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段重不得不幹一件十分無恥的事情裝醉。在場的賓客和段重喝過酒的人不多,看見段重喝醉過的更是沒有,所以段重這裝起醉來,自然是沒有人能察覺得了的。更何況這段重還裝的如此之像!譬如說段重會扭着身子一把抱住烏師廬王子一邊口吐酒氣一邊扭着身子說道:“娘子我好愛你!”說完竟是撅着嘴巴往烏師廬王子的臉上親了過去!這親過去,自然是動作極爲緩慢的親過去,而且還要做外衣下右歪一下,生怕是親到了這烏師廬王子的臉上。而令段重十分鬱悶的是不論段重的動作如何慢,這烏師廬王子都絲毫的不躲避,眼睛之中反而有一絲興奮和激動的神色段重頓時便被這種眼神給嚇到了,莫非這烏師廬王子還是個基?幸而這光天化日衆目癸癸之下烏師廬王子還沒有大膽到在段重的婚禮之上撅着嘴巴親過去,不然這段重恐怕要當場給崩潰了!
而在段重一番“努力”之下終究還是差一點點親到這烏師廬王子的臉上,而烏師廬王子也終於是在衆人的目光之下訕笑着推開了“醉眼朦朧”的段重,說道:“老弟,你醉了!”而段重頓時也是心中一鬆,卻是擺了擺手繼續說道:“我我沒醉,你你才醉了!你們你們全家都醉了”
烏師廬聽到段重的話,總覺的這語調有那麼一些怪異。訕訕的笑了兩聲:“老弟,你你真的醉了!”
段重自然知道自己是“醉了”的,只是眼下偏偏缺少那麼一個人“識相”的說把自己給扶回屋子裡休息的!這糉子和蔣明辰都在山頭外圍呆着,並沒有參加這一次的晚宴,畢竟段重不希望自己的婚禮之上出現任何的差錯!所以這山頭周圍所有的風吹草動,都要在段重的掌控之下!這糉子和蔣明辰不在身邊,跟在一旁的侍衛又是極爲的木訥,不懂得段重的心意,任由着裝醉!這個段重十分的無奈,總不能自己裝作暈暈乎乎的往洞房走吧
而這個時候,陳帥卻是突然來到了段重的身邊,一把摟住了段重的肩膀,大聲的笑道:“老弟,你可是真喝醉了!不能這麼喝下去了,來來來,我扶你先進屋休息!”說罷扭過頭對衆多賓客說道:“大家先吃着喝着,我先送新郎去休息!”說罷直接扶着段重向着後廳走了過去。而段重心中一陣暗爽,還是陳帥懂自己啊,啥都不說了!
這陳帥扶着段重走了幾步,眼看着身後的侍衛還屁顛屁顛的跟着,便擺了擺手說道:“你們不用管了,我送新郎回去就好了!”陳帥說這話的時候用了一些真氣,將這一段高手的氣勢和壓迫力完全的展現了出來,頓時這侍衛腦子便懵了,乖乖的轉身離開!段重心中一陣哀嘆,這侍衛,還真是不給力啊然而還在思量之間,這陳帥卻是將靠在自己身上的段重一把推了開來,笑道:“怎麼,還要裝下去?”
段重先是一愣,因爲段重沒有想到自己裝醉還真被陳帥給看出來了,嘿嘿訕笑一聲說道:“這也能看出來?真有你的!”說着對陳帥豎起了大拇指!
陳帥看着段重如此找抽的舉動,無奈的搖了搖腦袋說道:“若是連這個都看不出來,枉我跟你喝過這麼多次酒了!”說罷搖着腦袋對段重說道,“你這個新郎官當得,便是想要單獨見你一面的機會都沒有,當真是忙得很吶!”
段重聞言卻是嘿嘿乾笑兩聲,若有所思的看着陳帥說道:“你想要單獨跟我談談?”
陳帥點了點頭:“我想問你,我上次交代的關於我師父的事情,你準本什麼時候去辦?要知道,讓一位長輩去等晚輩來見他,這本來就是十分不禮貌的事情!更何況你還拖了這麼久,我只能跟你提個醒,我師父的脾氣並不好!”
