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夙國所有大臣在聽到李逸飛的聲音之後,便火速朝皇宮趕去,個別想要逃避的大臣在一番細想之後,還是硬着頭皮趕來,此時衆位大臣就站在岑萬千的屍體旁邊,看着還未發涼的岑萬千,一個個閉口不語。
“所有人都來齊了?”李逸飛對那些大臣問道。
一個個大臣聞言心裡發慌,都不敢說話,就連擡頭看一眼李逸飛的勇氣都沒有。
李逸飛故作生氣的說道:“既然你們都不說話,那就都下去陪岑萬千吧,因爲只有死人才是不會說話的。”
“神人饒命啊。”所有大臣跪在地上,齊聲道。
“我並不想殺你們,可你們既然都不說話,我就沒辦法了。”李逸飛無奈的說道。
“你看他,好囂張,看到他這樣我就忍不住想扁他。”蝶舞在李逸飛身後不遠處比劃着拳頭說道。
每個大臣聽到蝶舞的話,忍不住嚥了口口水,額頭冷汗直冒,剛纔李逸飛的神通他們都見識過了,沒想到他身後的那名看起來嬌小柔弱的女人更加囂張。
“咳咳。”李逸飛乾咳兩聲,轉頭狠瞪了蝶舞一眼,繼續對那些大臣說道:“今天叫你們來的目的很簡單,岑萬千已經死了,所以我想給你們介紹一位新的國尊。”
“一切尊聽神人吩咐。”這羣大臣如同受過訓練一般,說話整整齊齊。
李逸飛朝着黃有錢招手,待到黃有錢走到自己身邊的時候,對大臣們說道:“這位就是你們的新國尊,不必擔心他治理不好國家,我會在旁輔佐與他。”
“黃夙國有神人庇佑,必定國泰民安。”衆大臣齊聲道。
李逸飛深吸了口氣,好奇道:“莫非你們早就知道這岑萬千命不久矣,所以在家已經練好了說詞,否則怎麼個個說的話都一樣?”
“這……。”一個年邁的老人緩緩的擡起頭,對李逸飛說道:“神人真是說笑了,我們又沒您這般神通,怎麼會知道國…岑萬千今天會遭此報應呢。”
李逸飛並不想管這些事情,懶得再說,只是對黃有錢囑咐道:“百姓安居樂業,這是我的最低要求,如果有一天你被利益薰過了頭,你的下場會和岑萬千一樣。”
黃有錢此刻猶如做夢一般,莫名其妙的他就成了人上人,心裡的興奮自然是不用說,百姓安居樂業,這也是他所希望的,對李逸飛保證道:“從今天起,黃夙國免稅三年,此後若我黃有錢做增加賦稅這檔子讓百姓民不聊生的事情,自當伸着脖子讓神人懲罰。”
“恩,那我先離開了,接下來的事就該你處理了。”
李逸飛當下便乘龍離開皇城,他本來想在此逗留幾天,看看皇城的妓院文化,只是來得如此高調,恐怕一出皇宮李逸飛就無下足之地了。
回到上河圖,蝶舞看着黃有錢的豪宅此刻竟然如同廢墟一般,便立即想到了李逸飛,除了他,恐怕也沒有人有這麼大的能耐了。
“這是你乾的吧。”蝶舞揪着李逸飛的耳朵,四處指指點點的說道。
蝶舞不是李逸飛見過最野蠻的女人,但絕對是蠻橫起來最有風味的女人,所以李逸飛絲毫沒有介意,嬉皮笑臉的對蝶舞說道:“小蝶兒,你這壞了,相公再給你找個更好的,你看行不?”
“不行,我就要住在這裡。”蝶舞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對這般對待李逸飛,只是她見不到李逸飛威風的樣子,或者從另一個方面說,她不想更多的女人見識到李逸飛的威風,所以才處處跟李逸飛針鋒相對,壓下李逸飛的霸氣。
“可是……。”李逸飛有苦難言,這裡會成這樣,還不是因爲她們被抓而自己太過生氣,所以一怒之下才破壞了這裡。
“沒什麼可是,今天不把這裡弄好,你休想休息。”蝶舞語氣兇狠的說道。
“行行行,你先放手。”因爲蝶舞越來越用力,李逸飛的耳根子都被揪紅了,疼痛也席捲而來。
“你別以爲我放手你就能偷懶,我要在這裡監工。”蝶舞看着李逸飛紅透的耳根子,有些莫名的心痛,但是嘴巴子就是軟不下來。
“行啊。”李逸飛無所謂的聳聳肩,說道:“你閉眼。”
“難道你想跑?”蝶舞摩拳擦掌的說道。
“你看我是那樣的人嗎?”李逸飛一臉委屈的說道。
“好吧,我就暫且相信你一次。”蝶舞說罷便閉上了雙眼。
“南姑娘,麻煩你也閉上一下。”南飛雁沒蝶舞那麼多話,當下就閉上了眼。
“睜開。”不過瞬間,李逸飛就對她們兩人說道。
蝶舞全當李逸飛是在逗自己玩,剛掄起拳頭想打,不過看着周圍的情景,當下就愣住了,原本一片廢墟的宅子居然瞬間就恢復了原來的模樣,再看李逸飛,一臉的囂張,大步大步的在蝶舞眼前來回走動,神態形態都無比狂妄。
