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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重最近的小日子過的不錯。每日除了吃飯睡覺遛狗之外,偶爾練練劍,典型的紈絝子弟作風,調戲良家婦女自然是不敢的,但調戲一下素兒段重是很樂意爲之了。
貌似已經很久沒有偷窺洗澡了。段重一聲喟嘆,無奈啊。
之所以段重最近小日子過的有些安逸,還有一個原因,便是咱們的董大學士最近有些心神不寧,進宮的次數愈發的少了。
段重自然是知道其中原因的,而且這是段重極爲喜歡大的一個結果。少個老頭子天天在耳朵邊上嘮嘮叨叨,耳根清淨了,自然要爽的多。
南樑皇帝的大兒子來到大理了。
這是一個挺震撼的消息,但放在段重眼裡卻屁也不是。
以我們董大學士的學識和在文壇的地位,對樑國來說十分重要。因爲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咱們的董大學士就是樑國仕子的精神領袖,地位比朝上的那幾位大學士還要高些。所以不論是南樑還是北樑,都挖空了心思想把董大學士給請回國去。
所以南樑的皇帝蕭諧將自己的大兒子派到了大理,用的是遊學的名義,跑到大理來給董大學士當徒弟。這可是給足了咱們董大學士面子,想着即便不願意回南樑定居,也總得給蕭諧一點面子,偶爾回去看看吧。
皇帝的兒子要拜師,而且是千里迢迢跑來拜師,這弟子總不能不收吧?
雖然段重對老蕭家的子孫不感興趣,但是跟南樑的太子爺搞好關係卻也是十分必要的,所以這南樑的大皇子一來到大理,段重便左一口師弟右一口師弟的叫着,可是比對咱們董大學士親熱多了。
南樑的皇帝蕭諧年紀很輕,比北樑的蕭和還小了五歲,只有三十出頭的樣子。所以他的大兒子自然不大,只有十四歲,比段重大不了多少。以段重兩世加起來三十多年的心理,自然是將其視爲小孩子。而哄小孩子這樣的事情,段重自認爲還是比較擅長的。
所以現在我們董大學士唯一慶幸的一點是這個南樑來的皇子沒有成天纏着自己,反而跟着段重滿屁股轉。
南樑的皇子自然是姓蕭的,叫蕭北平。因爲出生在樑國分裂的時節,所以咱們南樑的皇帝特意給自己兒子起了這兩個字,表示南樑纔是樑國正統,也表示其立志改變樑國分裂局面的決心。但很可惜,南樑的皇帝蕭諧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個和平主義愛好者,至少愛好詩文要多一些。
而我們蕭北平小皇子也繼承了他老子的光榮傳統,愛好吟詩作賦。所以咱們大理國的二皇子在看見自己師弟之後,只露了極爲簡單的一手,便徹底征服了這個小師弟。師弟?廢話,段重可是先入門的。
段重只吟了一首詩:“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
當然,雖然說吟詩不是咱們大理小皇子的強項,但是抄一抄總是可以的,況且咱會講故事。所以當咱們大理的小皇子領着南樑的大皇子滿世界的轉悠,並且讓蕭北平左一聲老大右一聲老大的叫着,段重心裡可是別提多爽了。這可比糉子叫老大聽着舒服。
蕭北平來大理,手上的銀子自然是不會少的,再加上大理官員們的孝敬和禮品,在段重眼中,蕭北平簡直就是一頭長滿了油水肥豬。不過,段重有信心,這豬腸子裡的肥油,遲早是要被刮到自己手上的。
不過今天咱們的蕭北平小皇子不高興,非常不高興。而且咱們的董大學士也很鬱悶。所以段重打消了用一個小故事換一張銀票的念頭。
北樑的皇子也要到大理來遊學?
段重覺得很有趣,北樑皇帝蕭和不知道從哪裡得知了南樑的大皇子到大理遊學,擺在董大學士門下之後,自然是不甘落後,毅然決定將自己的大兒子也送到大理來。
一個南樑的皇子便足以讓董大學士鬱悶了再加上一個北樑的。這下可好,這兩個敵對勢力的皇子都拜在咱們董大學士門下,開門不見閉門見,這不是要造成一個局部地區的世界大戰麼。所以咱們一向儒雅鎮定的董大學士打了一個寒顫,又嘆了一口氣,對一旁拿着毛筆努力塗鴉的段重說道:“重兒,你又在給爲師畫肖像畫麼?雖然畫的不錯,但是缺少了一些莊嚴肅穆之感,你叫這種畫風什麼來着Q版!恩,看來大理又要出一位風格獨特的大畫師了。”
——————————————————————————————————————————十月初七,這是個極爲特殊的日子。禮部尚書龔開喻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心中有些發虛。這深秋時節,實在是有些冷,不僅是天冷,而且還心冷。
北樑的皇子自然也是姓蕭的,叫蕭崢嶸,他老子的意思就是讓他戎馬天下,征戰沙場。
三個月前,南樑的大皇子游學至此,便已經忙壞了禮部的一應官員們。平日裡禮部的官員清閒的慣了,一遇到大事,頓時顯得手忙腳亂了。
之前給南樑的皇子安排寢宮和僕人等一應事宜剛剛結束,又要迎來北樑皇子。這還讓不讓人活?
