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警接話說:“孫經理,怨不得你對警察這麼支持那,原來是這樣啊!”
才子知道,他在戴高帽,笑了一下,說:“這樣吧,每個月我給你們報銷200升汽油怎麼樣?畢竟這個公司不是我個人的,花多了都得請示董事長啊。”
李所長聽後笑了,說:“孫經理,真的太感謝了,謝謝你對派出所工作過的支持。等哪天我們聚聚,喝點溝通一下感情。”
才子笑笑說:“喝酒嗎,沒問題。
李所長看看手機,起身說:“看下班的時間都過了,真不好意,那我們先告辭!”
才子起身,說:“沒關係,我已經習慣了,那能天天準時回家。”
送走了,兩位警察,心想,這位李所長真會辦事,先說辦暫住人口,其實真正的目的是來要汽油的。
晚上,才子接到了張明運的電話,張明運說:“明天塗總就到瀋陽,做好接待工作?”
才子說:“這有什麼好準備的,瀋陽這邊什麼都有,工地管理也沒啥問題啊。”
張明運說:“你這麼說,覺得你的底氣很足,我就放心了。”
才子說:“張明運啊!一點問題都不會有,你放心,你的老同學不會給你丟面子——”
第二天一早,才子和老海趕到飛機場。這時瀋陽SDB的分廠廠長也來了,兩人打了招呼。
半個小時後,塗總做的飛機降落。塗總在張明運和安總會計師陪同下走出機場。
塗總和安總會計師做才子的車,張明運坐上分廠廠長的車。
凃總問才子:“房地產開發這塊你已經入門了吧?”
才子謙虛一笑,說:“啊!凃總,剛入門。好在您派來的都是對房地產業務精通人才,我和在他們身上學到了很對東西。”
事實上,才子說的很對,凃總派來的團隊幾乎都是房地產開發方面的人才,各個業務過硬,特別是劉璇的調入,讓才子的工作沒在因爲業務上的因爲而犯難。
凃總笑了,這時,安總會計師說:“才子啊!話雖然這麼說,但是你確實是個人才,凃總真的沒看錯你。”
才子說:“安總,您高看我了。”
凃總說:“對了,藍旗街工程明年上半年交工吧?”
才子笑了一下點點頭,凃總又問:“下一步有什麼打算?”
才子略作思考說:“凃總,房地產開發公司經過這兩年的鍛鍊已經成熟,我想應該發開手腳大幹了。瀋陽這座大城市,發地產開發剛剛起步,很多老區需要改造。另一方面,瀋陽人的購買力越來越強了,這是個絕好的機會。”
才子的這番話,聽的凃總頻頻點頭。
安總會計師看看凃總說:“凃總,我看才子說的頭頭是道那!房地產這塊的投資確實得增加了。”
凃總帶着一絲滿意,笑了,說:“才子啊!我創立瀋陽房地產公司那天起,我就說過,瀋陽是SDB房地產的起步的地方,將來SDB房地產的業務領域不只是在瀋陽,將來要打入深圳,北京,上海的大城市。未來的SDB房地產在中國應該是一個響亮的品牌,讓國人放心的品牌,質量過硬的品牌。才子,這一點你要知道。”
凃總這席話,才子聽的激動,這纔是一位商業大亨應該擁有的性格。一往無前的性格,無限量發展性格。
才子點着頭,帶着微笑聽完凃總這些帶着激昂語句,自己的思緒也被帶動起來。
才子說:“凃總,您真的了不得,聽您說話,總會給人帶來力量。我——我對你真的,真的佩服的五體投地!”
凃總轉換了語氣說:“才子啊!你年齡還小,等成熟了,有了自己的一番事業,那時你也會這樣想的。正所謂,站得越高看的也會越遠,看的越遠想的也會越遠。”
到了才子辦公室,三人喝過茶,稍作休息。塗總說:“先到工地上看看,我們還很忙,今天我們還得趕回去。”
才子和SDB瀋陽分廠的廠長,以及SDB開發公司的劉璇副經理,會計師李大姐等一行人,陪着塗總三人到了工地。
鐮刀吩咐工人拿來安全帽,幾人戴上安全帽進入工地。塗總查看了幾個施工現場,又親切地問了幾個工人一些問題。
回到了工地臨時指揮部,塗總看看SDB房地產開發公司會計師劉大姐說:“資金現在沒問題吧?”
