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倒在被血染紅滿滿的坑中,身體還在不斷顫抖。除了王霸道的顫抖比較弱外,安晨跟王福明的身體都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傷害,這種傷害源自靈魂。使用元氣的,可是靈魂。
所以,直到三人被各自守護的人送入搶救室的那一刻,所有人的心,也都緊緊地揪在一塊。
很多記者針對王霸道這次受傷的事情開始大做文章,各種負面新聞如浮水而出,而且寫得逼真無比。不過政府一出面,這些記者只能閉嘴。
“查。”
何方法已經醒來,對電話只說了這麼一個字,神色陰沉不定地掛斷電話。
“能調用導彈的,必然是國家的人,否則檢測系統早在導彈在空中時就能攔下。”何方法摸着腦袋,暗暗想道:“如果不是國家之人所爲,那麼後臺也定不會簡單。”
另外一邊。
距離東北好遠好遠的西藏,一個男人,手裡擺弄着一把精緻的工藝蝴蝶刀,搖頭晃腦地在手中的文件上瞟了幾眼。
“殺。”
他,也只對電話說了一個字,掛斷。
這個男人手裡的純金戒指上,隱約可以看到,趙。
“讓所有人在哈爾濱埋伏好,隨時待命。”接到命令的人站在哈爾濱的一個郊區內,此時,郊區內密密麻麻站着至少上萬人。
“好的。”比他自身矮一級別的幹部開始吩咐這些瑣事。
醫院內。
安晨等三人已經沒了大礙,王霸道跟王福明先一步被六十歲的王老接走,本來醫院是不同意的,可王老只是隨意地看了院長一眼,院長差點嚇尿,果斷放走。
“走吧走吧,出了這個醫院,死了,可就跟老子沒關係了!”院長站在天台上有些揪心地看那輛車隊離開,本來提心吊膽的心臟開始平緩,恢復正常。
別說王霸道,就是王福明,在自己院內死了,自己可也承受不了王家的怒火啊!剛纔那個老人,不正是王家隱藏的三個王老其中之一麼!
那眼神,媽咧,一看自己,自己腿都軟了!
這邊院長在天台安撫自己的小心臟,而已經被搶救完後的安晨病房內。一個美豔醫生,正挺着碩大的胸脯站在安晨身邊記錄安晨的病情,記錄完後,出門。
夢兒攙扶着白美嬌進入病房,林舒雅跟在身後,至於何曉柔,自然要留在父親身邊。
“晨哥哥!”眼見自己等人剛進來,安晨便微微地張開了眼睛,白美嬌欣喜地跑過去,一把抓住了安晨的手。
“嗯,嗯……”
安晨毫無意識地大吸了幾口氣,隨後慢慢地,完全睜開眼睛。
“美,美嬌。”看到白美嬌後,安晨臉上露出個笑容,那意思是幸福。
差點喪命,被搶救完畢後睜開雙眼第一眼看見的,是自己心上人,怎能不幸福。安晨幸福地被白美嬌緊緊地抓住,白美嬌也落下滴淚,趴在安晨的手臂上。
“乖,不哭了,啊。”
安晨如往常一樣,伸出手在白美嬌的髮絲上撫了撫,牽強地扯動了下嘴角,笑道:“你晨哥,晨哥哥我,不是,沒事麼。”
“嗯!”
白美嬌含着眼淚吻在安晨額頭。
“你們
要親也看看場合啊……”
站在一旁的林舒雅臉色有些不自然地說道:“這邊還有兩個活生生的妹子呢。”
“你,你忘了哥們怎麼跟你認識的麼。”安晨不懷好意地在林舒雅身上來回瞟了瞟。
“哼!”
林舒雅哼了聲,抱着胳膊,坐在一邊悶頭看起最近的報紙,只不過眼神時不時往安晨那邊瞟,看來還是很在意安晨的病怎麼樣的。不過林舒雅只是單純的關心而已。
“對,本姑娘只是單純的關心他而已!”林舒雅在心底彷彿握了握拳頭,暗暗說道:“絕對不可能愛上他!”
