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埋入水池中,沖刷,一直衝刷。萌萌只能羞澀地將自己的身體埋入浴缸中,泡沫掩蓋了她曼妙的身軀。
突然。
安晨在水池中瞪大了眼睛。
血!
他一擡頭,鼻孔中血涌不止,流個不停。安晨感覺自己全身上下的血液都開始急速流淌!隨之,鼻血,也越來越多!
我草!
老子看了一下妹子的咪咪,就流鼻血了?!
讓我爹知道,還不得笑話死我?
草。
安晨果斷拿起一條毛巾,捂住鼻子跑出門。
劉姨滿臉黑線地站在門口,面部肌肉不停地抽。
“這個,姨,我不是故意的。”安晨訕訕地說道:“我真,真不是故意的!”
劉姨腦袋歪向一邊,眉毛不住抖動。安晨趁着這個機會連忙跑到大廳去,手裡的毛巾還捂着鼻子,漸漸的,血將毛巾滲透,整條毛巾都變成了紅色。
“晨哥哥!”
據地下聯盟報道,身爲羅剎背後最大權利的安之晨曦,因爲看了女人的咪咪,導致鼻血不止,最後吐血身亡,默哀三分鐘。
安晨腦中突然閃過以上情景。
“我去。”撫了撫胸口,安晨只能對白美嬌報以一個苦笑:“乖,我沒事的。”
苦的是在心裡,自己這現在可怎麼辦?人家萌萌可被自己這個無恥卑鄙下賤的小人看光了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包括下身的……和諧。
難道哥們我,真的得拋棄美嬌,跟萌萌發生點什麼驚天動地的愛情故事對萌萌負責一輩子?
我擦咧,安晨心裡不斷祈禱,祈禱萌萌不要怪罪自己。
祈禱了沒多久,牛大勇從門口走進來,又是剛想說點啥來表達一下自己對安晨那滔滔不絕連綿不斷如大海般澎.湃的激動之情,最後被安晨收爲徒弟啥的,結果安晨騰地站起身,一腳踹在對方的屁股上。
“哥煩着,別煩哥。”
安晨對其豎了根中指,回頭一看。
“艾瑪,這不是,這不是萌萌麼。”安晨臉上的尷尬一閃而過,十分不要臉地對萌萌伸出手,笑着打了個招呼:“好久不見呀。”
“晨哥哥,你好壞……”萌萌的臉已經羞澀得不成樣子,眼見安晨還不認賬,說了句你好壞後,掩面逃入房內。
“我這尷尬的……”安晨在心裡罵了一句,而後一想,自己得說點什麼讓場面不再那麼尷尬纔是啊!腦一抽,對萌萌喊道:“萌萌,你羞澀個啥呀,臉都紅成猴子屁股了!”
說完,頓時就感到一道凜冽讓人不寒而慄的殺氣傳來,安晨渾身一個哆嗦,轉頭看向浴室門口,劉姨正走向自己。
在白美嬌夢兒奇怪的眼神下,安晨就跟演戲一般差點對劉姨跪下去,劉姨往前走一步,安晨就往後退一步,直到退到牆角,劉姨逼近安晨,眼神瞪着他。
一分鐘後。
劉姨卻嘆了口氣。
“小安,萌萌那孩子,你自己,看着辦吧。”說完,又是長長地嘆了口氣,進入房內開始雕刻今天的玉墜跟玉牌還有那些瓷器。
安晨腦子懵了,按常理來說,你女兒被我看了身子,那麼你不是應該拿起菜刀追着我滿街跑麼?怎麼只是說句那孩子你看着辦,不符合常理啊!