劉大姐,說:“資金沒問題,後續的資金都到了。”
這時塗總問站在一邊的劉璇副經理說:“銷售這塊是你主抓吧?現在預售情況怎麼樣?”
劉璇進前一步說:“預售剛開始,現在看還沒什麼效果。”
塗總說:“你倆可不能把銷售這塊忽視了,看現在的深圳的房子銷售形勢不容樂觀,估計瀋陽應該是,不主動宣傳自己的產品怕不行。現在的開發商都在打品牌,銷售宣傳越來越強勁。”
才子和劉璇都點點頭。
中午,塗總三人在丫丫賓館吃過飯,大家到房間休息,張明運這時到了才子的房間。
才子說:“中午了,不睡一覺嗎?”
“睡啥覺,看見你我能睡得着嗎!”
才子這時起身到了張明運身前上下左右前後仔細打量一番張明運,才子動作給張明運看愣了,張明運也起身伸手擋住才子的眼睛說:“誒!誒!我也不是大姑娘,你怎麼想把我全身看一個遍啊!傻了吧唧地!”張明運說完帶着一臉嚴肅,看着才子。
哈哈哈——!才子大笑說:“張明運啊!你知道我看你啥嗎?”
張明運疑惑地問:“那我上哪知道啊?怎麼回事?難道我身上有啥不對勁?”
才子繼續盯着張明運咯咯咯——笑着,張明運說:“我看你今天咋了!沒啥病吧?”
才子說:“不但沒病,而且頭腦靈活,精神極佳。”
張明運瞪一眼才子,表示出一絲不高興,說:“不對,你一定有啥事要說。一定,一定是。”
才子停止笑,說:“張明運啊!我這樣看你是覺得你的變化太大了,你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臭嘴張明運了!”
哈哈哈——!張明運被才子這番話都得大笑,說:“你小子,說的全是廢話。我不變化能行嗎?在凃總身邊聽令,時刻都得有變化。時間這麼長了,我在不適應那早被淘汰了!”
嗨——!才子嘆口氣,說:“我看你是想找回當年的你,可是沒找到多少啊!你身體變了,就連你那幽默感和那些逗趣的話也沒啥了。回想當年,那時我們幾個同學那多麼無憂無慮啊!”
嗨——!張明運也嘆口氣。說:“那個時代已經過去嘍!那時一放學,我們就到樹林裡捉鳥,到水溝子裡捉魚。對了,那時老丫——”
說到這,張明運停止,他沒在說下去,隨後他看看才子說:“對了,老丫這些年一點點消息都沒有嗎?”
聽到老丫,才子的表情一下子嚴肅起來,鬱悶地點點頭。
他起身在屋地上走了兩圈說:“張明運,有件事也感覺很奇怪,一旦我靜下來,老丫那帶着藍色紗巾的那張朦朧的臉就會從我的心底冒出來,她那雙大眼睛一直盯着我看。”
張明運說:“誒啊!那是你的心理一直有老丫,我最知道你了。你對老丫那情是那麼真,難怪你會出現那樣的幻覺。”
才子沉重地說:“我自己老是覺得那不是幻覺,是真實的老丫。我的感覺老是覺得老丫他還沒死,他應該活着。”
張明運聽後,思索一下說:“才子啊!其實那,我對老丫妹子的思念也是有的,但我覺得,這些年了,老丫妹子還能活着嗎?我覺得那是不可能了!也許作爲我不應該這樣說,但是任何猜測都得和現實有着聯繫啊。這些年了,一點老丫的消息都沒有?”
才子看看張明運說:“我這些一直卯着勁,就想一旦有了機會我會傾其所有,一定得把老丫找回來。”
張明運說:“才子啊!你的想法令我感動,但是現實嗎?”
