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王氏總共談了沒有多久人就因爲臨時有事不得不結束今天兩人的聊天,臨走之前王氏從自己腕上褪下一隻淺色的玉鐲,拉住沈蕪菁的手,憐愛的看着人,說:“當初是嵩明對不起你,你們還能重新走到一起,這是母親送給你的一點禮物,以後嵩明就交給你照顧了。”
說起嵩明時候眼睛裡泛起的星點淚光讓沈蕪菁驚訝,因爲王氏對皇甫嵩明的感情真實不摻雜任何複雜的東西在裡邊,讓沈蕪菁很是奇怪到底怎麼回事,可是這王氏不是……
手中被人送了個沉甸甸的玉鐲,沈蕪菁拒絕不是,留着也不是,感覺到無比尷尬,畢竟他們兩個人之間還沒有到這種地步,並且對王氏也很清晰的是一種利用,人自然也知道今天沈蕪菁來到底是爲了什麼,在最後送出個鐲子就讓人有些耐人尋味了。
王氏知曉沈蕪菁不可能就這樣不分青紅皁白的收下玉鐲,爲了寬慰人,似乎也是在爲送玉鐲找個臺階,道:“要是我的好媳婦兒就收下這個鐲子,以前你進門母親還從來沒送過你什麼東西,這個鐲子也不是太值錢你就收下,權當母親的一點心意。”
人都這樣說了,沈蕪菁要是再不收就是有些不近人情,摸了摸手中的玉鐲,細膩潤滑的感覺讓人敵意時間就確定,這個鐲子恐怕也不是王氏口中說的那樣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雖然說這種質地很少見到,卻也是個不普通的東西。
當着王氏那期待的眼神把鐲子套在了手腕上,任由鐲子在空蕩蕩的手腕上套着,與她今天穿的這身衣服倒是非常適合,人滿意的點頭:“這個鐲子果然還是配你最適合,總算是沒有送錯東西,你可以隨便搭配衣服。”
到最後王氏還不忘提醒人,弄的沈蕪菁自己都傻乎乎不知道如何離開人的住處,等被貼身侍女給叫醒的時候人正看着腕子上多出來的玉鐲發呆,侍女當時就喜歡上了這個玉鐲,寫滿驚喜的抓住主人的手,驚:“小姐這玉鐲好漂亮,您是從哪兒來的。”
隨即就覺得有些不大對勁,小姐最不喜歡就是在手腕上,身上佩戴這種女人用的首飾了,雖然說這些東西對小姐來說反而更加襯托人的性格,但是主人不喜歡也沒有辦法,要不是規定估計這頭上都要用最簡單的方式來打發掉。
沈蕪菁自己也覺得很詫異,怎麼這王氏好端端就想起要給自己送東西,還是個價值不菲,質地很好,成色更好的鐲子呢,真是弄不清楚人到底在想什麼事情,隨意晃盪了幾下手腕上的東西,不以爲意的說:“你喜歡回去送給你。”
對於這種東西實在是沒有什麼太多的太詳細的瞭解,不過也只是能夠勉強辨認出來上邊成色罷了,想到這裡伸手不由撫摸了下戴在手腕上的玉鐲,能清晰的感覺到這個玉鐲和印鑑在自己手裡的質地完全不同。
鐲子的
質地更加細膩冰冷一些,似乎跟某種質地非常細膩的石頭有些許聯繫。
想來想去也想不出王氏給鐲子的目的,更加也不知道這個鐲子的真正用途,索性不關心任由發展到什麼情況,總之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什麼事情也不用去關心到時候自然能弄清楚是怎麼回事。
傍晚時分並沒有看到皇甫嵩明回來,趕來的是人身邊的一個小廝,跟姑娘說了幾句之後就匆匆離去。
京師之中最大的莫過於皇城,在富有的莫過於皇甫家,以及在這大趙最繁華的都城中,還有很多人正在低調蟄伏,等待一個能一飛沖天成龍成鳳的好時機。
說起今天讓皇甫嵩明不能及時趕回的這人也算有些名頭,皇甫家生意遍佈整個大趙,甚至跟鄰近國家都有些許生意往來,唯獨在這北境之中的龍頭卻連皇甫家尚且都不能太過插手。他們佔據北境將那裡當做自己的天然牧場,大批量豢養牛羊和馬兒,因爲有着肥沃的草場,甚至一度都成爲皇室打壓的重點。
大趙繁榮昌盛數百年,周邊國家莫敢不從,也從未有鄰垂小國做什麼嘗試之舉,唯獨這北境的生意卻是誰都看在眼中,也想要橫插一腳,奈何卻被北境的人掣肘不能怎樣。
他們秉持商人的理念沒有任何的觀念,只要是能夠出得起足夠的金銀就給你出售馬匹,但也因爲這種單一的生意往來讓他們雖然能夠在這一行當稱霸,卻不能長久維持下去,尤其是今年過來的大汗讓北境措手不及,草場面積不斷縮小,馬兒們沒有充足的草料,只能不斷將血統優良的馬兒全數賣出去,對他們來說卻是一大筆的損失。
