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三個小時事情就辦妥了,才子高興地領着鐮刀和二鬼去街上吃飯,吃過飯後回到春明。
回到春明後,才子立刻找到了工程科的技術員小張,說是小張,其實這個張技術員年齡比才子大,只是科裡所有人都這樣叫他,才子也不例外,也經常這樣叫。
才子和他講了自己的想法,小張說:“設計庫房的圖紙和計算工程材料用量,這沒問題。”
技術員小張和才子平時處的就比較好,對於才子的事很願意幫忙。
下午,才子和二鬼陪着技術員小張到現場實際進行了測量,回來後小張對才子說:“具體怎麼建,庫房的位置在哪,劉哥,你按照原來兩個院子的面積先畫出基本結構草圖,定一下位子和麪積。”
二鬼說完三下五除二,一張草圖很快就完成了。
才子看看這草圖說:“具體的劉哥說的算,劉哥你看怎麼建,你拿主意,我聽你的。”
二鬼也沒客氣指着草圖說:“現有的房屋除了原來的大院子的廂房和新買的房子拆除外,大院子的正房先不動,可以做辦公室,在靠近裡邊建一個鍋爐房。新買的院子建一座庫房,整個院牆原來的大院子不動,小院子的要重新砌。達到大院子的高度,兩家中間的牆拆除,原來的兩個大門不要了,重新砌一個寬點的大門,大門要重新做。”
說完,二鬼看看才子,對才子說:“你看這樣行嗎?”
才子說:“太行了,不過,我想起來一件事,就是我答應過,大院子原來的主人,房後的三顆棗樹不要砍掉!”
二鬼說:“那就把倉庫的位子後移一米,棗樹應該可以保住。”
才子說:“那就這樣,什麼時間圖紙可以出來。”
小張說:“三天一定搞定。”
才子說:“那好吧,我們這幾天就先拆房子和牆,用拆下來的磚石砌小院子的圍牆,之後在改大門。”
第二天,才子安排工人按計劃開工了,二鬼負責監工,一邊幹一邊進料,工程按計劃進行着。
一個多月後,工程就完工了。
二鬼說:“下一步得招幾個員工,會計、記賬員、推銷員等必需得人員先得物色好。”
才子說:“那就貼出招工廣告吧,擇優錄用唄,這事劉哥你安排吧?”
二鬼說:“好吧,有事我在找你。”
招工廣告貼出沒幾天,來報名的果真不少,才子從中擇優選定了一個會計。他是一名退休的老會計,有多年的會計經驗,爲人看樣子還不錯。才子和二鬼也很滿意,會計姓李才子叫他李會計,記賬員招了兩個中年婦女,一個負責進貨的,一個負責出貨的。推銷員招了三個,二鬼告訴才子現在得辦理工商執照、稅務登記、酒類經營許可、衛生許可等東西了。另外沒有這手續,人家啤酒廠不會相信咱們。
就這樣,才子開始跑各種手續,辦理各種執照,整整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他只把工商執照辦妥了,其他的還沒有審批完。
此時,他很犯愁,覺得辦這些手續太難了。
二鬼說:“我們有了營業執照就可以進行下一步了,找啤酒廠洽談。本市的外市的都得找,特別是那些知名品牌必需拿下。”
才子說:“我們啥時開始。”
二鬼說:“就明天吧。”
第二天,才子和二鬼開始與各大啤酒廠洽談經銷事宜,由於二鬼的精靈,加上有以前的老關係,幾個啤酒廠都同意簽訂區域獨家代理協議。一些啤酒廠商紛紛派人到經營地進行考察,啤酒廠考察人告訴才子,你們不要經營過多的品牌,否者會出現走點問題。我們亦不會同意的,才子不明白走點是什麼意思。
才子問二鬼說:“走點這是什麼意識?”
二鬼說:“就是銷售某種酒的數量,你銷售的越多,返點越高,也就是他們給我們的價格越低。”
才子明白了這些道理,好在附近幾家啤酒廠提出的押金並不高,才子能夠負擔得起。
才子又買來三輛輕型送貨車,又招了司機,一切準備就緒。
很快啤酒批發點就運作起來,開始效果不算好,啤酒送出的不多,根本達不到預期的效果,隨着推銷員的增多,每天走的量開始增加。
就在這當口,土地稽查的人來了,檢查房屋改擴建手續。才子當然拿不出來,土地稽查隊的告訴才子:“你這是違章建築,不符合有關土地使用政策,違章建築得拆除恢復土地原貌。”
才子自然與人家客氣,一切點頭應允,可是送走了土地稽查隊的人,才子心裡沒了普。
才子問二鬼:“劉哥,你看這事該咋辦好啊?”
二鬼說:“這事不像他們說的那樣嚴重,我們確實動了後買的那間主屋,不過我們沒有擴大土地使用面積。只不過是增建了庫房而已,你找人和他們的頭溝通一下,把有關的手續補上不就得了。”
聽二鬼這樣說,才子心理才踏實點,他想,“嗨……!”我那裡懂得擴建一下房屋還得審批啊?壓根就沒聽說過什麼土地稽查這個詞,那能懂這些啊!在農村老家時連這個部門都沒聽說過。“嗨……!”大城市和農村就是不一樣,今天我才認識到這一點,以前我倒是隻聽說過,不是本地人不給發房照。“嗨……!”自己在這方面的知識實在太少了,二鬼也是一個農村人對這方面也知道的不多。
想着這,他又皺起來眉頭,獨自一人在院子裡轉着。
他邊轉變想,在這當口還得找徐雷吧!沒有他……恐怕這事不好辦,還有就是他認識的人多、路子廣,一般情況下很多人都會給面子。
想到這,才子心理的壓力緩和了一些。
第二天,他來到了治安科找到了徐雷,徐雷對才子有一種特殊的親近感,因爲他是一名知青。對農村人有着深厚的感情基礎,加之回城之後接觸的都是城市中的人,這裡的人很少有農村人的憨厚朴實。
因此,徐雷對才子這樣一個出來闖蕩的農村孩子特別有一種親近感,對才子的幫助也許是對知青生活的一種眷戀或者說是感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