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小陳風華,進入了的那一剎那,什麼‘御女高手’,什麼,什麼調教,全都被我忘的一乾二淨了。我所知道的就是一次又一次的做這最原始的活塞運動。而許媚兒因爲酒精的緣故,加大了她身體的敏感度外,同時又降低了因爲破瓜而產生的疼痛感。所以那一瞬間的難受,並沒有帶給他多難受的感覺,一會的工夫,和我激烈的迴應了起來。
終於,在我射出了無數個後代以後,我低吼了一聲,重重的趴在了許媚兒的身上。如果我現在還有意識的話,我會看到,許媚兒潮紅未退的臉上,掛着一滴說不出幸福,還是苦澀的淚水。
第二天,清晨的陽光,嚮往常一樣舒服的撒了下來,象徵着新的一天開始,又代表着昨天的消失。有人喜歡看日出,也有人喜歡落日。但是不管是落日還是日出,都代表着開始和結束。人就是這樣,每天都是在不停的追求,也每天都在失去。追求和失去是成正比的,因爲你追求到了一分鐘,同時你也失去了這一分鐘。人總會渴望些什麼,這是目標,目標,並不是追求。
我平靜的躺在牀上,穩穩的摟着懷中的許媚兒。許媚兒就如同一個小貓一樣,平靜的捲縮在我的懷中。很舒服,也身喪意。如果不看許媚兒的臉的話,那麼許媚兒簡直就是上帝最完美的藝術品了。每一處都是那麼的均勻,甚至你添一分則多,少一分則缺。可是兩個剛一陣翻雲覆雨過後的男女來說,睡覺,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但是再幸福的事情,早晚會有一個結束。偏偏,我和上一次一樣,又拿了個第一名,提前不合適的醒了過來。有時候我總是再想,身體太好了也不行。連續幹了兩次這樣的壞事後,偏偏都是自己先醒過來。這不是擺明了,讓自己愧疚嗎?
也許有了前車之鑑,這一次我醒了過來,並沒有想象中的慌張,可是又比上一次更加的慌張了。說不慌張,反正是糊塗過了一會。說慌張吧,再糊塗一會,絕對比前一次更加的緊張。我顫抖的看着如同粉玉雕琢一樣的玉體,如同小貓一樣捲縮在自己的壞中,睡的是那麼的安詳。我眼中莫名其妙的閃過了一絲慌亂,腦海裡產生了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難道我又成了強姦犯,難道我又得再進一次監獄。
不過,這個念頭很快的被我從腦海裡甩了出去。
一次慘痛的經歷,雖然破壞了我整個人生的計劃。但是並不是一無所獲,至少讓我成熟了不少,也慢慢的學會了思考。
不過這顯然還是不夠,我現在腦海裡一陣混亂。平躺在牀上,身體僵硬的一動都不敢動。有失落,有難過,有自責,甚至還有一絲絲興奮。我不知道爲什麼,我爲什麼會對許媚兒產生這種東西。如果她是一個絕世大美女的話,我衝動一次,也不會如此的自責。但是偏偏她有一張醜臉,雖然其它的地方,要比任何人都要優秀了許多,但是一張外在的醜臉,足夠把她什麼都破壞掉了。這時候我腦子很亂,讓我忽略掉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男人的天性。
我曾經聽過這樣一句話,男人是最原始的動物,其實到了牀上以後,根本就不會再在意女人究竟長什麼樣。只是燈一拉,被子一蒙,只要身材優秀,這時候其它的一切,完全可以忽略。何況許媚兒就是這樣的女人,除了臉,任何地方都能引起男人最原始的衝動。
雖然我平躺在那裡,但是依然看到了許媚兒縮在我的懷中,緊緊的摟着我的腰,臉親熱的貼在我的胸膛上面。這時候,她的眼皮抖動了一下,偏偏沒有張開。我知道,其實她醒了,只是仍然假裝在睡覺。仔細的觀察了一會,正準備出聲把這個鬼丫頭叫醒的時候,發現他脖子下面的皮膚,和身上肌膚有很明顯的差別。頓時我一陣疑惑,準備伸出手仔細的摸索一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的時候,這丫頭居然在這個時候醒了過來。
“恩!睡的好舒服啊!”許媚兒坐了起來,重重的伸了一個懶腰,玲瓏的曲線毫無保留的展示在了我的面前,絲毫沒有顧及有一個大男人就躺在那裡,一雙賊眼,正癡呆的看着她呢。
我搖頭苦笑了一下,出聲說道:“丫頭……”
“啊!”
話還沒有說完,被一聲高大N分貝的聲音阻撓,然後就看見一隻纖細可愛的小腳,逐漸的在自己的面前擴大,咣的一下,緊緊的貼在我的臉上,某男就這麼飛了出去,重重的甩在了地上。同時,臉上紅起了一塊,仔細算了一下,應該有36碼左右。
我哭笑不得的揉着臉上被踢中的部位,難得的沒有發火,邊揉邊坐了起來。可是高分貝的聲音依然不依不饒,富有強烈穿透性的嗓音傳了過來。使我不得不吼出一句:“不許叫!”
