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軍神
韓丹的芳心忐忑不安起來。
她不知道林依依會不會接受自己?
凌家可是豪門啊!
之前,她雖然嘴裡說要改造凌南天,把凌南天改造成一個堅定的革命者,一個可以爲勞苦大衆流血犧牲、甘於爲實現社會主義甚至共產主義獻身的新式軍人。
但是,現在,她感覺有很大的難度:凌南天一個二十多歲的人了,見到他母親的時候,竟如一個小孩一般歡呼落淚。而林依依也是一樣,把凌南天當作小嬰孩一般摟在懷裡。
這叫什麼事兒?
“丹丹,丹丹,你去哪裡了?我可擔心死你了。”梁麗娟也從人羣中擠出來,跑向韓丹,拉着韓丹之手,又蹦又跳的。
韓丹纖手被梁麗娟一拉一扯,嬌體晃動,腿部一疼,俏臉變色,卻咬緊銀牙,不敢吭聲,心裡暗暗叫苦。
寨前的壯漢們,都是滿臉堆笑地看着韓丹。
“孩子,站好,讓孃親好好看看你。傷着沒有?哎呀,渾身是血!快回山寨,你鍾叔叔正在裡面擺酒宴歡迎你呢。他說你是一個軍事奇才,一定要請你當軍師。這回啊,咱們得落草爲寇了。聽路洋說,你讓衆將士高喊你是委員長派來擒拿馬彪的,此話傳出去,你的陸軍少將之職肯定沒有了,而且,南京方面肯定會抓捕你。哎呀,兒子,你這回當不成少爺了,只能當山大王了。”林依依鬆開凌南天,上下打量愛子,美目閃爍着晶瑩的淚花。
她看到凌南天一身血衣,心疼憐憫,調侃一番,便牽手就讓凌南天回山寨。
她高興起來,心裡只專注於凌南天,倒忘了凌南天的身後,還站着一個美麗豐滿俊俏的學生妹。
“唉,她眼裡真的沒有我。慘嘍!我咋辦?又這麼多人看着我,都尷尬死了。”韓丹見林依依忽然牽着凌南天的手就走,不由秀眉立覷,臉色難堪,低垂着頭。
她心頭一酸,險些掉淚。
“娘,等等。這位是孩兒的革命引路人,韓丹!微山湖人,幾個月前,你在韓家養傷,她就是韓長壽韓伯伯的女兒。很有才華的學生領袖,這次,孩兒殺馬彪報仇,全賴韓丹同學相助。”凌南天忽然俊臉發紅,拉着林依依轉身,指着韓丹給母親介紹。
“不對!不對!我的功勞最大,馬府的軍官,全是我射殺的。還有路大哥,先滅了警局----”鐵牛一聽,感覺不對勁:凌南天這是在抹殺他的功勞,便馬上揮手高喊。
“哈哈哈哈--”滿寨壯漢,立時鬨笑起來。
“還有我呢!是我帶隊接應的!”洪武於大笑聲中,又高喊一句,打趣起來。
“哈哈哈哈-----”滿寨壯漢,又是一陣轟然大笑。
“不成體統,一羣烏合之衆,難成大氣。土匪窩就是土匪窩。唉,韓丹來到這個地方,真是可悲!可嘆!”吳志剛滿臉苦悶,哪裡笑得起來,拼命搖頭,暗罵衆將士不是東西。
韓丹俏臉紅豔,急急轉身,還真給他們笑得很不好意思。
她扭扭妮妮,羞羞答答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低首弄衣。
她作爲一個學生領袖,作爲一個支部領導的嚴肅,不知道哪裡去了,此時此刻,她完全就象一個新過門的小媳婦。
她那張圓潤飽滿的俏臉,紅成了一隻熟透的蘋果。
“哦,讓孃親瞧瞧,嗯!好漂亮!有氣質!不錯!長得很有福氣!”林依依卻不理會衆將士的嘻笑,邁步於韓丹身前,伸手托起她的下巴,讚歎不絕。
“見過伯母!”韓丹聞言,驚喜交集,熱淚盈眶,忙朝林依依躬身一輯,問安問好。
“呵呵,走嘍!進寨吃飯去。哦,丹丹呀,你得寫封信回家,代我向令尊問好。真的很感謝你一家子昔日對我母兒的照顧。”林依依一手牽着韓丹,一手牽着凌南天,邁步回寨。
她邊走路,邊不時地側頭打量韓丹。
她看着韓丹妞妮模樣,便知韓丹與凌南天的關係非同一般。
但是,林依依也挺喜歡韓丹的,尤其是韓丹的福相。
“喔噻,丹丹,你還敢騙我?你說你的帥哥是落難公子,哪是落難公子呀?南天擁有這麼多人槍,還這麼有錢。你騙我,看你平時一本正經的,沒想到一幫同學之中就數你最會騙人。呵呵!”梁麗娟一看林依依對韓丹這麼好,羨慕死了,馬上就調侃韓丹一番。
她天真的話語,倒把寨前的虎漢們都逗笑了。
“哈哈哈哈---”
這一來,韓丹又羞得滿臉通紅,不知所措。
“看來,韓丹可能會叛變革命了,在凌南天家資產階級腐朽思想、金錢、富貴的腐蝕下,她又年輕,意志不堅定啊。”吳志剛看着韓丹與林依依母子的親熱,
韓丹每走一步,腹下都很疼,走了幾步,疼得臉色都發青了,冷汗直冒,渾身直抖。
“丹丹,你怎麼啦?”林依依本是牽着她的手走路,感覺到她的身子在抖動,便奇怪地問了一聲。
“娘,她受傷了。我來抱她!”凌南天這纔想起韓丹的身子,被自己弄傷得很厲害,急忙鬆開母親的手,走到韓丹的身旁,一把抱起她。
韓丹又羞紅了臉,可也無法推。
因爲自己的腹下玉溪確實疼得很厲害。
她俏臉由青轉紅,把頭伏於凌南天的胸脯上,還伸手掩臉。
“完了。韓丹徹底完了,我得擇機找老錢去,把韓丹的情況向組織作個彙報,我們的革命隊伍絕對不可以有這樣的害羣之馬。看她的樣子,已經和凌南天戀愛了。她作爲一個支部的書記,不經組織同意就擅自和資產階級戀愛,嚴重違反了組織紀律,而且是帶頭嚴重違反組織紀律。這種人,必須清除出革命隊伍,免得整個隊伍都被她禍害了。”吳志剛見狀,心頭一陣氣苦,對韓丹的表現,很是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