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帥早知道,這個喇嘛的地位和身份,既然拿出手來,肯定是好的不能再好的藥來。不過這次,王帥真的猜對了,喇嘛拿的的確是好藥,而且是大好的藥。這顆藥,是****七世,出去在外,尋找了十年的草藥,煉製出來的一顆好的不能再好的藥了。說這顆藥,就算是給一個剛死的人吃了,也能保證那個人從太平間裡跳了出來,還能跳十年的街舞,纔會老老實實的跑回去,繼續睡覺。活人吃了,延年益壽不說,還能改造身體的機能,讓他整個人的身體素質變好,足已經變成堪比超人。如果,國家知道有這樣一種好藥後,被我們的奧運健兒們都吃了。因爲不添加防腐劑,也不是興奮劑,這奧運金牌,對我們來說,簡直就是囊腫之物。
好,藥介紹完了,王帥也知道厲害,而我,仍在昏迷。話不用多說了吧,這藥肯定毫無疑問的灌進我的嘴裡了。只見這顆藥,入口即化,我的臉上,淡淡的泛起了一陣紅暈,便沉睡了過去。呼吸,也越來越平穩。眉頭,也慢慢的舒展開來。
喇嘛看到,大大的出了一口氣,說道:“這顆,可以說是我們布達拉宮最好的一顆藥了。我師傅收集了十年的材料,煉了三年,才煉出此藥。小友服用了,我保證睡一覺,明天會還給你一個,活蹦亂跳的大小子。”
王帥怎麼尋味着枷闌的話,都如同在大街上販賣大力丸的人說的話那麼像呢。但是看到我吃了藥後,眉頭就立刻舒展了開來,疑惑頓失,趕緊開心的說道:“那是,那是,當然,當然。”
這時候,人羣又是一陣躁動,許清擠了過來。原來他們在山上等不到我們,聽到周馨雅說我們在山下,被一個喇嘛帶去看無字碑文。頓時許清一驚,等打聽到是我以後,立刻着急的帶着部隊殺了下來。但是剛一下山,看到一堆的藏民圍在這裡,頓時心道‘不妙’。知道肯定是我們得罪了什麼人,因爲這些藏民向來都非常的團結,更加不能容忍人家侮辱他們心目中的聖地。而且,遠遠的看到王帥客氣的跟一個喇嘛在說話,心中知道這會肯定出事了。立刻奮不顧身的擠了過來,趕緊衝着喇嘛說道:“大師,對不起,對不起,他們都是學生。第一次來拉薩,不知道規矩,你多多包涵,請不要難爲他們。”
看這許清恭敬的表情,喇嘛和王帥一陣無言。喇嘛恭敬的說道:“女施主是導遊吧,貧僧枷闌,這幾位小友並無得罪之處,反而,貧僧認爲能和幾位小友成爲朋友,簡直是莫大的榮幸。”
許清聽到這個喇嘛叫枷闌時候,已經驚呼出聲了。誰不知道枷闌這個人,他可是****七世活佛的大徒弟。雖然****貴爲布達拉宮的頭號領導人,但是因爲修的閉口禪,多年來,從來不過問布達拉宮的事情,一直都是這個大徒弟,枷闌來打理一切。而且爲人和善,在這裡,有着不一般的尊敬。知道得罪了他們的時候,許清已經連想死的心都有了。而這個時候,忽然聽到他說道跟我們幾個是好朋友的時候,已經徹底的驚訝的瞪大了眼睛,說道:“你說什麼,你是說,你們是朋友。”看了一眼昏迷的我,徹底的摸不着頭腦了。
枷闌喇嘛很和善的點了點頭,證實了許清的想法。接着說道:“小友因因緣,看透了無字石碑內的玄機,以後定當出人頭地。還希望導遊女施主送小友回去休息,明日,小友自當生龍活虎,一點事都沒有。”
許清立刻對枷闌告了一聲罪,瞪了王帥和孫可蕊一眼,但是看到我的時候,眼神卻出現了一點點複雜。便不再說些什麼,讓王帥揹着我,就這麼上了大巴,離開了。
等上了大巴,孫可蕊看到周馨雅居然和趙亮坐到了一塊,看到三人上來以後,本來僵硬的臉孔,忽然變的清柔了一下,假裝跟趙亮聊了起來。王帥輕輕的冷哼一聲,三人找了個位子,安靜的坐在那裡。孫可蕊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以後,知道周馨雅是故意借趙亮之手,氣氣王帥。可是王帥怎麼能不知道呢,周馨雅打的小算盤錯了,錯的太離譜了,因爲趙亮是王帥最討厭的人物之一。且不說這幾天的針鋒相對,加上以前趙亮對我的種種事情,周馨雅這一舉動,讓王帥生起了反感之心。不理孫可蕊勸解的眼神,閉起了眼睛,養起了神來。
下午一直無事,我安靜的睡着。孫可蕊可能是真的愛上了我,而且還愛的極深的那種。我從昏迷到現在,他一步不離的守在我的身邊。王帥現在和周馨雅是尷尬期間,加上跟我們班上的人不熟悉,自然和孫可蕊一直在房間內照看我。期間,許清來過一會,詢問了一下怎麼回事。然後嘆口起,複雜的看了我一眼又走了。周馨雅也來過,問王帥的意思,問他去不去參加晚上的篝火晚會。王帥可以說是在氣頭上,根本就不搭理她。最後紅着眼,跟孫可蕊抱怨了幾句,一堵氣,離開了。而後來,王帥出去拿飯回來吃的時候,看到周馨雅跟趙亮又再一起,而且周馨雅又喝了很多的酒,顯然趙亮這小子居心不良。本來周馨雅還能把持不喝,但是一看到王帥後,兩個人一賭氣,乾脆放開了量,當起了酒場巾幗了,大喝了起來。趙亮這小子怎麼能不喜,一杯又一杯的灌着周馨雅。王帥實在看不下去了,過去拉她,她感覺自己很委屈,衝着王帥哭了起來,然後又鬧了一下。王帥被她鬧的沒辦法,乾脆就這樣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