不過,咱們段重小皇子可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此刻正領着南樑的大皇子,站在前來的禮部官員一旁,等着北樑皇子的到來。所以禮部尚書的額頭上自然要冒汗了,這兩個皇子碰到一起,天下還能太平麼?
段重坐在大理城外的一處涼亭中,翹着二郎腿,頗爲悠閒的看着遠方:“北平啊,你說你這兄長到來之後,你準備以什麼來作爲見面禮啊?”這南樑北樑的皇子雖然皇帝老子都不一樣,但畢竟爺爺還是一個人,按輩分算自然是兄弟。
蕭北平哼了一聲,頗爲不屑道:“自然是要給他一個下馬威,殺殺他的威風。讓他知道我父皇的樑國纔是正統的樑國!”
段重“咦”了一聲:“怎麼,你打得過他?”
蕭北平訕訕了搖了搖頭,雖然南樑的皇帝給蕭北平請了不少武師,但咱們的大皇子到底是繼承了他老爹的光榮傳統,不是學武的料。而聽說北樑的蕭崢嶸自幼便是馬背上長大的,武藝了得,蕭北平自然是沒法比的。
所以蕭北平搖頭:“老大,要不你幫我出個主意,怎樣滅了他的威風。”
段重很自然的搖了搖頭:“一個是北樑的皇子,一個是南樑的皇子。我可是都得罪不起。而且雖然你現在是我的師弟,可是那蕭崢嶸也馬上要成爲我的師弟,你這不成心讓我爲難麼?”
蕭北平沒有在接話,因爲他知道段重說的話很在理。所以有些喪氣。難道就要眼睜睜的看着自己那個北樑的哥哥過來壓自己一頭麼?
“不過,”段重話鋒一轉,“你始終要知道你是他師兄!”
蕭北平面露喜色,被段重的話一點,似乎知道自己的那個哥哥在入門之後會有些什麼待遇了。畢竟,董大學士對於等級觀念還是極嚴,師弟,是一定要尊重師兄的。
——————————————————————————————————————————在等了接近一個時辰之後,終於前方的官道揚起了塵土,一大隊馬車緩緩駛了過來。在最前面的是一匹駿馬,而馬上的人則在對比之下顯得有些小。
這北樑的小皇子愛炫耀不錯,卻沒有想到他會以如此張揚的方式向着大理城進發。以至於段重在想,如果有有心之人埋伏在官道兩側,給咱們的皇子射傷一箭,恐怕北樑馬上就要向大理派兵了。
不過自然是沒有人敢射這一箭的,一切不過是段重的意yin而已。不過對於段重來說,只要時機成熟,段重不排斥自己來射出這一箭。
段重坐在涼亭裡自然是不會動的,所蕭北平也沒有動。一旁禮部的官員卻是急忙迎了上去,龔開喻大人邊走心裡邊打着鼓,只希望這幾位小皇子不要鬧出什麼事情纔好。不然遭殃的可是自己。
段重遠遠的看着龔開喻大人領着迎接的隊伍上前,將咱們北樑的小皇子請下了馬,向着自己所在的涼亭走來。段重很自然的拍了拍蕭北平的肩膀:“緊張麼?”
蕭北平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蕭崢嶸十五歲,卻長的足有七尺高,皮膚黝黑,一看便知是常年在馬上曬出來的,身材也是極爲壯碩,想必在衣服之下一定藏着不少肌肉。段重想了半天,終於想出一個很恰當的詞來形容北樑的這個大皇子:武夫。
這到底是來遊學的還是來比狠的?
蕭崢嶸走進涼亭,發現桌子旁早坐的有兩個小孩,而且絲毫沒有起身向自己行李的打算。不由皺了皺眉頭:“你們是誰?見到本王怎麼連禮都不行?”
段重喝了口茶,很難自然的搖了搖頭:“我是你師兄,他也是你師兄,自然是你要向我們行禮纔是。”段重本來不想爲難北樑的皇子,可是這蕭崢嶸未免也太過囂張了些。咱們大理的小皇子可不是吃素的。
此刻龔開喻大人的心徹底的涼了,這才一見面,幾個皇子就槓上了?
“放屁!”蕭崢嶸這一句粗口可謂嚇傻了周圍一圈的禮部官員,“本王哪來的什麼師兄,你可莫要這這裡胡言亂語。”
段重卻是不緊不慢的搖了搖頭:“你是要入董先生門下的。我是他的大弟子,旁邊的是他的二弟子,我們自然是你的師兄了。”
蕭崢嶸愣了一下,沒想到段重竟然給出了這麼一個理由,隨即想到眼前之人就是大理國的二皇子和南樑的大皇子,面上又緊了起來:“拳頭大才是老大。憑什麼你們先入門便要叫你們師兄,按年齡來說自然是我最大。你們先叫我師兄,這事我自會跟董大學士說去。”
段重今天本來是抱着以和爲貴的心態來看看這北樑的大皇子的,但是現在突然很想打他。所以段重下了一個決定:純爺們,該出手時就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