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玩得就太大了,龍嘯天輸得沒有“地中海”和那多,薛燕說不玩了他也同意,不玩了不玩了,再玩下去心臟受不了。
“什麼?不玩?不行!”那“地中海”十分不爽,哪能一把就輸這麼多,還打算搬本回來呢,於是道,“贏了就不玩,你這什麼態度?”
“這位大娘再玩下去,你只會輸得更多,”那大波女人不屑的對那“地中海”說道,一點兒也沒了剛開始時候那種騷包討好的態度,隨即朝薛燕冷冷一笑,“沒想到船上還來了一個高手!”
現在錢已經贏夠,就算樑滿知道了薛燕在場,知道薛燕是來找他報仇的那又如何,當着如此多富豪的面,在決賽大千局還沒有開始之前,諒他也不敢跟薛燕撕破臉,到時候再從賭桌上把當年失去的那些所所有有都一次拿回來,再讓乾兒子把這個壞蛋扔進海里喂鯊魚,於是笑道:“那你還不趕快去通知你老闆!”
“哼!”大波女人冷哼一聲,招呼幾個保全跟她一塊兒進了貴賓廳。
大波女人進去沒兩分鐘,就頂着一對“熊貓眼”和一張拱起來的“豬嘴”出來了,顯然是被揍得不輕,她自恃自己有幾分姿色,還想在樑滿面前用點美色攻勢,本來樑滿這種老男人對於美色攻勢的免疫力很低的,但當他得知大波女人是輸了自己一千三百萬美元,氣得手腳並用“噼裡啪啦”就對那大波女人一頓好打,讓她出去把贏錢的人給叫進貴賓廳來。
老馮、薛燕和顧晴三人跟着大波女人進了貴賓廳,躺靠在椅子上抽着雪茄的樑滿一見到薛燕。臉色頓時大變,不過馬上就正常了過來,換了一副虛僞的笑臉道:“我還以爲是誰呢,能在我場子裡贏這麼多錢,原來是你啊大嫂,幾十年沒見,你依然是那麼漂亮,對了。我大哥呢?”
說話間樑滿看到老馮也跟薛燕在一起,不禁眉頭一皺,心想這個之前在體育中心打贏了巴吞素攀連累自己輸錢地警察怎麼會跟薛燕在一起,他們是什麼關係?
薛燕恨樑滿恨得牙癢癢,不過還是笑道:“老許已經去世很多年了。”
“啊!”樑滿那演技假得可以,但還是愛演,一臉痛苦的表情道,“大哥原來已經不在了。哎呀……嫂子你怎麼不通知我呢,也好讓我見大哥最後一面啊!大哥葬在哪裡?等我有時間去給他上柱香,祭拜祭拜。”
“不用,我看你也快了。到時候你就可以下去跟你大哥相聚了,省得上香那麼麻煩。”薛燕依然是笑着說道。
樑滿聽到這種咒他的話有些惱火,眉頭一皺,冷冷道:“大嫂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當年你和大哥一走了之,那個已經成爲爛攤子的賭場要不是我接手下來,會有今天的輝煌麼。”
樑滿顛倒黑白,滿口胡說八道,薛燕聽不下去了。冷笑道:“你是怪我們爲什麼要一走了之,沒讓你有機會趕盡殺絕吧,今天我來了,就給你這個機會,不過我想你的機會可能不大,因爲我今天要替老許和我自己拿回我們失去的一切。”
話既然說到這個份上。樑滿也不再虛僞,不屑的笑道:“大嫂,話可不要說得太絕,你認爲你可以麼?”