如今北境的局勢已經愈發的難以收拾還有一大批的馬兒沒有辦法售出,不得已北境人只能來京師尋找生路,來到這裡他們就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將馬兒們用最低廉的價格出售給皇朝,這樣也能收穫大趙皇室對他們些許好感,另外就是將這些馬兒全數賣給皇甫嵩明。
他們有自己的計劃,這皇甫嵩明盯上北境大片肥沃草場已經不是很短的時間了,之前皇甫昶就曾經嘗試過派人去跟他們洽談,希望能夠用共同合作的方式幫助他們經營北境,奈何那個時候他們財大氣粗根本就不需要外人的幫助,如今沒有辦法只能來尋求這個最可靠的盟友。
只不過,那也是幾年前皇甫昶跟他們的人談過,如今生意場上是皇甫嵩明在負責,對於北境一大批的優良馬兒人有沒有興趣就很難說,這次北境的人爲了表現出他們的誠意,甚至專程動身來京師。
客棧裡,本該是人聲鼎沸此刻卻顯得異常寧靜,整個二樓都被神秘的客人給包下,誰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麼來歷。
坐在廳堂之中用飯的人對他們多是好奇,卻也只能從他們穿桌上來斷定並不是京師來的人呢,有人看出他們的衣服更
加厚實還有遮風擋雨的效果,當即就有人道:“這些人看穿着就不是京師的人,瞧質地應當不是臨近幾個城池裡的人吧。”
來這裡吃飯的多都是這裡的主顧,他們什麼都不知道卻不代表老闆不知道,也有人去嘗試詢問老闆到底是什麼人有這等做派,財大氣粗的包下京師最貴的酒樓,如何能不讓人覺得很奇怪,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到底是什麼來歷的人。
老闆趴在櫃檯上絕口不提二樓客人的身份,實在是人之前來就已經通知過有些事情不要隨意暴露,並且還給了人一大筆豐厚的千,這些錢讓老闆深深知道了這些人肯定沒有表面上看按起來這樣平庸。
任由別人怎樣詢問老闆都是不肯開口,隱匿在櫃檯下的手不着痕跡的摸了摸袖子裡的金餅,心裡笑開了花兒。
一塊金餅的重量有多少不用明說也知道,看看這個重量已經足夠讓自己在京師裡開上半個月的生意了,人僅僅只是用這一塊金餅來阻止自己開口說出他們的身份罷了。
老闆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這些人的財力已經看得很是清楚能夠拿出這麼多錢的人定人也不是簡單的人,想想這些老闆心裡也是止不住的開心,也許就真的遇上了貴客,讓自己一輩子都可以吃穿不愁。
“老闆你好人做到底就告訴我們二樓的客人到底是誰。”
老闆越是不告訴他們來人到底是誰他們就越是想要知道人的身份,正因爲這種好奇才造就了他們種種後續的發展,但是對於老闆來說這些事情是變得更加複雜,必須要妥善處理一切才能行,不然這錢可就不能安穩的待在自己手中。
到最後人終究也是沒有透露出二樓的客人到底是誰誰,有這種財力的人大家大致都能夠知曉來人絕對沒有那麼簡單,尤其是當他們看到本不該出現在這裡的皇甫嵩明的時候,才隱約明白了些什麼,爲什麼皇甫嵩明會出現在這裡,跟這個男人想匹配的事情自然也是呼之欲出。
看來包下真個二樓客人的真正目標是邀請皇甫嵩明一起合作,在多的事情在這個都能得到一個妥善的答案,那就是爲什麼到現在老闆也不願意告訴他們到底是誰,估計這個人的身份說出來比他們想象中的更加可怕,畢竟這個人的身份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能夠跟皇甫嵩敏感染坐在一起談生意的人到底是誰,大家無形之中對於這件事情更加的好奇,紛紛想要知道到底來人是誰。
皇甫嵩明自己本人也是稍微有些驚訝,沒想到這些人居然會專門來找自己,看這個情形估計是要跟自己談生意了。
但是對於北境的生意現在的時候可不是什麼適當的時機,畢竟有些事情要看在什麼時候談會更加好,只是現在一切都很不方便罷了,看看他們能夠給自己提出什麼樣的好條件,額能確定他們的誠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