李逸飛坐在庭院的石凳上,翹着二郎腿,對蝶舞說道:“我的小蝶兒,怎麼樣,有什麼地方沒對的,你再給相公說說,相公再給你修理修理。”
蝶舞恨得咬牙切齒,可是又說不出什麼來,只能氣憤的眼神看着李逸飛。
“服了?服了還不過來給相公錘錘。”李逸飛故意昂着脖子,看着蝶舞神態倨傲的說道。
“南姐姐,他欺負我。”蝶舞沒招了,只好到南飛雁身邊求救。
南飛雁無奈的說道:“難道你還指望我去打他一頓?他可是一個指頭就能屠城的。”
“聽聽看聽聽看,你相公我可是一個指頭就能屠城的,你應該感到驕傲啊,我的小蝶兒。”李逸飛蹭着鼻子上臉,順勢說道。
“南姐姐,連你都幫他。”蝶舞挽着南飛雁的手臂撒嬌道。
“這可不是我想幫他,他的本事的確不是每個人都有的,更重要的是,並不是每個女人都能有這樣的男人保護着自己,南姐姐可是都羨慕你的啊。”南飛雁笑道。
“誒…,南姑娘,這話說得有點不對了,其實你並不用羨慕的。”
李逸飛話才說完,蝶舞一隻繡花鞋便朝他飛了過來。
李逸飛一閃,躲過蝶舞的‘攻擊’,一甩頭,摸了摸頭髮,神情瀟灑的說道:“用飄柔,就是這麼自信。”當然,李逸飛說的話這裡在場的,除了他自己,沒一個人懂。
在院子裡嬉戲打鬧一陣,蝶舞也累了,畢竟這三個月隨時都在防着岑萬千,跟本沒休息好過,所以便回房間休息了。院子裡就剩下李逸飛和南飛雁,西門烈和色龍兒兩個傢伙也知趣的離開
。
“沒想到,你居然是傳說中的‘神人’。”南飛雁對李逸飛說道。
李逸飛自嘲一笑,說道:“在你們眼中我們是‘神人’,可是你們並不知道,我們只是一羣隨時都在面臨着生命危險的人。”
“生命危險?”南飛雁一臉好奇的看着李逸飛問道。
“其實我們並不是什麼‘神人’,只是一羣修真者,以求修成大道,渡劫飛昇。”李逸飛解釋道。
南飛雁明顯來了興趣,修真者這個名詞還是她第一次聽到,問道:“你能給我說說嗎?”
“當然可以。”李逸飛說道。
一個人聽的有趣,一個人講得有趣,兩人就在庭院裡討論各種修真界的事情,不知不覺已經天黑都沒有發現,直到蝶舞睡醒了之後出來看到兩人還在庭院之中,纔打斷了兩人。
“他可從來沒有給我講過這些事情呢。”聽南飛雁說李逸飛在給她將修真界的奇聞妙事,蝶舞有點吃醋的說道。
“小蝶兒,我……。”李逸飛話沒說完,突然感應到不遠處一股強大的力量轉瞬即逝,對兩人說道:“你們先聊。”
看着李逸飛莫名着急,兩人不明所以。
李逸飛疾馳到剛纔感應到那股強大力量的地方,可是一切平靜得想什麼都沒有發生。
“難道是錯覺?”李逸飛自言自語的說道。
這時,色龍兒也趕來過來,見李逸飛也在這裡,對李逸飛說道:“你也感應到了?”
“看來上河圖要不太平了。”李逸飛一臉凝重的說道。
“他會不會是爲了昊天之境而來?”色龍兒疑問道。
李逸飛想了想,說道:“這應該不可能,昊天之境已經消失了。”
“消失了?”色龍兒驚訝道。
“恩,今天去皇城之前我順便看了下,結果發現昊天之境已經不見了。”李逸飛解釋道。
“怎麼會這樣?”色龍兒皺着眉頭說道,昊天之境是靠着上河圖的桃花陣吸收陰陽兩氣而維持,陣法並沒有被破壞,昊天之境怎麼可能會消失。
“我也不知道,不過有沒有也無所謂,反正裡面也沒什麼好玩意兒。”李逸飛無所謂的說道,他已經被昊天之境坑夠了,就算昊天之境還在,他也不想踏進一步。
“既然昊天之境已經消失,那上河圖還有什麼地方值得那些隱世高手來?”色龍兒疑惑道。
等到李逸飛和色龍兒離開的時候,一個人影出現在原地,這人竟然是李逸飛非常討厭的書生,書生搖着摺扇一臉笑意,自言自語的說道:“昊天之境,這地方可是你的禁地啊。”書生說完便又瞬間消失在原地。
回到住宅,李逸飛直衝蝶舞的閨房,心急得邊走邊脫衣服,他已經打定注意,今晚必定要‘吃了’蝶舞,在昊天之境這三個月的時間,他可是憋得慌啊,只是脫得只剩下褲衩的李逸飛推開房門衝進去之後,立即傻眼了,蝶舞房裡竟然還有南飛雁,兩人正說說笑笑,看到李逸飛裸着上半身,都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咳咳…不好意思,進錯房門了。”李逸飛一臉尷尬的說道,隨後灰溜溜的退出房間,關上房門,李逸飛垂頭喪氣的朝隔壁放走去,這下真的丟臉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