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到這裡,天上不遠處已經飛過來一架私人飛機,李天寶趕忙道:“微微,這是中國,怎麼能有法國的飛機說來就來,太猖狂了吧。”
李天寶剛說完,王飛便悄悄走了過來,嘿嘿笑道:“老李,這是公海。”
“公海”李天寶大聲道:“你個死胖子怎麼把船開到公海了?”
麗薩趕忙道:“小寶,姐姐怕你不讓我們走,所以就用一百萬賄賂了你胖子。”
李天寶一拍腦門也不知道該跟鄭雪豔說什麼好,心想也知道不能讓李漢的腿耽誤,他畢竟也是有難言之隱,但現在心結既然已經解開,那也還算迷途知返。
李天寶慢慢走到李漢對面,道:“是該叫你李漢,還是鄭漢呢?”
李漢振作精神道:“還是李漢好聽,這個名字在中國爺用習慣了。”
李漢說完將朝着李天寶招招手,那意思顯然是有話要對他將。李天寶很禮貌的走到他的跟前,並道:“還有什麼話嗎?”
李漢在李天耳根道:“剛剛許飛說的沒錯,你脖子上的金鑰匙和戒指鑰匙千萬要保存好,那四十項珠寶也只出現了一隻,說明其他的肯定是被轉移到了其他地方,當然最重要的是北京人頭蓋骨,別灰心,欲速則不達,不過我有預感,那東西如果有人能找到,那肯定是你,這也是我爲什麼花費周折逼你上島的原因。”
李天寶聽了這話,心裡還算是好受了不少,心想,“也是,東西不在島上那也沒辦法,肯定還在別的地方等着我呢。”
這是一架滑翔機也停靠在了海面上,麗薩滿臉不捨的和菲林斯等人將李漢擡上了飛機。鄭雪豔將父親安排好後,便趕忙返回,跑到李天寶跟前。
原本冷冰冰的眼神,此時卻顯示出了萬種風情,但卻又不好意思主動做些什麼。
李天寶看着胸前起伏的鄭雪豔,本想去抱抱她,可還沒等他伸開雙臂,鄭雪豔已經一把將李天寶死死抱住,並將那熱浪般的脣貼在了李天寶的嘴上。
那一刻,李天寶睜大眼睛看着淚流滿面的鄭雪豔,心裡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
良久,鄭雪豔纔將香脣分離,並在李天寶耳光便低聲道:“小寶,小心那個胖子,別看他傻乎乎的,我總覺得這個人並不簡單。”
李天寶聽後心裡頓時產生的了相同的想法,腦海中對這個看似傻乎乎的胖子也開始了細緻的分析,但卻還是找不到什麼特別可疑的地方,而且自己也曾被他救過。
李天寶看着鄭雪豔道:“不能留下來嘛?”
“以後我們肯定會在見的,不過到時候我怕你受不了我。“鄭雪豔說完,猛然露出一個笑容,而後朝着飛機走去。
看着麗薩和鄭雪豔的飛機緩緩消失在視線中,李天寶的心裡也出現了一抹淡淡的憂傷。
“李天寶,你有我姐一個還不夠,還想吃着碗裡站着鍋裡的呀?”肖俊開口道。他自然是替表姐杜悅欣着急,而杜悅欣卻表現的落落大方,並朝着李天寶微笑着。
甲板上藏獒黑熊還在追着王飛亂跑,那傢伙現在也知道黑熊不會咬他,便也大笑着跑的還挺美。只是總這麼跑下去他也實在是有些支撐不住。
“老李,快讓你的黑熊停下,我實在受不了了。停下我有好事跟你說。”
“好事。”李天寶趕忙喊停了並大聲道:“什麼好事,快說。”
“我哪裡真有好事,騙你玩的。”王飛說完,緊走幾步鑽進了駕駛艙,把門死死關上,朝着藏獒黑熊咧着嘴大笑道:“來呀,黑熊,這下你沒轍了吧!”
李天寶看着王飛的樣子心想,“這個傢伙,真是拿他沒辦法。”想罷,李天寶大喊道:“趕緊把船開會去,我現在只想回家,這鬼地放都把我曬成黑煤球了。”
…………
回到了北京,王飛先行告別,說是回趟老家,以後有機會肯定去潘家園找李天寶。臨走時,還特意將一包煙火柴大小的盒子遞給了李天寶,並煞有介事的低聲道:“老李,這可是好東西,‘迷香’,你後沒準你能派上用場。”
說完,王飛便而後帶着三箱金子,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杜悅欣和肖俊先行去了潘家園的“精瓷居”,而疲憊不堪的李天寶回到李宅澡都沒洗邊呼呼大睡了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手機的吵鬧也沒有叫醒呼呼大睡的李天寶,這可是他這段時間睡的最舒服的一覺。
藏獒黑熊聽到手機的吵鬧聲,使勁嚎叫了幾聲,才把李天寶吵醒。閉着沉重的眼皮李天寶接通手機,大聲道:“那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瞎打什麼電話。”
“李天寶,你個混蛋,你罵誰呢。”林美茹的罵聲很輕鬆的將李天寶的聲音掩蓋了下去。
“大小姐,你知道我回來啦?”李天寶道。
“廢話少說,你答應我的金匾準備好了嗎?”
