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寶怎能如他所願,反倒在盧卡斯的說完後,李天寶繼續壞笑道:“沒好東西也就罷了,居然還那個假貨出來蒙人,我真是服氣了。”
李天寶的話剛說完,菲林斯從沙發上起身,對李天寶道:“你說的沒錯,中國朋友,看來你們中國的汝窯還真的挺難弄到。”
“你會說中國話?”李天寶奇怪道。
“當然,倒騰古玩的如果不懂中國話,會讓人笑掉大牙的。”菲林斯說完,有些失望的看了一樣盧卡斯,道:“我得走了,弄到真的東西在跟我聯繫吧。”
菲林斯說完,便要離開。
“等等”李天寶攔下菲林斯,道:“你說的中國汝窯是什麼東西?”
“哈哈”盧卡斯大笑道:“好一箇中國故宮研究所的專家,你居然不知道汝窯是什麼?”盧卡斯說完,繼續道:“汝窯是宋代“五大名窯”之一。爲冠絕古今之中國瓷器名窯。
汝州是汝瓷的故鄉,汝瓷造型古樸大方,其釉如“雨過天晴雲破處”,“千峰碧波翠色來”,土質細潤,坯體如侗體其釉厚而聲如擎,明亮而不刺目,具有“梨皮、蟹爪、芝麻花”之特點,被世人稱爲“似玉、非玉、而勝玉”。
釉色主要有天青、天藍、淡粉、粉青、月白等,釉層薄而瑩潤,釉泡大而稀疏,有“寥若晨星”之稱。釉面有細小的紋片,稱爲“蟹爪紋”。”
盧卡斯一段十分專業的講解讓李天寶跟覺得自己手中所料袋裡面的東西和他說的非常溫和。爲了進一步證明,李天寶笑道:“盧卡斯。你他媽就是狗眼看人低,小爺我能不知道汝窯麼,我是想考考你這個盧浮宮的專家對我們中國瓷器到底在不在行。”
“吹吧你就,我看你就是一箇中國來的僞專家,也不知道麗薩怎麼會把你這種人接來法國。”
盧卡斯的話,讓李天寶格外的氣憤,並道:“大猩猩,你他媽少瞧不起人。剛纔你不是說小街道沒好東西嗎,我現在就讓你小子開開眼,看看我從哪裡用半個鐘頭加五十歐元淘來的一件精品汝窯梅瓶。”
李天寶說完,從手中的黑色所料袋裡將那件乳白色的精美“梅瓶”取出,放到了兩人面前的茶几上。
那一刻,盧卡斯和菲林斯同時一驚,兩人都是專家。當第一眼看到那見梅瓶的時候,答案自然已經浮現在了他們的腦海中。
李天寶看到倆個人的神情後,依然心裡明白,這件東西就算不是汝窯,也是件絕對的好東西。
盧卡斯愣了半天才驚訝道:“這件東西你確實是在跳騷市場上買的?“李天寶笑笑道:“當然!”
“五十歐元?”盧卡斯繼續問道。
“五十歐元,多一分小爺我都沒出。”李天寶笑着道。
“老天!”盧卡斯一拍腦門。十分懊悔的做回到了沙發上,道:“早知道我跟你一起去了,這麼精明的汝窯竟然擦肩而過了。”
菲林斯此時看了看茶几上的汝窯梅瓶,道:“中國朋友,這東西能不能讓給我?”
“讓給你。這可是我們中國的東西,我肯定是要把它帶到中國的。”
菲林斯以爲李天寶是在跟他講價錢。笑着道:“一百萬歐元,讓給我?”
李天寶笑笑道:“我想你的中國話還是沒學到家,我剛纔說了,這東西我要帶回中國,這樣級別的文物,肯定很想家了!”
“一千萬?”菲林斯依然很從容道。
李天寶看了兩人一眼,道:“我李天寶確實很缺錢,但我絕對不能缺德,祖宗的東西既然幸運的到了我這個中國人手中,那我就有責任帶它回家。”
李天寶說完,頭也不回的朝着門外走去,只留下了兩個羨慕的法國男子。
回到門外的轎車,許飛一看李天寶的神情便知道,李天寶肯定又在裡面羞辱了一把盧卡斯。許飛不太愛講話,所以具體的也並沒有開口去問。
沒過多時,盧卡斯已經從店鋪裡面走了出來,上車後便對李天寶道:“喂,那件東西讓給我怎麼樣?”
“大猩猩,你他媽現在知道爺的厲害了,晚了,你他媽就是想想嚇了心,小爺我也不賣給你。”
盧卡斯雖然生氣,但卻沒有一點辦法,想了一下,道:“好吧,那我帶你們去本來便要去的地方。”
很快,盧卡斯駕駛着黑色奔馳車駛進了一條比較灰暗的接道,道路兩旁盡是一些比較古舊的建築,不太明亮的路燈下經常能看到幾個喝醉酒的傢伙,摟着路燈杆在嘔吐。
“草,這就是傳說中的法國,讓我看哪裡都沒有中國好,如果可能的話,小爺我一輩子都想在北_京呆着。”
李天寶說話間,奔馳車已經開到了一家酒吧的門口,看規模這酒吧可着實不小,門口的車輛也停了不少,從外邊也明顯能聽到裡面的音樂聲。
“‘萊斯夜總會’,小寶,要小心了。”
許飛的話,讓李天寶再次對他產生了好奇,道:“別告訴我你來過這裡?”
