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一旦被點燃,再熄滅就不那麼容易了,喘了幾口氣,李壞再次把日本極品美妞惠美小姐壓在身下嘿咻了一回,這纔有些意猶未盡的鬆開了她。
惠美經過這麼大的衝擊,身體幾乎癱軟在李壞的懷裡。
李壞爲了平復自己那太過激情的心,點燃了一支菸靠在牀頭悠悠的抽着,另一隻手則摟着惠美光潔的像魚一樣的身子,惠美趴在李壞的懷裡微微的喘氣,香汗淋漓。
惠美啊,今天爲何要突然穿上和服李壞吐出了一口菸圈問道,憑直覺惠美穿和服不僅僅是爲了誘惑自己吧。
惠美一邊微微的喘着香氣一邊說道:我。。。。我有些。。。。。
是不是有些想家了李壞接口道。
惠美被採花盜從日本抓回來之後就再也沒有和她的親人聯繫過,即使是想家了也很正常,要是不想家纔不正常。
可是惠美卻連連搖頭:不,我不想家,那個在日本的家沒什麼可想的,我只是。。。。我只是想念我的母親了。。。。。
惠美的小臉因爲剛纔的激情還帶着微微的潮紅,可是潮紅裡卻有着掩飾不住的暗淡,一提到她的母親,她的神色不禁暗淡了下來。
你的母親李壞問道,其實他對惠美在日本那邊的情況幾乎是一無所知,也從沒聽惠美提起過,也從來沒見過惠美想傢什麼的,只是剛救她的時候聽她說她出生在日本一個很大的家族裡,因爲怕遭到家族的懲罰所以才留在李壞身邊而不敢回去。另外惠美還說過她很討厭她的那個家族。
李壞還記得,惠美曾經乞求似的跟他說,讓她留在華夏國不要送她回日本,回去的話她會死。
有這麼嚴重嗎那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家族竟然讓惠美死也不願意回去有這麼可怕嗎
李壞忽然發現,惠美的秘密很多,她已經成了自己的女人,可自己對她幾乎是一無所知。
李壞想問,可是如果惠美硬是不說的話他也沒辦法,但是他真的很想知道惠美在日本的情況,包括她那個家族。
想了一想李壞問道:惠美啊,如果你想家或者想你母親的話,我就派人送你回日本吧,畢竟出來這麼久了,你的家人一定會很擔心你。。。。。
不,不要。。。。。惠美忽然從李壞懷裡竄出來,急切的搖着小腦袋,滿臉的驚恐。
李壞的眉心皺了一下,自己只是試探的說了一句,惠美竟然有這麼大的反應看來她背後的那個家族讓她很恐懼啊,可是爲什麼呢那是她的家啊。
李壞猛抽了一口煙,吐出一個菸圈,然後伸手拍了拍惠美的腦袋柔聲說道:惠美,不管你是日本人還是華夏人,也不管你曾經經歷過什麼,你都是我的女人,能不能告訴我,你爲什麼不想回去
聽了李壞的話,惠美有一絲感動,可也有一絲傷心。
我。。。。。。
別怕,有我在,或許你家裡有讓你恐懼的人,但是我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李壞說道。
惠美的眼淚撲嗒撲嗒掉了下來,撲到李壞的懷裡緊緊的抱着他說道:對不起老公,我不是故意隱瞞你,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敢面對,所以不敢提起,不敢碰觸,我一直試圖忘記,當我被抓到華夏國來的時候,我曾經還很慶幸,慶幸那些抓我來的人幫我逃離了我家裡的那個苦穴,即使他們把我殺了也沒關係,這也比我死在家族裡好上太多。。。。。
說到這裡惠美聲音已經哽咽。
我被抓來華夏國之後以爲我會死,可是當我碰到你的時候我忽然感受到了希望,所以我才鼓足勇氣祈求你,祈求你不要送我回日本,讓我留在華夏國,留在你的身邊。。。。。
惠美啊,你不是說過,你家裡的人還送你上大學,讓你學習很多種語言,在日本那個男尊女婢的國家,能讓女孩子一直上學深造應該說你那個家族還算是開明的啊,爲什麼你就是不想回去呢爲什麼你這麼恐懼呢