被林美茹一提醒,李天寶想起自己居然忘記答應過要送林美茹一塊金匾。心想,“出去一趟就落下這麼點黃金,還得給他快金匾。”
李天寶最後咬咬牙,心想,“媽的,答應人的話就得做到。”
想罷,李天寶對對着手機道:“正加工呢!你以爲純金的牌匾是小工程,說做出來就馬上給你做出來!”
說完,李天寶便劃斷了電話,出門拉着十箱子金條便朝着潘家園古玩市場開去。剛到街道口,李天寶便看到哪裡一家大型的金店。這家店前幾天還沒有看到,可能是新開張的,這個合適去問問能不能做加工。想罷,李天寶停下車邊走進了金店。
金店果然是很豪華,就跟一座小型商場是的。中間一個旋轉樓梯直通樓上,應該是辦公室或者是休息室。
李天寶朝着四處看看卻發現都是一些黃金、鉑金的首飾,也沒見着有什麼能加工的地方。
逛着逛着,李天寶便發現周圍的人都在看自己,有的遠遠躲開,有的還在嬉笑着。李天寶趕忙低頭看看自己,這一看才發現了原因。
原來自己從島上回來,都沒來得急洗澡換衣服,一雙拖鞋加上哪個撕成條狀的大短褲,這就是他現在的一身打扮。
“看什麼看,小爺我剛‘打仗’回來而已。”李天寶說完,不顧客人和店員的嘲笑,毫不在意的繼續逛遊起來。
“呵呵,大猴子!”一個銀鈴般的笑聲傳到了李天寶的耳邊,回頭一看,在一個櫃檯前居然是一個十六七歲、長相還算漂亮的店員,正在看着自己發笑。
“嘿,你丫不好好招呼客人,還敢說閒話。”李天寶不高興的道。
女孩被李天寶嚇得,渾身一個激靈,她可沒想到眼前這個傢伙居然說話這麼難聽,隨後居然委屈的哭了出來。這一笑一哭間的短促時間讓李天寶沒有想到。
“嘿,好像我欺負你了是的。”李天寶趕忙上前道:“媽的,別哭了,我沒帶身份證。”
女孩聽了李天寶的話似乎哭的更大聲了一些,着實讓李天寶感覺到了討厭。
“媽的,哭哭哭哭,哭你丫個刁,你以爲全天下所有女人我都憐香惜玉,你這樣的給小爺我我都不要。”李天寶說完,轉身便要走開。
剛一回頭,李天寶便看到兩名保安朝着他走了過來。
看着李天寶的樣子,兩個人直接走到了他的跟前,道:“小子,你來我們金店搗什麼亂,給我滾蛋。”
李天寶本來不想惹事,但一聽這話,那身混不吝的脾氣再次冒出了頭。
“媽的,怎麼都是一幫狗眼看人低的主,小爺我這樣難道就不是顧客了,就不是你們嘴裡的上帝了。”
保安再次用瞧不起的眼光上上下下打量了李天寶一眼,而後兩人相視而笑,其中一個更是大笑道:“上帝,我看上帝是不是從天上要飯回來的。”
這話一出,圍觀的人也同時大笑起來,哭泣中的女孩也是忍不住笑開了花。
“草,不哭了是吧,馬上又改成笑話我了。”李天寶說完,道:“行了,小爺我不想惹事,我要找家能做加工的主,給我做幾個黃金匾額。”
李天寶當然是爲了應付林美茹,可這一趟街也不能讓她“茹寶堂”一個人搶了風頭,所幸做它三塊,給“豐源堂”和“精瓷居”也掛快金匾,那樣豈不是出盡風頭。
李天寶的話剛一出口,衆人更是笑的都快死的樣子,那個女店員更是道:“就你這副窮酸樣還做黃金匾額,把你買了估計也值不了一克黃金。
李天寶被激怒起來,這種侮辱是任何人都無法接受的,更何況是這個混不吝。
就在女孩笑的最開心的時候,李天寶冷眼看着女孩,那眼神中的殺氣如同在島上和野犬做生死搏鬥時完全一樣。
“在說一遍,我他媽抽死你。”李天寶一雙兇狠狠的眼光嚇的女孩連哭聲都不敢發出。
兩個保安愣了一下,馬上便要伸手,李天寶可不等他們兩個先動手,晃身形上前兩三下便解決了戰鬥,並騎在一個保安背上,剩下兩個腳放到了他們的身上,道:“媽的,小爺我在島上宰殺“野狼”的時候,丫還不知道在哪裡吃奶呢,跟我動手,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