。
“臭流氓。”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在渣哥的耳畔。
“又是你!”渣哥忽然感覺緣分就像狗屁一樣不值錢。
“下流坯子。”女孩兒瞥了了渣哥一眼,急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