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當才子睜開眼時感到肚裡咕咕在叫,他擡頭看看外面天還沒黑,下樓去吃飯,走在街上找到一家小吃,進去吃了一碗麪。
出來時覺得頭髮有點長,在附近看看有沒有理髮店。走出一段,發現一家門臉不大的理髮店。
他也沒看理髮店的名字就進去了,屋裡坐着幾個年齡二十來歲的姑娘。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過來打招呼,看樣子是老闆娘。
老闆娘看了一眼才子,微笑着問:“帥小夥,剪頭還是洗頭啊?”
才子也看了一眼她,心想,這老闆娘挺會說話啊!想到這,才子笑笑,回答:“啊,剪頭。”
老闆娘說:“啊,那坐這吧。”他坐在理髮的椅子上,才子坐下後,老闆娘開始給他剪頭。
很快,頭剪完了。
這時一個姑娘過來搭話,說:“這位先生,長的真帥呀!洗頭嗎?”
才子沒明白她的意思就說:“當然洗了。”
之後看看那姑娘說:“在那洗啊?”
姑娘說:“到裡屋洗。”
她領着才子往裡屋走去,到了裡屋。才子沒看見洗頭的東西,就問:“怎麼個洗法?”
那個姑娘說:“看樣子你沒洗過啊?”
才子說:“沒洗過。”
姑娘露出溫馨地笑,回答:“有二十元的,五十元的看你做那種唄?”
才子疑惑地問:“現在洗頭都要錢了?”
姑娘看看才子沒明白她的意思,她笑一下說:“不是你說的剪完頭的用水沖洗的那種洗頭,我說的是按摩。”
才子一聽明白了,他故意問:“二十元的怎麼洗啊?”
姑娘說:“二十元,只給你按摩頭部。”
才子故意問:“洗頭怎麼還給按摩啊?我不明白!”
姑娘說:“做了你就知道了,老舒服了!”
才子聽的出這個女孩和自己的口音很相似,覺得很是親近,才子笑笑說:“那五十元的呢?”
姑娘回答:“按完頭部,還要按全身。”聽完姑娘的解釋才子覺得沒啥意思,自己也沒啥病,按摩什麼呢?他不想做,起身欲走。
這時,姑娘撒嬌地說:“小帥哥,你就做一個唄?看妹妹做得好不好。”
面對這個溫柔的小姑娘,加上滿嘴的鄉音,才子有些猶豫。
姑娘見才子起身欲走,但不是很堅決也有做的意思。她輕輕地拽着他的胳膊撒嬌地說:“小哥,做一次唄!妹妹今天還沒掙到錢那?”
才子見這姑娘拽着自己的胳膊不放,還帶着祈求的話語,他有些不好意思了。但他還是甩開姑娘的手,轉身看看這個小姑娘,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
才子仔細看看這間屋子,這間屋和外面的髮屋有布簾子擋着,屋子不大,一看就知到是原來的髮廊另柵出來的一間。進門處有兩把靠椅,再往裡面擺着兩張牀,而且牀與牀之間距離很近,用布簾隔開。
這時,姑娘看才子目光在掃視這屋子的環境,她笑着說:“小哥,做一個唄!這屋子現在沒別人做。”之後又伸手拽他的手。
他感覺她的手帶着一股熱氣,這股熱氣讓他感到舒服,他不得不像這個小姑娘投降,他點點頭。
水洗過頭髮,沖掉頭髮茬子,擦乾後。姑娘讓才子坐在椅子上,姑娘開始把毛巾搭在才子的脖子上,倒上一些洗髮水,隨後用噴壺噴些水。姑娘開始在他的頭上揉搓,揉均後又噴了點水。之後用尖利的指甲輕撓着頭皮,才子感到一陣發癢,一陣發麻。姑娘在他頭上鼓弄了一陣子,頭上的頭髮已經幹了。姑娘開始用五指夾住頭髮把頭髮向上提,他感到全部的頭皮都跟着動,經過半個小時的折騰,姑娘又開始捏肩捶背。
才子感到這個姑娘的手勁挺大的,捏的兩肩又酸又痛。這時姑娘停手說:“這二十元的做完了。到洗頭盆洗洗頭吧?小哥,你看妹妹給你做的怎麼樣,舒服嗎?”
才子擰了擰兩肩,感到確實輕鬆了許多,才子說:“別說,還真的不錯啊!真是舒服多了!”
這時姑娘接着說:“要是不過癮,再做個五十元的唄!”
才子說:“五十的怎麼做啊?”
姑娘說:“躺在牀上全身都給你按到,那更是舒服。”
才子說:“做就做唄!”
