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太子被暴民打死一事,出乎所有人意外的是,水之國的老國王不但沒有深入的追查,僅僅是草草的調查了一番之後,便將這件事情低調的公佈,然後再一片譁然聲中,冊立三王子水輪破擔任王國的王儲。這個消息對於正處在前線與天之隊做最後一戰的水輪破來說,無疑是一個天大的喜訊。不但他高興的要死,就連戈登也爲他感到高興。
尤其是,那個名叫水草的公主,更是讓戈登心裡高興的沒邊。戈登現在是越戰越猛,因爲他急,急於將那個嫩的像水一樣的女人送到自己的牀上去。水草其實在殺掉水之國太子的當天晚上就已經落入戈登的手中,但是因爲這件事情是一件機密,而且傳出去的話事關重大,甚至關乎着自己的性命,所以戈登連夜將那小美人送回自己皇城的家。
爲了能一親芳澤,現在的戈登抱着儘快打退天之國的軍隊,好回去和那嬌滴滴的公主歡好的急切心理來與天之國的軍隊作戰,一時間被那小公主牽掛着的戈登有點亂了分寸的和天之國的軍隊交戰。
什麼戰術?比的上我那嬌滴滴的小美人?
什麼死傷?有我的小美人重要麼?
於是,帝國的軍隊在戈登的指揮下,一個個變成了沒有靈魂般的行屍走肉,幾乎是不要命的衝鋒再衝鋒!一片片將士死在前進的道路上,一片片血液染紅着大地的顏色。戰歌嘹亮,血染黃昏。
終於,天之國的軍隊被帝國和水之國的軍隊成功的趕了出去,而且,戈登似乎殺紅了眼一樣反攻入天之國的國土,無人道的抓住一個位於邊界不遠的小城,似乎是爲了慶祝自己回到帝國以後而即將要得到的輝煌,下令——屠城。
帝國一零零五年,五月。
天氣變得逐漸炎熱起來,就連一些小動物也都貓在茂密的樹叢中懶洋洋的不願意動彈半分。
妖月和蘇西亞站在一個巨大湖泊的邊緣上,靜靜的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
“西亞,你老爹確定沒有騙我?你確定三星獸就位於這裡?我們可是在這裡等了將近兩個月了!我都要成野人了。”妖月極其無奈的看着一邊的蘇西亞。
蘇西亞莞爾一笑,似乎很是不在意妖月的問題一般,“難道有我陪着你看風景不好麼?”
“不好,他是有老婆的人。”身後玲瓏靜一步步帶着敵視的眼神走了過來,臨了還不忘丟給妖月一個警告的眼神。自從她見識到蘇西亞原本的面目之後,再也無法將蘇西亞心安理得的無視或者輕視。她如何也想不到西亞那張普通的面具下,隱藏着的卻是一個根本就遜色自己的臉孔。
而且蘇西亞在暗黑帝國的名氣,似乎遠遠的超過她是一位公主的身份。
戰公主!這便是暗黑帝國私下裡,稱頌她的一個稱呼之一。
蘇西亞也沒在意玲瓏靜的這句話,而是很是燦爛的笑了笑,轉身回到湖邊臨時搭建的木屋子裡休息去了。
妖月輕輕的嘆口氣,“話說,我們來了這麼久了,還沒看到那個三星獸,我真怕西亞的老爹騙我們純真的感情。”
玲瓏靜不高興的白了妖月一眼,眼神裡透出軟弱的兇狠,“告訴你多少次了,不準這麼親密的叫她!難道你真的打算再娶一位魔族公主當老婆是怎麼地?莫非你真的想學那些帝國的爵爺一下娶上十幾房老婆?”
妖月訕訕一笑,不敢直接回答她的問題,現在這種情況已經十分的明顯,小靜似乎和西亞對上了,自己夾在中間絕對不能被牽連進去,所以要小心翼翼的保護自己的立場。
“不要亂講,我可是神族人!我去看看龍道和克魯斯做好午飯沒有。”
妖月說着就像離開,卻被玲瓏靜一把拉住,“妖月,我有點喜歡你了。”
妖月一怔,然後呵呵笑了起來,“那不更好麼,免得以後沒辦法娶你!”
“可是我覺得你並不愛我!”玲瓏靜的眼神變得認真起來,死死的盯着妖月。妖月一時尷尬的看着玲瓏靜,然後沉吟一下才擡起頭,“會的,我會愛上你這個大美人的。”
“油腔滑調!”玲瓏靜氣鼓鼓的轉身走開,似乎十分的不滿意妖月的這個回答。
妖月重重的嘆口氣,轉頭看向依舊平靜的湖面,“這個三星獸龜龍玄武不知道他媽的到底在不在這裡,老子幹靠這兩個月,可不能白白的等待着!媽的,龍祖這傢伙也不知道死沒有,竟然找不到他!他是九星獸的老大,應該可以感應到這湖下面到底有沒有三星獸的吧!”
次日的凌晨,妖月依舊和蘇西亞站在湖邊靜靜的看着湖面,但是一番風平浪靜的景象讓兩個人感到無比的無奈。
可是等吃過午飯的時候,蘇西亞隨便找了一個藉口離開以後,回來時,卻帶着一個瘦弱的中年人。而且妖月可以明顯的感覺到,這個中年人身上強大的力量氣息。
中年人和妖月四目相對,良久都沒有開口說話。
直到——
“神月公爵???”中年人微笑的終於開了口,妖月點點頭算是迴應他的問候,然後簡略的想了一下,嘿嘿一笑,“暗黑帝國陛下克里蘇???”
妖月的這句話頓時讓在場的人包括蘇西亞都是一驚,然後衆人的目光紛紛轉向這個中年人。中年人呵呵一笑,和妖月不客氣的坐了下來,然後帶着點疑惑問道,“你怎麼知道是我?”
“我猜的!”妖月呵呵笑道,心裡暗道鬼他媽才知道是你!老子卻是是猜的!
克里蘇哈哈笑了起來,聲音裡透着豪爽,“不錯,怪不得西亞這般的看中你!幾年前兩大帝國停戰還要多虧你的幫助呢,雖然你讓我損失了不少的金幣。”
妖月也笑,只是笑的有些不自然,“哪裡哪裡,哈哈。”
“西亞說你很厲害,那麼你對捕捉龜龍玄武有多少的把握?”克里蘇問。
妖月撇撇嘴,進而搖搖頭,“誰知道呢,等它出來打一場我纔會明白啊!不過好像這傢伙一直隱藏着,這讓人很苦惱不是嗎?”
“要它出來?那有何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