段重自然知道這陳帥所指的是這東夷大宗師想要見一見自己這件事情,只是段重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辦——陪老婆,所以段重並不願意急着去見一見這一位東夷的大宗師,起碼也要等過了一段時間再說。所以段重打了個哈哈說道:“這個我自然是知道的放心,你師父吩咐的事情,我自然是不會怠慢的!”
陳帥眉頭皺了皺:“你打算什麼時候走?要不我在這裡等你幾天,過兩日我們便出發?”
段重卻是嘿嘿乾笑兩聲,急忙說道:“不急不急,我這不是剛成親麼?總得讓我給我的娘子度個蜜月吧?”
“蜜月?”陳帥的臉上露出了極爲疑惑的面容,很顯然,這個詞語,並不是陳帥所能夠理解的。段重反應過來急忙說道:“我這不是要多陪陪娘子麼,這樣吧,一個月!一個月之後我便跟你去,如何?”
陳帥的眉頭又皺了皺,但終於是沒有說什麼,極爲勉強的點了點頭。而段重則是又開口說道:“你找我還有別的事麼?”
陳帥先是一愣,然後卻是搖了搖腦袋,說道:“暫時沒有了!”
段重聞言卻是一拍巴掌:“好,那你繼續去吃喝吧,我先回屋休息了!”說罷竟是不管陳帥錯愕的表情,直接邁着步子走了!
眼下這時間段已經是到了晚上,段重接下來的事情,自然是要回歸自己的洞房之中,進行自己最爲偉大的事業了!此時此刻,廖佳佳姑娘和索亞麗公主應該就坐在洞房之中的粉紅色的圓牀之上,或許略帶些嬌羞和緊張,正在等着段重的到來!所以此時此刻段重的腦海之中正在迸現出無數的香豔的場面,這不由的促使段重加快了腳步,畢竟意yin永遠比不上真槍實彈來得爽!
這洞房的小院氛圍顯得格外的不一樣,段重在踏進了這個院子的第一步的時候,心臟便已經不聽使喚的急速跳了起來!而這屋子之中的燭光是亮着的,透過窗戶,卻是把窗紙之上大紅的喜字給映了出來!段重幾步走到了這房門之前,這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推開房門走了進去!這洞房,自然是不會有人來給段重開門的,而這洞房,也只有段重能夠走進去!
屋內的燭光有些黯淡,但是絲毫不能掩蓋住段重澎湃的心潮!走過了屏風,便看着前方的大圓牀之上坐着兩道段重朝思暮想的身影!直讓段重嚥了一口口水,這一天,段重可是想了太久了!
段重的腳步聲並不重,但是在這房屋之中卻是清晰可聞。這廖佳佳姑娘和索亞麗公主都同時聽到了段重的腳步聲,只是廖佳佳頭上的蓋頭一直沒有取下來,段重不揭,便一直不能取,所以只有索亞麗公主的腦袋擡了起來,水汪汪的看着段重,一句話也不說,表現的無比嬌羞,直讓段重心中瘙癢難當!
段重緩步走上前,強壓下心中的激動和緊張,走到窗前,先是拉住索亞麗公主的手,極爲小心的在手中揉捏了一陣,卻是看見索亞麗用鼓勵的眼神看着自己,段重頓時便心領神會,終於是伸出了顫巍巍的雙手,揭開了廖佳佳姑娘的蓋頭,而廖佳佳姑娘粉嫩的臉頰,也終於是呈現在了段重的面前!
段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隻手拉住索亞麗公主,一隻手拉住廖佳佳姑娘,自己則是坐在了這兩人的中間!這個時候,段重自然是不能指望女人來主動的,這個時候,段重自然是要表現出男人的氣魄來!都到了洞房了,這自然是要行房的!
所以段重摸了摸鼻子,用堅決的口氣說道:“咱們上牀睡覺吧!來我給你們脫鞋!”說着便是伸出手來幫兩位姑娘脫掉了腳上的鞋子,正待把兩位姑娘撲到在牀上的時候,廖佳佳姑娘卻是突然說道:“能不能把蠟燭給吹滅了?”
段重一愣,這才咬了咬牙說道:“行!”
這是兩個女人的初夜,原本是十分美好的事情,只是段重卻面臨着一個比較艱難的問題這誰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