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麼啊!開車!你難道還想叫別人開一槍嗎?”
看到了這一幕,風騷四都把美眸瞪得大大的了,但怎麼想就是想不通什麼會有人偷襲自己?自己又沒有得罪誰?怎麼就在大街上偷襲自己了呢?
“好!”
說着,跑車“嗡”的一聲跑到對面去了,這速度是非常之快的,風騷四頓時也畏懼起來,希望趕快將車開到自己的地盤上去,這樣別人就不敢在偷襲自己的了。
“向右轉。”
羅敏生擰了擰中指的翡翠戒指,湊近風騷四的耳邊小聲說道。
“爲什麼?”
風騷四很是驚訝,向右轉這不是向荒野開去嗎?想荒野跑去,不是找死麼?他這混蛋到底想幹什麼?
“叫你向右轉你就向右轉,聽我的話絕對不會錯。”
羅敏生也沒跟她做過多的解釋,他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只是羅敏生沒想到對方那塊就採取行動,想偷襲我羅敏生你們也不看看對象,找個不三不四的阻擊手來偷襲,這恐怕只會讓我有更多的理由去殺你們罷了。
羅敏生相信這次肯定是龍二他們乾的,而幕後的主使者肯定是狼牙,上次他們的交易是被自己給攪糊的,所以他這次被襲擊是在想象範圍之內的。
林木死後,狼牙在警察局的靠山也就跟着倒下了,加上張大亮因爲誤抓羅敏生而被停職調查三個月,張小兵也因爲這事情被髮配到了交通局做了交通警察,所以狼牙在警察局那邊的靠山基本是石沉大海沒有什麼音訊,但這段時間鵬城市警察局又做了一個重大決定,就是清掃鵬城的地下黑勢力。
特別是針對那些做販賣粉的黑勢力,堅決要徹底一掃而淨,既然人家已經下了這麼一個大決心,那麼警察局肯定就會竭盡全力去搜查跟這些事件相關的證據,警察局還張貼出了一些標語和廣告詞,說如果誰能發現證據的話,根據證據價值的大小給予不同獎勵。
還有就是警察局這邊還在竭盡全力的去調查林木的案件,但調查去調查來,最終還是把矛頭指向了狼牙這邊,畢竟在林木還沒死之前,他跟狼牙的來往是最頻繁的,加上相關人士的舉報,這樣一來,兇手就自然而然的變成了狼牙。
所以現在狼牙睡覺都不怎麼安心,決定把相關的證據給全部毀滅掉,把一些不靠譜的人給殺掉,只有這樣做,才能排除自己的隱患。
“好,我聽你的。”
最終,風騷四還是聽從了羅敏生的話,把插頭調轉向右,嗡嗡的向前開去了,可越是往前,燈光就越是微弱,只見眼前一片黑漆漆的夜景,然後就什麼也看不見了。
“這次他們是針對我的,跟你沒什麼關係。”
走了好長好長一段路程之後,羅敏生纔開口說道,聽着羅敏生所說的話,風騷四似乎明白了什麼,急忙踩住剎車問道:“那爲什麼他們要襲擊我?”
說着,淚水就嘩嘩的流下來了,剛纔自己也看到了,如果對方是衝着羅敏生來的,那麼剛纔的那一槍如果真是射穿自己的腦袋的話,那自己不是死得很冤枉了嗎?
“要怪只能怪你,現在別什麼都別說,再不走的話,恐怕我們兩個都走不了。”
羅敏生擰了擰中指的翡翠戒指,腦袋一陣眩暈,接着立馬叫風騷四開車。
“怪我?他們是衝着你來的,爲什麼要怪我?”
風騷四就是不明白爲什麼要怪到她頭上去,人家襲擊的是你而不是我,爲什麼就把責任推卸到我的頭上來了呢?你不是拉不出屎來乖地球沒有吸引力嗎?
“叫你開車,你難道沒聽見?”
羅敏生不想跟她解釋太多,再不走的話,等會兒恐怕真就沒有機會了,自己一個人或許還好說話,可帶着一個女人在身邊,事情處理起來就麻煩多了。
“我爲什麼要開車?這是你的事情,待會兒我跟他們解釋清楚不就行了嗎?”
怎麼說怎麼做風騷四就是不肯開車,而且現在的她,雙手都有些顫抖起來了,如果羅敏生不真相告訴她還好,把真相告訴她後,這女人就爲剛纔的那一幕而悔恨這混蛋。
如果剛纔沒有萬一的話,恐怕自己現在已經離開人世了。
“解釋?你能解釋清楚我還叫你帶着我來這裡幹嘛?你知道他們是幹什麼的嗎?解釋,跟他們能解釋清楚嗎?我說真是糊塗。”
羅敏生顯然有些憤怒了,本來不是應該對着一個女人發火的,但事情都到了這種地步,自己不發火也不行了,沒想到這女人怎麼糊塗到這種地步。
跟道上的人能解釋清楚的話,就不會死那麼人了?自己也就不會被偷襲了,這女人,真是太他媽的天真了,別人會給你解釋的餘地?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人家上來先一槍崩死你再說。
“我糊塗?你才糊塗呢,要不是爲了你,我會淪落到這種地步嗎?”
風騷四越說越來氣,爲了這小子,自己連命都差點搭進去了,還說自己糊塗,別人是衝着你來,爲什麼叫我來給你擋搶?
“你不開我來開,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你想要解釋,等我們能活着回去再說吧!”
說着,羅敏生狠狠的一把直接將風騷四給拽了出來,自己側着身子挪了過去,一手繫着安全帶,一手握着方向盤,一腳狠狠的踩住油門,嗡嗡沿着小路向荒郊駛去。
他們的車剛消失在黑夜之中,後面就緊着駛來了三四兩跑車,而且這車速是何等的快,這些人開車簡直就是不要命的轟,直接加到最大馬力。
“嗡嗡!”
一眨眼一溜煙,三四兩跑車就跟着羅敏生他們駛去的方向飛去,看來今晚肯定又是一個難眠之夜。
“坐好了啊!”
羅敏生雙手死死的握緊方向盤,雙腳踩在油門上,對着風騷四大聲吼道,也顧不了什麼紳士不紳士的了,因爲現在的車速實在是太快了,在車內只聽見一陣呼呼的聲音,小聲說話是聽不見的。
“他們爲什麼要追殺你?”
風騷四很是不解的問道,雖然現在已經失去了恐懼感,但自己是個細膩的女人,總得問問一個爲什麼,不然自己真就這樣死得不明不白嗎?這也太不划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