這時候我從地板上坐了起來,看見許媚兒抱着被子,裝着一服楚楚可憐的樣子看着我。使我本來因爲高音而煩躁的心情,瞬間的舒緩了下來。臉上的表情柔和了許多,露出一比哭還難看的表情,說道:“小妹,你也知道了是怎麼回事了,實際上我們倆昨天晚上都喝多了,所以……”
小妹往被子裡面縮了縮,裝着一副很柔弱的表情,聽到我說話以後,然後猛的豎起腦袋,惡形惡色的強答道:“所以你就把我就地正罰了是不是。喔,我終於知道當初你爲什麼請我吃飯了,而且還好心收我做小妹,原來你是看上本姑娘的美貌了。想不到啊,你這個人面獸心的東西。不過本小姐不得不佩服你的眼光,雖然本小姐長的不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但是怎麼說也是彼有姿色。既然事情都到這份上了,本小姐這次就勉強吃虧一會,做你的……”
“等等等等!”我趕緊制止了正在誇誇其談的許媚兒,頭上頂着幾根大大的黑線,眉角忍不住一陣跳動,面色尷尬的打量了一陣小妹,壓根就沒有看出她擁有什麼沉什麼魚,落什麼雁,閉什麼月,羞什麼花的容貌。而且配合着她露出來的那一對大黃牙,和臉上坑坑窪窪的皮膚,這句話實在沒有什麼說服力。
我頂着黑線和不住哆嗦的眉角,打了一個冷顫,產生了一種落入圈套的錯覺。但是不管誰碰上這事,怪的都是男方,好象ZG的法律就是這麼制訂的,不爽你找黨中央去。我沒這個勇氣,不管是許媚兒勾引我好,還是強姦她好,反正我也來過那麼一回了,大不了再來一次。於是,我鼓起了最大的勇氣,開口說道:“得得得,我知道我錯了,你想告我,還是要求陪多少錢,你自己說吧。”
誰知道,我這麼一說,許媚兒還來勁了,抓着我不依不饒的說道:“噢,你是不是想吃了本小姐的豆腐,然後再把本小姐一腳踹了。我告訴你,本小姐的豆腐可不是那麼好吃的。我告你,我幹嗎要告你。雖然你人不怎麼樣,性格懦弱了點,人品差了點,不過賣相還不錯,勉勉強強小姐就讓你吃一次豆腐。好,我就不找你麻煩了,不過下不爲例。不過,我們要……說了,不許學我說話性感的樣子!”
我腦子一陣眩暈,看着那兩顆大黃牙,一陣上下不停的吧嗒過來,吧嗒過去,不自然的把上齒也露出來了一點點。而且被許媚兒這一陣狂轟亂炸,不自覺的學了起來。結果被許媚兒發覺,立刻虎吼一聲,就見一個枕頭飛了過來。
我現在酒勁已經過去了,被許媚兒一腳封在臉上,純熟意外。現在緩過來勁了,這一個枕頭根本就那我沒辦法,順手一抄一帶,暗合八極拳的拖字精要,把枕頭抄在了手裡。誰知道這一個小小的動作,卻惹來了許媚兒一陣訝道:“八極拳?劉氣和你什麼關係,噢,我說你怎麼擁有一身正宗的玄門內功呢。”
我沒有理會許媚兒,看着這張雖然難看,卻無時無刻體諒我,且帶給了我歡笑的醜臉,發現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難看。或許我忽略了人最要的東西,那並不是表面,而是內在。許媚兒雖然長的醜了點,但是其它方面可是一點都不比別人差。而且性格活潑,一點都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她。雖然和她相處並不久,可是對於她的體貼和溫柔,還有內心的善良,這並不是一張美麗的臉孔可以相比的。
等我重視了許媚兒的一切後,忽然我做了一個決定,一個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決定。
只聽我剛纔還有一絲迷茫的眼瞳,忽然閃過一絲灼熱的亮光,緊盯着許媚兒,開口說道:“小妹,嫁給我吧!”
準備嬌嗔的許媚兒,猛的一愣,傻呆呆的坐在那裡,大腦直接當機。過了一會後,小妹忽然肩膀不停的抖動了起來,笑的前仰後昂的看着我,眼角掛着一滴淚水,分不清楚是喜悅,還的難過。然後喘息着說道:“哎呦,我的媽來,笑死我了,我肚子都疼了。陳風華,你要是認爲你這樣了本小姐我,心存愧疚的話,那麼我告訴你,你不配。還有,什麼叫我嫁給你,你想象可能吧。你要是想取笑本小姐長的醜,你就直說吧,我根本就不在乎。反正也被人笑了快二十年了,告訴你,本小姐已經習慣了。”說完,一道哀傷的眼淚,留了出來。
我鐵青着臉,被許媚兒一陣訓斥,煩躁不已。聲音僵硬,夾帶着冷氣的說道:“是,你是長的醜。我告訴你,我不在乎,你別把我陳風華想成了你想象中的那種人。醜怎麼了,醜難道有錯嗎?醜難道怪你嗎?是,人是嚮往美麗的東西。但是我知道,美麗的東西,不光只有外表。或許你是一根可憐的小草,但是你卻茁壯的成長着,爲城市的綠化,做出一份貢獻。而且,就算漂亮了又如何,就像那些罌粟花一樣,漂亮有什麼用,那可是帶毒的,有毒的,你知道嗎?”最後一句話,我幾乎是吼出來。但是我發現,我吼出來以後,心情卻好上了許多。這時候,我發現我的一生,都是因爲兩個漂亮的女人所帶了轉折。一個是害我入獄的周馨雅,一個是帶給我希望,又帶給我絕望的東方婉。
許媚兒被我一陣狂吼,呆在了那裡。呆了半晌後,眼中一陣淚水滾動,我輕輕的走了過去,擦掉她眼角的淚痕,把她輕輕的擁入了懷中。許媚兒再也忍不住,趴在我的懷中,大哭了起來。我也激動的摟着許媚兒,這一刻,我發現,原來,幸福真的離我如此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