就在安晨奇怪時,牛大勇不知疲憊地再次來到安晨身邊,帶着渾身的臭味,摸着腦袋說道:“晨哥……”
“滾去洗澡!”這次安晨倒是大發慈悲沒有將牛大勇一腳踹出去,而是一腳踹進衛生間。
衛生間還殘留着萌萌的體香,不過牛大勇可沒心情想那些有的沒的,脫掉衣服放好水幾下將身子抹乾淨又在噴頭下衝一遍隨後裹着浴巾出了來。
安晨坐在白美嬌身旁被白美嬌攙扶着防止倒在地上,沒辦法,失血量實在是太多了!
“晨哥……”牛大勇帶着渾身的香氣……跟安晨各種討論將來以後,安晨有一句每一句地迴應,神色很不自然,腦中一直閃過剛纔萌萌渾身赤果的畫面。
白美嬌也不笨,很快就知道,安晨究竟看到了什麼。
“可惡!”
白美嬌狠狠地盯住店中的隔屋,似乎是想用眼神將萌萌抓出來脫光萌萌的衣服,夢兒被白美嬌的表現給弄得笑了一下,注視安晨沒有說話。
在安晨的鼻血流得差不多沒了後,安晨慢悠悠地站起身,進了裡屋。
白美嬌連忙跟上,心中暗暗在想:“哼,萌萌?本姑娘比她還萌,怎麼就沒有被晨哥哥看到身子呢!”
這小妞,不得不說遠遠不是人類的思緒可以跟上的,竟然產生這樣一種想法,讓人不得不佩服得五體投地。
“那個,劉姨,您容我再考慮考慮,我一定會給萌萌一個答覆……”安晨還沒說完呢,劉姨眼睛一瞪,萌萌卻連忙站起身,一邊將安晨等人推出門外,一邊說道:“晨哥哥,沒事的,萌萌不用晨哥哥負責的,晨哥哥是做大事的人,走吧!”
幾人莫名其妙地被萌萌推出門外後,安晨才露出個懊惱的神色,怪自己剛纔不應該過於高調也不分析分析情況就闖入衛生間,現在好了,惹得一身……香味!
幾人上車,牛大勇的衣服肯定是不能穿了,穿着一身浴衣跟在三個俊男靚女身後,顯得有些怪異。安晨帶着兩女走入後面的座位,眼見牛大勇竟然也想坐上來,連忙不滿地說道:“你是不是認我做老大了?”
“是啊,老大,我牛大勇什麼都聽老大的!”想起安晨種種詭異的一切,牛大勇的心裡已經完全放下自己那個成天作威作福本就該死的弟弟,對安晨崇拜地說道:“老大讓我幹什麼,我牛大勇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得了!”安晨將鑰匙扔給牛大勇,擺手道:“你去開車。”
“爲什……”還沒問完,牛大勇那眼珠狡猾地在兩個女人身上轉動幾圈,猥瑣的笑容開始浮上他的臉:“好的,好的!”
忙不迭地進入主駕駛,車子緩緩開動,趙鐵柱的車子也連忙更隨。趙鐵柱一臉幸福,懷中竟然還是昨天那個妹子,想來這貨還很專一。安晨則渾身發軟地趴入白美嬌穿着短裙的大腿上佔便宜,白美嬌無可奈何,只能任由對方。
另外一邊。
“我說,女兒啊。”雕刻完一個青花瓷,劉姨深深地吸了口氣,又嘆息道:“你就應該趁着這個機會,表明你的立場,讓小安跟你在一起,不是麼?”
