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纔不要呢。”歐陽雪臉蛋兒緋紅,撇了撇嘴,笑着跑開了。三姐妹中,歐陽雪年紀最小,心底細膩,但是也最單純,歐陽雪將姐姐那條奶罩放下,嘴裡嘀咕着,難道,姐夫真有玩內衣的嗜好?
等歐陽雪離開,楊平將衣服脫掉,處理了一下傷口,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一定是有人故意爲之,但是這個人究竟是誰呢?殺手集團?王祁?陳鋒?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每個人都有可能是疑兇,每個人都有嫌疑,回想着自己帶了那麼久的殺手集團,楊平早已經厭煩了那個組織,當初雖然是好說好散,但是殺手集團找上門來,不是不可能。而王祁這個人,陰險狡詐,喜歡賣弄,追求歐陽蘭吃癟,又遭楊平戲弄,一直懷恨在心,也不可能排除,至於陳鋒這個人,上次柳眉的事情,就是陳鋒一手策劃,加之歐陽蘭將陳鋒在監獄裡關押了一天,許多商務,許多合作,都在那一天的時間裡,形成定格,可以說,陳鋒依然損失重大,他要報仇,也不是不可能。
傷口不深,沒有觸及骨骼,但是也在一定程度上給楊平敲響警鐘。
他不快速的將對方幹掉,對方就是幹掉他。
這般想的時候,楊平將傷口包紮好,駕駛着院子裡的一輛奇瑞汽車,朝着大街奔馳而去。楊平雖然不缺錢,但是汽車這個東西,還是比較支持國產,而且,東方之子這個型號的性能也還不錯。
一處大樓內,陳鋒懷裡摟着一個女人,一雙手不停的在女人身上撫摸,助手郭傑站在一側,臉色難堪。
“失敗了?”陳鋒罵道。
“對不起,陳少。”郭傑有些難過,以前幫陳鋒辦事,從未失手,但是這次,卻有些意外。昨晚他們的計劃原本很周密,但是可惜,卻被楊平鑽了空子,派出去的那麼多人,無一人生還。今天,整個海安市經驚動,只不過在普通大衆眼裡,卻是一片空白。昨晚的那一場殺戮,至今讓人記憶猶新。
“好了,你先下去吧。”陳鋒咳嗽一聲,不想在浪費時間,郭傑恭敬的退了出去,陳鋒一把撕掉女人身上的衣衫,女人上身白皙的一片,十分礙眼,陳鋒猥瑣一笑,將女人身上的那一條奶罩也拉下,雙峰上的一對凸點,格外吸引人,陳鋒伸出舌頭,在凸點上輕輕舔了一下,女人“嗯”了一聲,渾身已經溼透了,剛纔被陳鋒挑逗了大半天,身體不溼透纔怪,陳鋒正準備在女人身上一番征伐的時候,一道身影,破門而入,然狠狠卡主陳鋒的脖子,女人“啊呀”一聲,拉着一條被子將身體蓋住。
“說,昨晚的事情,是誰幹的?”楊平冷冷的道,話語之中,帶着肅殺之意。
“你想做什麼?”
“殺人!”
“你敢!——”陳鋒咬牙切齒,一邊提着褲子,在海安市混了這麼多年,今天是陳鋒最狼狽的一天,從來不曾有人敢這麼威脅他。楊平沒有理會陳鋒,狠狠一巴掌煽在陳鋒臉上,陳鋒一口血水噴出,還夾雜着兩個牙齒。“*,你找死。”
“啪!”
“嘴巴放乾淨一點,否則,你將會受到應有的懲罰。”楊平毫不客氣,又一腳踹下,冷聲道:“說,誰幹的。”
陳鋒沉默着,昨晚的事情,的確和他有關,但是卻不是他的主使。
面對恐怖的殺手集團,他能說了?
不說,可能還有一線生機,說了,無疑是死路一條,陳家雖然在海安市還算可以,並列爲三大家族之一,但是在大的家族,與殺手集團比較起來,也不堪一擊,你官位封侯,富可敵國又能怎樣?別人只需搖手一指,便可以精準無誤的將你滅掉,無論在哪個時代,實力,纔是生存下去最重要的東西。
楊平當時開着奇瑞汽車沒走多遠,便發現有人跟蹤,因而,楊平毫不顯山露水,將對手引致一條幽謐的地帶,然後多段出擊,最後確定,那些人是陳鋒的人,所以,楊平纔會來找陳鋒的麻煩。
“說,還是不說?”楊平冷冷的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別以爲只有你這兒纔可以得到答案,你最好別消磨我的耐心。”
陳鋒沉默,楊平加重了力度。
曾經多少次,都和楊二妞那麼瘋女人一起逼迫別人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楊平不得不佩服,楊二妞在審訊對手的時候,有着一套屬於自己的砝碼,每次楊二妞一出馬,對方就像是中了邪一般,會乖乖的坦白事實,而論及楊平每次單幹的時候,性子又大爲不一樣,所以,楊平從小都不怎麼喜歡盤問,後來直接從事了殺手職業,殺人最好,不需要別人開口,只需一刀封喉。
他的耐心盡了,而陳鋒依舊沒說。
楊平狠狠一把扭斷陳鋒的脖子,只聽“咯吱”一聲,前幾分鐘還無比囂張,張揚跋扈的陳鋒,現在已經身爲亡魂,牀上的女人擔驚受怕,蜷縮成一團,雙目呆滯,兩腿發抖,楊平走到女人身邊,一根手指從女人的大腿沿着腹部,乳溝一直到下巴,道:“你走吧,我從來不殺女人。”
“真的?”哆嗦着問。
“走!”
女人趕緊戰戰兢兢站起身,拿着一條紗巾裹住上半身,朝着樓下跑去,楊平拿着烏靈,對準女人的後背,終究沒有下手。
人家說,一個殺手,一旦仁慈了,距離死亡也就不遠了。
楊平在陳鋒的屋子裡翻弄了半響,依舊沒有找到有利的證據,不過,他已經有了懷疑的對象。可能,整個問題的答案,從柳眉身上能夠找到。柳眉上次被關押以來,楊平從來沒有去看過他,無論怎麼說,自己的第一次,是交給了柳眉,算是見最後一眼吧,若是楊平的猜測沒錯,疑兇,極有可能是他最擔心的組織。楊平將手中的一枚玉佩捏在手中,從窗口揚長而去。
原本期待結束,卻沒想到,只是一個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