才子說:“現實不現實我就不管了,我覺得那樣做我的心裡纔會舒服。”
張明運沉思一下,說:“才子啊!這個話題太沉重,還是說點別的吧。”
就這樣,兩人繼續嘮些SDB的事,張明運在才子的房間嘮了一中午。
這時“咚——咚——”有人敲門,才子喊:“請進”
門被推開了,才子仔細看一眼來人一愣,他沒說話看看張明運。
來人更是仔細地在觀察這才子,隨後看見張明運他笑了一下,露出一絲驚奇。
隨後兩人都站起,迎到門口,來人看看張明運說:“張明運啊!是你。”
張明運點點頭,說:“是我,大哥。”
隨後看看才子說:“才子,你不認識大哥嗎?”
才子有些尷尬,說:“看出來了,認識。”
張明運對着來人說:“大哥,你怎麼有空到我這裡來啊?”
來人露出一絲笑意說:“啊!我們礦裡到瀋陽拉設備,順便到這看看才子,沒成想在這裡竟然看見了張明運,真是巧!”
此時,才子心想,真是巧,這個時候老丫的大哥怎麼突然間找我來那?難道老丫有啥消息了?
帶着這個問號,才子熱情地讓老丫大哥坐下。親自沏茶倒水,遞煙。
老丫大哥坐下又看看才子和張明運,隨後問張明運說:“張明運啊!你也回瀋陽了?”
張明運笑着說:“大哥,不是,我還在深圳那,我今天是陪着凃總來檢查的。”
才子露出一絲笑,看看老丫的大哥說:“大哥,這些年不見面了,但是你的面相沒啥變化。”
老丫大哥看看才子說:“才子啊!你的變化可大多了,但是臉型沒啥大變化。看一眼我就認出你了!”
才子點點頭,問:“大哥,你在那個礦上班?”
老丫大哥說:“我在堯南煤礦,我才調到綜採大庫上班,纔有機會出門。”
張明運說:“大哥,你結婚後就搬到樓上住了,我到深圳上班也很少回家,我們也幾年沒見面了。”
老丫大哥說:“可不嘛!確實有幾年了。”
才子心想,這時問問老丫大哥來這裡找我是啥意識?想到這,才子問:“大哥,你老我這——?”
老丫大哥笑了一下說:“才子啊!沒啥意思,我就是想來看看你。”
才子一聽,老丫大哥這樣說,剛纔的尷尬稍微緩和了一點,才子說:“大哥,這些年了,我一直不敢回家,就是覺得對不住你們家。”
老丫大哥沒說話,臉一下子嚴肅起來,嗨——!嘆口氣,說:“才子啊!我家確實很恨你,到現在我爹我媽還沒過來勁。我那,比他們差點。但我一直有個疑慮,我是想問問——”
說到這,老丫大哥停頓一下,喝口水,嘿——!長出一口氣,看看才子說:“我是想問你,老丫——老丫——他是不是你拐跑的?因爲村裡很多人都這樣猜測,開始我不相信,可是時間長了,我覺得也有點相信了。”
才子聽後心理一酸,覺得老丫大哥的話說的太沒道理,也沒啥邏輯,自己怎麼會拐跑老丫那!要是那樣倒好了!
想到這,才子起身,走到窗前,看着窗外,背對着老丫大哥和張明運。嗨——!嘆口氣說:“要是那樣我到心理安慰了,可是,我沒那福分啊!老丫的失蹤我負全部責任,但是我真的——”
說到這,才子說不下去了。
張明運這時說:“大哥,我最知道才子了,才子要是像你們說的就好了。他真沒拐跑老丫啊!”
隨後三人嘮了一些家鄉的嗑,老丫大哥告辭走了。才子沒敢挽留,一是凃總還沒走,他和張明運要陪着凃總。二是,他覺得再和老丫大哥嘮下去,心理的鬱悶會更加強烈。
好在凃總一行人要趕下午的飛機,沒停留多長時間凃總三人返回深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