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上午,才子正在忙着安排公安局換窗戶的事。
哈順格日麗打來電話說:“剛纔赤山家裡來了電話,是老陳媳婦找到我媽家後打的,她說老陳得了中風,已經不能在管理旅店了,讓你想辦法。”
才子一聽這些話心裡一沉,說:“這個當口,我這邊很忙,我過不去啊?怎麼辦呢?”
說完這些,才子急的直打轉轉。
哈順格日麗說:“不如我去一趟,處理一下。”
才子一想也是,別人去,對哪裡的情況不熟悉。還真得哈順格日麗去不可!想到這。
才子說:“那好吧,你安排一下,你去吧。帶些錢,安排老陳住最好的醫院,另外抓緊找一個能接替老陳的人。”
晚上,才子回到家裡,往赤山打了電話詳細的詢問了一下情況。
哈順格日麗媽媽說:“老陳老伴費了好大的勁才找到我們家,她說她當時着急忘帶電話本了。她還說,老陳中風很重,現在在市醫院住院呢。”
撂下電話,才子對哈順格日麗說:“你明天就去吧,不行,你帶一個服務員,把孩子抱上,我沒時間管她啊!”
哈順格日麗說:“帶誰啊?小媛再頂事呢!別的人……我有不放心啊?”
才子說:“那就讓劉曉紅到商店維持幾天,他家的李欣然不是一直由他姥姥看着嗎?她可以騰出身子來。你就帶着小媛吧。小媛這姑娘愣,有什麼能頂點事。”
哈順格日麗想想說:“只有這樣了。”
第二天,哈順格日麗帶着小媛和女兒娜莎去了赤山。哈順格日麗一走,才子每天晚就住在了趙亞娟那裡。趙亞娟每天給才子做些才子愛吃的飯菜。此時,兩人過起了夫妻一般的生活。
赤山……
哈順格日麗回到了赤山,把娜莎安排在家裡,讓媽媽看着孩子,他和小媛先看望了老陳。
此時,老陳出於半昏迷狀態,他已經不能說話,哈順格日麗給老陳老伴留下一些錢。
第二天,哈順格日麗和小媛趕往丫丫旅店。丫丫旅店還在照常經營着,生意很好,看到這些,哈順格日麗才放心。哈順格日麗和小媛在這住了下。她開始琢磨着找人頂替老陳,找了幾個都覺得不合適。此時,她沒了注意。
只好到村裡,借村裡的電話給才子打電話。
才子一聽,哈順格日麗現在找不到人。他想起了原來在丫丫旅店幹過的烏紗閣。讓哈順格日麗想辦法找到烏紗閣,並囑咐哈順格日麗想辦法安個電話。
哈順格日麗開始按照才子的意思,開始找烏紗閣。哈順格日麗和小媛在丫丫服務員的引領下,找了幾天,終於在騰旗一家酒店找到了烏紗閣。
此時,她在酒店做前臺經理。烏紗閣已經和丈夫離婚,聽了哈順格日麗的邀請,她考慮了一下,最後還是同意了,很快烏紗閣上任。
哈順格日麗離開女兒已經十多天了,很惦記女兒,怕她有什麼閃失。
她把才子安電話的意思轉給了烏紗閣,留下了媽媽家和瀋陽的電話帶着小媛回到了媽媽家裡。
回到了家裡,哈順格日麗的擔心的事果然發生了。娜莎由於新到姥姥家,又與姥姥不熟悉,媽媽又不在身邊,娜莎老是哭鬧。先是感冒,後來得了肺炎,娜莎不得不住院。
哈順格日麗不得不把娜莎的情況告訴才子,才子更是擔心,每天打電話詢問情況。
哈順格日麗怕才子擔心會影響到工作,每次都說現在娜莎挺好,打幾針就沒事了。
住了將近半月醫院,娜莎才見好。
這一個多月,趙亞娟真正的做了一回才子妻子,她覺得爲人妻的感覺真好。
以前只能偶爾和這個男人偷偷地約會,這回可好,她可以整晚的睡在這男人的懷裡。聆聽他的心跳,感觸他的呼吸。
隨着哈順格日麗回來日期的臨近,趙亞娟確實捨不得這個男人了。她多麼希望這個英俊充滿活力的男人每晚都擁着她入眠啊!可是事實就是事實,人家的男人就是人家的男人,屬於你的就是屬於你的,不屬於你的就不屬於你的。
冷靜下來,她覺得與另一個女人分享一個男人是一件極其痛苦的事,在他身上想索取更多的東西是多麼困難的!他的空間只有一小塊屬於自己。
想到這些,趙亞娟痛苦的留下了淚,她不再想着給他打電話,不再指望着他今晚能陪自己入眠,不再抱着那希望。
人嘛!特別是女人,特別是被人拋棄後得到另個男人安慰的女人,這種痛苦隨着這地漸漸地退去,失落感也隨着飆升。
這個時期的女人思緒最複雜,思想和感情最脆弱,也最容易出現問題。
哈順格日麗回到了瀋陽,才子每天晚上必須回到家裡住。
哈順格日麗瘦了、女兒瘦了,才子看着很心痛。
他想,下次再有這樣的事一定自己親自去。
他捨不得她,他更捨不得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