“你會地那幾手還是老許教你的,你說我可不可以?”薛燕反問道。
“好!”樑滿點了點頭,“那就試試看,待會兒的決賽我會親自出場,多一個人願意做慈善我無限歡迎。”
經過一整天激烈的酣戰,富豪們全軍覆沒,沒有一個能依靠那報名的三千萬美元贏夠六千萬美元作爲決賽資本的。幾乎都輸了個精光,樑滿在這一整個初賽階段就以慈善的名義颳了將近十億美元,不過由於收的都是富豪們帶來地本票,一時之間在這賭船上還不能入到樑滿設在瑞士銀行的戶頭裡邊,只有先將那些本票封存保管,待賭船回航以後再做處理,那時候纔是真正把錢撈到自己口袋裡邊。
樑滿撈起錢來心還真黑,沒有放過任何一個富豪,除了薛燕贏夠了賭本,其他人都是輸得清潔溜溜,一時間有幾個富豪開始質疑樑滿“慈善”這個名
實性,可還沒等他們找到樑滿理論,就已經被船上保嚇到了,往窗外望去才發現已經身處一望無際地公海,才知道自己成了板上了肉,便不敢再多言語,希望能平平安安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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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部分富豪覺醒了,就當花三千萬美元買個教訓,可還是有一部分富豪仍然執迷不悟,還是沒有看出樑滿的目的,輸光了三千萬美元以後依舊拿出本金報名參加決賽,硬是想把輸掉的錢給贏回來。
樑滿千錢還真是花樣百出,到了這慈善牌王大賽的決賽,便決定讓所有參賽者分組進行麻將對抗,將所有贏來的錢都集中在一塊兒,決出四個輸錢最少的人,再打出麻將的冠軍,冠軍將有機會分得這贏來的總獎金地20%,其餘80%全部.之口,自己再撈這總決賽的80%放到自己口袋裡。
在薛燕他們分組打麻將的同時,陳成他們也在賭倉外面開始活動了。
這時候大部分保全都集中在賭倉裡,甲板上三三兩兩有幾個保全分組在進行巡邏,小馬帶着四個飛虎隊員解決這些二三流角色簡直就跟切菜一般簡單,要麼偷襲擰脖,要麼往後敲悶棍,保全們幾乎是哼都哼不出聲就已經倒地了。
幹掉了幾個保全以後,小馬他們就把保全的衣服脫下換上,又拿了保全們的對講機,最後把保全往茫茫大海里一扔,就如此在甲板上機動靈活的作業,一時間整個甲板完全就成了飛虎隊地表演舞臺。
“刀疤,外面情況怎麼樣?”小馬手中的那個對講機傳來了聲音。
小馬清了清嗓子,捏住喉嚨道:“一切正常!”
“嗯,有什麼事再聯繫,對了,你聲音怎麼聽起來怪怪的?”
“因爲我在你後面啊,你聽到的聲音是現場版的……”
那守住賭倉大門的五個保安一齊猛然回頭,沒有看見任何人,突然間,小馬帶着那四個飛虎隊員從船板上面的鐵架上騰撲了下來,五個飛虎隊員各對一個,一齊同使出一招完美漂亮的擰脖,五個保全齊聲栽倒。
“你慢了我零點零一秒!”
“靠!你怎麼知道?”
“喏!”小馬指着地上躺倒的一個保全對另外一個飛虎隊員說道,“現在才翻白眼!”
“你厲害!”
就在小馬他們守住賭倉出入口的同時,陸陸續續有保全往裡頭出來,這五個飛虎隊員頗有些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出來一個幹掉一個,出來一雙幹掉一雙,不一會兒,地上便已躺倒了從賭倉裡頭出來地十餘名保全。
老劉的監控室那邊解決得就更輕鬆了,監控室門口的四個保全在還沒見到老劉之前就被他也是從船板上面的鐵架上躍下來,用剛纔在咖啡廳順來的一把叉子直接刺向其中一個保全的咽喉部位,瞬間幹掉一個。
見有人偷襲將同伴刺翻,另外三個保全立馬就把手摸向腰部準備掏槍,可還沒等他們把槍掏出來,老劉已經用一根極細但是極牢固的魚線緊緊的把三人的脖子給纏在了一起,用盡全力的一拉,三個腦袋緊緊湊在一起,幾乎是同一時間共同翻了白眼,三人的手都呈抽筋狀似的摸在腰部,只是腰上那把槍,他們這輩子是再也沒有機會能掏出來了。
“小朋友,玩槍容易走火,下輩子不要碰這玩意兒,做個平凡人吧!”老劉說罷把這幾人腰中的槍都摸了出來,挑了一把自己最喜歡的,從褲兜裡掏出一個在岸上沒有被老馮給扔掉的消聲器出來裝上,飛起一腳踢開了監控室的門。
“一……二……三……四……五……”
老劉每數一個數,監控室裡就有一名保全腦袋開了花,“啾啾啾啾啾……”打完五槍打爆五顆腦袋之後,監控室裡還有一個保全,老劉再想開槍的時候卻怎麼也開不了,他***這高級玩意兒還會卡殼,老劉的第六槍沒打響,腦袋卻被那已經掏出槍的保全瞄了個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