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都怨凡哥,沒事老是竄唆我去偷餌料烤着吃,吃了之後,馬上就補過頭了,導致荷爾蒙猛漲,全身難受。”
夏利開着車,嘴角叼着煙,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姜凡連忙辯解:“什麼是我竄唆你的,明明是你竄唆我去山上偷餌料的!”
夏雨看着急頭白臉的倆人,立馬呵斥:“得得,你們倆每一個好東西,這下週小妞走了,你們倆比我還高興,說明平日裡乾的壞事,比我要多得多。”
“冤枉啊!”
姜凡抱着夏雨的大腿,淚眼婆娑的大喊冤枉。
對此,夏雨一腳踹開這貨,無奈說:“銀行卡不是小利那邊麼,裡面還剩下多少錢?”
“很多,從上次賭石大會回來,我們就沒有怎麼花過錢。”夏利見說正事了,臉色嚴肅回答道。
夏雨默默點頭:“嗯,村裡修路還有蓋教學樓,建養老院等等這些瑣事,小利你負責一下,用錢的方面,不用節省,畢竟這是周小妞唯一的願望,明白麼?”
“雨哥,你放心吧,這些事情我一直在辦!”夏利笑道。
夏雨微微點頭,十分滿意說:“辛苦了,有空去買幾輛車,咱們仨個一人一輛,你不是說錢多着的麼,那就花唄,有機會搭訕到妹子,你們倆就抓住機會,泡妹子的錢可不能省。”
“嘿嘿!”
姜凡哥倆嘿嘿傻笑了幾聲,眼眸閃過感動之色。
他們知道夏雨拿他們當兄弟,一點就可以看出來。
夏雨兜裡從來不裝錢,以前有錢都被周冰冰搶走挪用了,現在有錢都交給他們哥倆了。
可以說,夏雨壓根不在意金錢的多少,估計姜凡哥倆把錢花光了,夏雨也只會臉黑說他們幾句,根本不會忘心裡去。
在夏雨心中,再多的錢財也不及身邊之人的會心一笑。
故此,夏雨每天吊兒郎當的,只要沒有特別需要用錢來辦的事情,他從來不會露出對金錢的渴望,因爲從來沒有這個想法。
所以現在夏雨手裡面流動資金過億,但還是坐着金盃車,囧!
沒過十分鐘。
夏利開着車尾隨在林婷涵的紅色法拉利,來到縣城最大的一家酒店,停住了車子。
林婷涵和寧允兒倆小妞,一個比一個清冷,揚起天鵝般的驕傲脖頸,根本不搭理夏雨,顯然還在生氣。
對此,夏雨只能微微撇嘴,跟在人家屁股後面。
偏偏身穿金黃色馬甲的門童,目光鄙夷,伸出胳膊一把攔住夏雨,目光上下打臉着夏雨三人,穿着一個比一個土,頓時面露不屑之色。
這裡可是縣城最大的酒店,權貴二代出沒的地方,哪能讓阿貓阿狗進去搗亂,若是搗亂,自己這工作能保得住麼?
而且夏雨身穿廉價服裝,經常在夏家村,褲腳難免沾染泥土。
姜凡更不用說了,人家以前的專業,就是專門盜土搞挖掘工作的,能不土麼!
頓時,門童脖子一揚,高傲道:“你們三個是啥貨色啊,開個金盃車就闖到這裡,知道這是什麼地兒麼?”
“啥地兒啊?”
夏雨突然被門童給弄糊塗了,這裡不是酒店麼,咋還和自己扯上了。
而門童瞧見夏雨的疑惑不解,心中更加不屑了。
他道:“這裡是我們縣城最大的酒店,來這裡的人,那個人開的車不是百八十萬的,也不瞧瞧你們這土樣,這是你們能來的地兒麼!”
“雨哥,他說咱們土,不配來這裡!”
夏利嚥了口唾沫,在旁打小報告,彷彿已經看到生氣的夏雨,把這貨的屎尿都給揍出來了。
果不其然,夏雨聞言額頭青筋暴起,目光冷冷的注視着門童,冷冷質問:“你的意思就是說,我不配來這裡麼?”
“就是不配,也不看看你們的土樣,保安有人搗亂,快來轟出去!”
門童被夏雨身上的冷漠氣息,給嚇住了,頓時扯着扯着鴨脖子使勁的喊着。
嘩啦啦一大羣保安,每個人都是凶神惡煞的,具有魁梧的體型,雙臂高高隆起,肌肉簡直髮達的超乎常人數倍。
夏雨微微咂嘴,不屑說:“呸,幾條小雜魚也拉出來找不自在,姜凡上,揍死他們!”
“嗷嗚嗚!”
姜凡興奮的發出一聲狼嚎,顯然十分激動。
一人單挑一羣人,心情還能這麼澎湃,除了越來越淫蕩的姜凡,也沒有其他人了。
這讓聚集而來的保安,皆是目光驚異,以爲姜凡是個神經病,更加以爲這人是來搗亂的。
隨即,這些保安就想伸手,把夏雨等人打出去,沒想到剛欲伸手,一股巨力傳來,保安人羣發生騷亂。
姜凡出拳,力道剛猛,一拳揮出,足有一百五十斤,常人捱上一拳,絕對受不了,骨頭不斷,起碼肉疼啊!
頓時,滑膩的滑稽的一幕出現了。
凡是捱上姜凡一拳的保安,皆是疼得呲牙咧嘴的,眼淚都流出來的,胳膊上後背上,佈滿了青紫的拳印,估計沒有十天八個月的,休想好個利落。
而夏雨嘗試着的口哨,邁步走進大門,看着擋在眼前的門童。
啪!
一巴掌拍在他的臉頰之上,直接給硬生生的抽暈了過去。
夏雨懶得跟他們這些雜碎計較,環顧一下裝修金碧輝煌的大廳,發現寧允兒三女,早已沒了蹤跡。
夏雨二話不說,直接坐着電梯,來到最頂樓。tqr1
以林婷涵還有寧允兒的個性,吃飯不用想,基本上都會選最上面的豪華房間。
畢竟兩女沒一個是省事的主兒,每個人都能在縣城內橫着走,現在林婷涵可是掌管了縣城林家全部產業,財富驚人。
寧允兒更不用提,特別行動組的人,底下的那個部門的人敢動?
寧允兒不找它們的茬子就不錯!
故此,特別行動組的人就像是瘟神,沒有那個部門的人願意得罪。
夏雨目光平靜,耳邊響起電梯的提示聲,最頂層到了。
電梯門剛打開,一股粉紅色的香氣撲面而來,聞之,身體就涌現一絲男人,最原始的躁動,常人察覺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