“沒錯,是來過。”
“懶得問你,這裡有什麼可讓我李天寶小心的,讓他給小爺一個驚喜吧!”
李天寶說完,仰面大喊了一聲:“法國,你中國‘大爺’來了。”
說完,李天寶走在盧卡斯前,推門而入。
轟鳴的音樂聲,把李天寶靈敏的耳膜震得生疼,他趕忙伸出手堵住耳朵好讓耳膜慢慢適應下。放眼看去,偌大的夜店內滿是激情四射、把酒言歡的男女。
超級性感的兔裝美豔女郎不時的端着紅酒托盤穿梭其中,就在一個性感火辣的女孩走過李天寶三人跟前的時候。盧卡斯朝着女孩打了一個指響。
衣着簡單的性感女孩笑着聽停下後,盧卡斯右手輕輕端起一杯酒。左手將一張面額一百歐元的紙幣,放到了女孩的托盤上。並朝着李天寶嘲諷的笑了一下,那意思明顯在說,“兩個中國土包子,來過這麼高檔的地方嗎?”
許飛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李天寶一改急躁脾氣,而是很紳士的攔下那名端着紅酒的女孩。而後伸手端起一杯酒遞給許飛,而後自己又端起一杯。另一隻手拿出一張一百歐元的紙幣,緩緩插入了女孩那道性感的乳勾內。
女孩媚笑着朝着李天寶挑挑眉,李天寶則使勁在他臀部抓了一把,而後回頭對許飛道:“很一般的地方。”
許飛朝着李天寶聳聳肩,卻並沒有說話,一旁的盧卡斯雖然生氣,但卻拿李天寶一點辦法也沒有。
這時。一個衣着皮衣唱着胸口、莫西幹髮型的男子大笑着朝着盧卡斯走來。兩人在用法語交談着什麼,並不是朝着李天寶和許飛兩人看看。
“好戲要開始了。”許飛無表情道。
這時大廳裡的音樂已經戛然而止,隨後舞臺上的鋼管舞女郎也走了下去,剛纔和盧卡斯交談的男子隨即走到了臺上,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黑色麥克風大聲的叫嚷起來。
“許飛,他在說什麼?”李天寶問身旁的許飛道。
許飛淡淡道:“這裡每個星期都會有幾場格鬥賽。今天正好是禮拜天,所以你清楚了。”
“格鬥,我草,這可真他媽是牛逼。”李天寶聽到格鬥後,便想起了以往在電視上的精彩畫面。當時他還有過一個夢想,那就是當一名格鬥高手。當然那也只是一個男人年少時的美夢而已。
許飛看着一臉性奮的李天寶,提醒道:“盧卡斯那傢伙肯定沒憋着好事,你做好心理準備,有什麼事情別太激動,小心被他算計。”
“沒事,丫他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李天寶剛說完,盧卡斯過來將他和許飛帶到了最前面的一個位置上坐下。
臺上兩個拳手已經開始的格鬥,不過多時兩人的臉上便已經鮮血四濺,太下的觀衆不時跟着場上的節奏有時停頓有時又發出陣陣驚呼聲。
顯然,臺上的節奏讓李天寶有些不解,道:“我草,在電視上沒見過這麼格鬥的,怎麼這麼慘烈。”
“電視上的都是直播節目,那是很正規的,這裡的等於是‘黑拳’,如果跟電視上的一樣了怎麼吸引人,這裡的拳賽沒有侷限,達到起不來爲止,死傷不用負任何責任。”
聽了許飛的話,李天寶不禁感慨道:“我草,這不成了古羅馬的鬥獸場了,難以想象這種文明的國度居然還有這種事情發生!”
“‘黑拳’都這樣,能組織黑拳的人肯定都不是一般人物!”許飛說完,便不在說話,而是仔細品嚐起了手中美味的葡萄酒。
旁邊的盧卡斯一直在注意兩人的談話,等許飛不在開口後,他便笑着對李天寶道:“看來李先生對格鬥很感興趣,那你想不想跟我來一場,贏了的話可以有三十萬歐元的獎金。”
李天寶看着盧卡斯囂張的樣子就來氣,馬上就要應戰,卻被許飛攔了下來並低聲道:“小寶,別亂來,你沒看這傢伙的身材體型,一看就是常年練習格鬥的選手。”
李天寶看到盧卡斯滿是腱子肉的身形,心裡雖然滿不在乎,但如果輸了也太沒面子了,那還真就是把臉往國外丟了。
盧卡斯見李天寶有些猶豫,嘲笑道:“都說過怕的話就別來,看別人打拳有什麼意思,膽小鬼。”
“草泥馬,再敢說我膽小鬼,小爺我現在就抽你丫的!”李天寶邊說邊要起身,哪知道盧卡斯更是提前一步起身,沒有任何預兆的,猛然打出沙包大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