臉上滿滿都是慈祥的勸告,對女兒的關愛。
“這個,看緣分吧。”小丫頭眼珠子亂轉,最後只能說道:“緣分到了,我跟晨哥哥,自然就能在一起。”
“唉,我說你啊,就是老實,跟你爹一樣老實!”劉姨爬滿歲月痕跡的臉,露出個無奈,無可奈何地在自己老伴身上看了幾眼,又連聲嘆氣低下頭。
她在想。
如果司馬睿這個老不死的,神識還正常,那該多好。
可惜安晨並沒有讓都敏俊也給司馬睿治好,雖說他是個好人,可不代表他是個傻子。給夢兒治好病能夠獲得林舒雅的感激,甚至能有很大的回報,但是那麼一顆特級藥丸給司馬睿吃了,安晨可得不
到任何利益,頂多金錢。今晚過去後,他安晨幾乎就不怎麼缺錢。
當然,這都是安晨自己想的,至於對不對那還有待分析。
本來安晨是想送夢兒回家然後順帶讓牛大勇開車去羅剎處理些事情,也把牛大勇安排進羅剎,可是呢,白美嬌兩條香氣宜人的大腿,被安晨壓痛了。
被壓痛後,按照這小妞的性格,自然是要報復的。
怎麼報復?
很簡單,吵着鬧着不準讓夢兒回去,誓死說都要跟夢兒睡在一塊,夢兒露出微笑,不表達自己的意見,那麼安晨只能無奈接受。
“你等會啊,我先送這兩妞回家睡覺。”安晨對電話那頭的皇說完,掛斷後,吩咐牛大勇開車回自家別墅區,送兩女回家後,趙鐵柱自然停下車吩咐手下守候兩女的別墅。順便有個女保鏢跟着兩女,進門看了看有沒有異常。
權利越高,越容易撞鬼。安晨自認自己暫時沒有多大權利,可也很防備。
“走吧。”
坐上主駕駛,安晨將牛大勇擠到副駕駛去,車子快速跑開。
視線一轉,安晨來到羅剎總部大廈。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很快來到皇的辦公室,皇正坐在那看文件,沒有來得及給安晨讓座,眼見如此,安晨就知道皇很認真地在處理這些事情,不由十分欣慰。如果讓他單獨面對,可能連陪白美嬌的時間都沒有。
“還好。”
皇指着文件說道:“這是政府發來的警告文件,指出很多不能做的事情,我看了幾遍,沒有發現異常,而且複印很多份發給那些日本人忍者,他們也沒看出什麼異常,你看看?”
“好的。”安晨接過那份白紙黑字的文件,仔仔細細地開始閱讀。看了兩遍,安晨沒有發現有不妥之處。
“那就成。”皇按了按額頭,突然打了個哈切。
“累了?”安晨心一疼,自己幾乎就沒有處理過這些事情,以前曹子軒在的時候不屬於自己管,自己也懶得管,現在屬於自己,卻交給喜歡玩樂的皇打理。戒殺倒是悶頭不吭聲在那看報紙,皇可就讓安晨心疼了。
這可是兄弟,槍林彈雨走過來的兄弟,竟然因爲自己……打了個哈切!
這還得了!
安晨一手伏在皇的肩膀,一臉關切狀。
他對天發誓他是單純的,否則遭雷劈。
“嗯。”皇嗯了一聲,突然神色一變:“嗯?”
“嗯?!”
“晨哥,放手!”皇的雞皮疙瘩炸開,站起身戒備地看着安晨:“我,我雖說很開放,但是,我還是很正直的,正太加直男,絕對不搞基!”
一臉戒備。
安晨抽了抽嘴,暗罵自己腦殘多事,隨後拉過牛大勇,介紹一番後,讓皇給牛大勇安排了住處。
“戒殺,哥走啦。”安晨走到戒殺身前看了眼對方手指上的殺字戒指,笑道:“可別累壞了哦!”
“哥,放心。”
戒殺做出個嘿嘿的憨笑,對他說道。
“放心。”
兩人的手掌再次分開,安晨瀟灑離去,那背影好懸沒有把牛大勇迷得要死不活。
走在路上,剛啓動車,便接到白美嬌的電話。
“晨哥哥。”白美嬌可憐的聲音傳來:“人家,人家來大姨媽了,可是,可是沒有衛生巾……”
說完不等安晨說話就掛斷電話了啊!
“我草,強迫我去買衛生巾?可能麼?!”
安晨不屑地驅車,手顫抖着,開向女士專用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