惠美搖了搖頭,緊咬了下嘴脣,臉上的神色依然很暗淡,似乎還是不願意說起她的家族。
那對她到底是一個怎樣噩夢般的記憶
李壞輕輕將她摟在懷中說道:告訴我惠美,我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對我有所隱瞞,無論你曾經發生過什麼,你都是我的女人,我會永遠保護你。
沉默了一會兒,惠美重要咬着嘴脣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說道:我出生在日本一個叫做五棱集團的家族裡。。。。。
李壞愣了一下:五棱集團日本四大財閥之一
李壞的腦海裡不斷的翻涌着關於日本五棱集團的資料信息,不是他無所不通,而是這個日本五棱集團是在是太出名了。
五棱集團,是日本四大財閥之一。資產總額爲37萬億日元,僱員近25萬人。核心成員有24家大壟斷公司,其核心企業有富士銀行日產汽車日本鋼管札幌啤酒日立丸紅佳能以及日本生產軸承最大企業日本精工及農業機械最大廠家久保田等。以紡織業起家的林紅商社是日本的大型綜合商社,是世界最大的商貿企業之一。總之,該財團在日本製造業商業和金融業等各重要領域有較大的影響力。
李壞不禁有些震驚,看似普普通通的惠美竟然出生在這麼一個龐大的家族裡
那麼她的地位在日本就是一個上流社會大家族的千金小姐啊,非普通人可比。
只是這麼一個龐大家族的千斤小姐爲何會被採花盜給抓來華夏國又爲何提起自己的家族如此的恐懼
按照一般人的想法,出生在這樣龐大的家族,生活應該很幸福纔對,可是爲什麼惠美。。。。。
李壞揉了揉惠美的小腦袋,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惠美沉默了片刻才接着說道:我的家族很龐大,很富有,很奢華,我的爺爺是整個家族的族長,權威至高無上,爺爺有七個兒子,五個女兒,也就是我的叔叔和姑姑們,他們掌管着家族不同領域的企業,是各個企業領域的掌舵人,其中我的父親在幾個叔叔中年紀最長,是爺爺選出來的下一任族長的繼承人,而我。。。。而我就是父親的第三個女兒,我的母親是父親的情人,在整個家族中並沒有地位,所以連帶着我在家族中的地位也很低下。
惠美的聲音又停頓了一下:七歲那年,我的母親去世了,於是在家族中便再也沒有了疼我的人,家很大,人很多,叔叔姑姑還有他們的家屬,都住在一棟很大的莊園裡,由於母親只是父親的情人,所以我在整個家族中經常受到其他人的白眼和排擠,尤其是母親走了之後,我更覺得孤獨,這種壓抑的成長環境一直持續了很久,直到我13歲那年。。。。。
惠美的聲音再次哽咽了起來,後面的話她停頓了好久,似乎很不願意說下去。
李壞一直默默的聽着,他也是出生在大家族裡,當然李壞的家族不像惠美的那樣壓抑,但是他依然能理解出生在大家族中孩子的那種孤獨和無奈。
我13歲那年,有一天晚上我無意中看到。。。。。看到我的父親和我的姐姐在。。。。他們在。。。。。
在幹什麼李壞問道。
他們在做那種事。。。。。惠美搖了搖嘴脣,似乎這件事很恥辱。
李壞倒也感到太多的驚訝。
你說你看到你的父親和你的姐姐在做那種事
我的那個姐姐是父親的第一個妻子所生,他們是親生父女。。。。。
李壞恍然大悟:是亂倫啊
惠美點了點頭。
李壞搖了搖頭,早聽說日本人家庭亂倫,這已經不是什麼新鮮事,就像他們國家的色情業很火爆一樣,a女優比演電視劇的明星都出名,色情劇當電視劇來放,正常,畢竟日本是個卑劣下賤的民族,骨子裡的荒淫無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