才子按着姑娘的旨意,先是用水洗過頭。把頭上的洗髮劑沖洗乾淨,用毛巾擦乾頭髮,之後仰面躺在牀上。姑娘拉上了布簾子,坐在牀邊開始按他的兩隻胳膊和手。捏鼓一陣子,姑娘上牀,那圓圓的小屁股正好跨坐在他的兩腿上,用雙手推搓他的前胸小腹。
此時,才子的關鍵部位和姑娘的之處只有兩層布之隔,隨着姑娘的推揉,這一動作和‘那種事’沒有什麼區別。
這個動作,對於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來說,自然的反應就是關鍵部位充血,一陣陣的衝動自然的來襲。
此時,姑娘也感覺到了才子關鍵部位的反應,開始放慢速度。才子不自覺的展開雙手摟住了姑娘的柔軟的細腰,姑娘笑笑用手掰開他的雙手,之後繼續着自己的動作。
做完了這一動作,姑娘翻身下牀,開始用雙手大把的捏着他的大腿,手臂不經意間刮碰着他的充血部位,這樣更一步加劇了關鍵部位的充血量。才子只能閉着眼睛忍着,慢慢地兩隻柔軟的手慢慢地遠離了大腿,進入小腿部,直到腳部。
才子才感覺到,關鍵部位稍有寬鬆。這時,姑娘推他說:“翻過身去。”
才子明白,翻身俯臥在牀上。第一步姑娘也是坐在他的身上,後背、腰部的上下推搓揉捏着,完事下牀捏着他的大腿、小腿直至雙腳。
大約折騰了四十分鐘,完事。姑娘說:“下牀吧,完事了。”
說完,她走了。才子歇了一會,緩緩神,關鍵部位寬鬆了。他下牀,走出這間屋。
出來時,外面有幾個男的坐在髮屋的凳子上,幾個姑娘正介紹着洗頭的事。才子付了帳,離開。
才子一路上走的挺輕鬆,感到了一絲暢快。
回到了住處,天已經黑了下來。他打開電視機開始看電視,看了一會覺得沒勁。開始翻看着放在櫃子上面的雜誌,讀了幾個小故事,也覺得無聊,他放下雜誌。
閉上眼睛,腦子裡不斷地閃現着,剛纔按摩時的快感和暢意。隨着這種隨想的深入,關鍵部位又有了反應。
此時,他知道自己自從離開肥婆,已經大半年沒有那種事了。
這種感覺就像頭一次和肥婆發生的那種事一樣,突兀間自己和肥婆的那晚又一次在腦海裡清晰了起來:自己的身上,蓬亂頭髮後面一雙大眼睛正盯着自己,豐滿的大臉輻射着一股熱氣,自己想用雙手推開她時,發現自己的雙臂也被夾在兩人中間。
他已經沒有任何的力氣去推開她,他只是輕輕的說了一句:“小姐,你……?”
隨後,那寬闊的大嘴已經把他的嘴包裹的嚴嚴實實,那火熱的舌頭已經在他的嘴裡開始攪動了。
他徹底酥軟了,全身像似觸電一般。喘着粗氣,本能的拽出手來抱緊了她。
隨後,他內衣內褲被撇在地上,他不敢睜眼看她,他好像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這感覺讓他感到了一種特有的鬱悶。
他起身在地上來回的踱步,此時,他想肥婆能來有多好啊!讓自己可以發泄一下,他想到這。
他不自覺的就推門出屋,徑直的往肥婆的住處走。當到了肥婆的住處,一陣的冷風襲來讓他打了一個寒戰。
此時,他似乎是清醒了,停住了腳步。
在樓下望着那扇曾經熟悉的窗戶,一片的漆黑。
才子想,肥婆不在家啊?不對,是不是她已經不在這住了?是不是她已經和倩倩爸爸復婚了?搬走了?
此時,才子胡亂的猜想着,無奈他轉身往回走,到家後他矇頭大睡。
太陽已經升的老高,他起的挺晚。洗漱完畢,出來吃飯,走在街上他的內心有一種孤獨感。
因爲不用上班又無事可做,他自然也有一種輕鬆。隨便找個小吃吃了東西,又覺得沒地方去。
此時,他想到哈順格日麗,想起來了哈順格日麗看自己那種執着欲投懷送抱的眼神,想到這,他自語:“是不是該去赤山一趟,看看哈順格日麗呢?去,現在就去。”
這樣一想,他有了目的地。他準備一下,到了百貨商店,先給自己買了新衣服。他知道一定要給哈順格日麗的爸爸和弟弟妹妹買點啥。另外,還有老陳、高奶奶。
想到這,他又買了一些東西,大包小裹的揹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