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有位佳人,在牀中央。
服用了特質春-藥的楊平,現在基本上不能夠控制自己的神智,神情恍惚,身體燥熱,此時此刻此景,不說是見到異性,就是一頭母豬,也絕對會衝上去一番征伐,女孩兒渾身,嬌豔欲滴,給人一種至始至終無邊無際的誘惑,楊平一雙手接觸在女孩兒的身上,開始撫摸她的肌膚,蹂躪她的,親吻她的嘴脣,舔吸她的小舌,女孩兒眼睛緊閉,對於她來講,就是一場噩夢,自己身體在受到侵犯之時,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原本在去醫院給父親送飯菜,卻沒有想到還在門口便一陣眩暈,然後就在這個陌生的房間。
女孩兒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一切,唯一的是,她沒有反抗的力氣。
伴隨着楊平的親吻,晶瑩的淚水從女孩兒的腮邊滑落。
她的第一次,卻不是道他是誰。
人生,又是怎樣一種淒涼呢?
楊平在女孩兒身上狂抓一陣,渾身熾熱已經達到極致,早就忍耐不住,伸手將身上的衣服、褲子全部脫掉,然後在女孩兒身上一陣征伐,女孩兒“啊”的一聲,感覺到一條巨大的陽-物進入身體,伴隨着那張保持了十多年膜的破解,一瞬之間,女孩變成女人,這種轉變,很快,充滿着艱辛和痛楚。
靠近牀的不遠處,一個微型攝像機正在記錄着這一切。
楊平的每一個動作,每一次征程,都在微型攝像機裡。
……
“曾少,怎麼樣?”黑衣人看着從微型攝像機裡傳出來的東西,一臉猥瑣,問道。剛纔本來準備拿剩下的春-藥和兩位性感的服務員大幹一場,但是可惜,黑衣人正準備去的時候,卻被曾青奇給叫了過來,後來的結果便是,自己沒有幹成,卻跑來看別個幹。楊平服用春藥之後,這種戰鬥力可謂是空前的強大。
“不錯。”曾青奇笑道。這次楊平還不身敗名裂,滾出歐陽集團,纔是一件怪事,敢和他鬥,哼,死路一條。“記得,第一時間通知警局,最好做的像樣一點。”
“是,曾少英明。”
“嗯,去吧。”
“多謝曾少。”
黑衣人畢恭畢敬,做完狗腿子之後,趕緊跑去爲人上人。各個階層的人,往往都是這個樣子。很多東西,並沒法改變,在一個時候畢恭畢敬對人,總有一個時候會讓人畢恭畢敬對自己給補償回來。這也是華夏國壟斷行業,公務員行業,事業單位服務態度極差,視人民如草芥的原因。那些小角色整天在上司面前做狗,大氣不敢喘一下,見到普通人,還不撒氣能幹什麼?
黑衣人離開之後,曾青奇倒了一杯拉菲,細細品了一口。然後將杯子丟在地上,摔的粉碎。
楊平,這回有你的好看。
就看你怎麼收場。
每個人,都必須要爲自己的行爲買單。
曾青奇在去國外之前,可就已經熟讀李宗吾的《厚黑學》,裡面爲人處事的原則便是要“臉厚、心黑”。
……
被褥一抹粉紅,昨夜香汗如雨,輪番打戰,嬌喘聲聲,汗水涔涔。時至此刻,兩道身影,終於安靜下來,不知多久時間之後,女孩兒緩緩的醒來,手接觸到自己的身軀,才發覺昨夜的一切,都那麼真真切切存在過,並非一場夢。
她害怕,惶恐,不敢睜開眼。
楊平睜開眼,看着身邊的身軀,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臉,輕聲嗚咽,不知所以。
怎麼回事?
昨晚不是還在和曾青奇一起吃飯嗎?怎麼就到這兒來了,楊平仔細回憶,但感覺自己的記憶裡,始終像是少了什麼東西一般,曾青奇,一定是曾青奇的所作所爲,這個混蛋,楊平罵道。
“哐當!”
“不許動,舉動手來。”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抓起來。”
……
“哐當”一聲巨響之後,酒店的大門被一羣警察給踢開,然後就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伴隨着腳步聲走進來十多個警察,個個手持槍械,將楊平等人團團圍住,絲毫不給楊平逃竄的時間和機會。從這些警察的細細碎碎的聲音之中,楊平聽出了有人舉報,這是一起強姦案。曾青奇,這個混蛋。楊平在心底不知道已經問候曾青奇家裡所有的女人多少次了。警察將楊平帶到警局,關押一天後,才帶出來審問。
“姓名,性別,職業,年齡。”
一個女警察坐在楊平面前,貼面如斯,毫無表情,陰冷的問道。這種場景,讓楊平想起第一次進入海安市在洗浴中心看熱鬧被抓,歐陽倩審問自己的情景,時隔許久,想起當時,還歷歷在目。
只不過此時,楊平已經沒有調侃的心情。
一切的風花雪月,花花腸子,早已經跑置於腦後。
“楊平,行政助理,23.”
“性別。”
“——男。”
憋了半天,還是將自己性別個通報了一下,雖然不清楚是誰設置的這麼沒有意思的問答方式。女警察漫不經心的做着筆錄,剛纔從進來到現在,對楊平都沒有什麼好臉色,或許是出於女性的角度思考,面對強姦犯,她們要一貫的漠視吧。
“說說自己的犯案動機吧。”
“動機?”
“嗯。”
“我說,我是被人陷害的,你相信嗎?”楊平想了許久,這件事情,還真不好說清楚,想到昨晚一夜嬌喘,汗水涔涔,連番大戰,雖然楊平本人沒有多少印象,但是事情基本上就是這樣。
“你以爲是在拍諜戰片?”
“沒有。”
“那請你嚴肅一點,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楊平低聲的調侃道,不是對待每一個人,都是平等的麼?在沒有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前,每一個人都享有應有的權力以及應該履行相同的義務,看到女警察這幅眼神,楊平心底就覺得鬱悶至極,憑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