夢兒坐在一邊默默地開始削蘋果,人家這丫頭可比白美嬌能幹多了,不一會一個完整的蘋果皮便被夢兒削出來,夢兒眼神還是很好奇,好奇地眨巴着美目將蘋果遞給安晨。
“謝謝。”安晨露出個爽朗的笑容,但是這一爽朗牽扯到了面部肌肉,讓他又是一陣齜牙咧嘴。
“不,不用,謝。”
夢兒用蚊子似的聲音小聲說道,倒不是她害羞,她吃了那些本來能夠治好她天生不能發音病的藥粉,可是由於紅酒的效應,藥粉的效用大大的減弱,導致夢兒只能用這麼小的聲音說話,而且還結結巴巴有些話也不能說出來。
“慢慢學,不着急。”安晨安慰地摸了摸夢兒的小手,絕對不帶任何佔便宜的心思,安慰道:“其實,我還有個辦法,過幾天你跟我去一趟哈爾濱總軍區,一定能夠徹底治好你的病。”
聽到哈爾濱總軍區,林舒雅美目直視安晨的眼睛,對方眼裡並沒有什麼逃避或者掩飾的神色,有的只是對夢兒的關心和對白美嬌的疼惜,提起軍區時也沒情緒波動,林舒雅一下子就將網上的言論拋之腦後,不自覺笑了笑。
他怎麼可能做那種喪盡天良的事呢。
“嗯……”夢兒點點頭,繼續給安晨剝橘子。
視線回到白美嬌身上,這妞眼見安晨騰不出手吃蘋果,就替安晨拿着,嘟嘴慢慢地送到安晨嘴邊,讓對方啃。
“哈哈。”
安晨露出個大笑來。
“都傷成這樣了,還笑!”白美嬌不滿地瞪着他。
“哈哈!”安晨又笑出聲,只覺得白美嬌的樣子十分可愛。
此時晚上八點。
時間慢慢走,一晃卻又晃過一小時,都敏俊,突然出現在安晨身邊。
對於都敏俊這種瞬間出場的方式林舒雅已經看膩,夢兒常年陪在林舒雅身邊,也沒有任何異常,白美嬌身爲修真者還是沒啥反應,只有一個人……
“我草!”
只有安晨這貨每次都被嚇到,渾身一顫,冷汗都滲出來。
“你,你你你,你要幹嘛?”每次對方如同鬼魂般出現在自己身邊,安晨都覺得一陣汗毛豎起。指着對方,滿臉無奈。
“你該建立了。”都敏俊看向夢兒,而後對安晨說道:“不要忘了你答應我的條件。”
說完又消失。
“唉。”安晨嘆了口氣,今天本來是有很多事情要做的,比如安晨想得好好的想在何方法的舞會上宣佈王福明跟王靈珊的訂婚,結果卻被一顆華麗麗的導彈給毀了,現在王叔跟福明可能都還在牀上受人精
心照顧,畢竟他倆是主要受害者,很多攻擊都在他們身上。
“到底是誰呢,那顆導彈,又是怎麼瞬間消失的呢。”第二點不用多想肯定是都敏俊乾的,安晨也沒埋怨都敏俊,他很清楚,都敏俊的時間停止只能停止如車子這類的東西,頂多也就大到飛機的那種能量,突然冒出個比飛機還快的導彈,他可能是吃不消的。
至於導彈被都敏俊移動到哪裡去了,安晨沒有興趣。他現在就關注兩個點,一個都敏俊讓自己要見的重量級人物是誰,一個便是那導彈究竟是何人所爲。
想來想去,想不出個所以然,安晨索性不再浪費跟白美嬌在一起的寶貴時間,幾口咬掉蘋果,安晨吩咐白美嬌再給自己切一個。
“哼,下次人家可不會對晨哥哥太好了!”白美嬌似乎是對安晨再次入院的事情十分不爽,這都第四次了,其中有三次都還是因爲其自身原因,受了很重的傷,住進醫院。好嘛,按照這樣的規律,誰知道會不會有第五次六次七八次啊?
誰希望自己在乎的人天天受重傷往醫院跑嘛?真是的。
雖說嘴上那麼說,白美嬌的行動倒也十分快,這次用到了修真者的元氣,好好地在蘋果上愛撫了番,最後確定目標,水果刀幾下切掉皮。
“喲,不錯!”
安晨笑眯眯地說道。
“那是當然!”
小妞傲然挺胸,一臉驕傲。
病房內都是白美嬌跟安晨兩人的打鬧聲,倒是爲病房增添了一絲色彩。兩人喧譁過後,林舒雅表示自己今天跟夢兒就在這裡睡了,夢兒也沒什麼意見,跟林舒雅進入衛生間。
入夜。
夜深。
夢鄉。
一夜無話。
時間一晃,來到第二天。今天的陽光很溫暖,安晨醒來後,已經是十二點左右,陽光照射在他的皮膚上,讓他變得有些慵懶。
懷中的小妞像只小貓蜷縮在自己懷裡,壓得自己有些喘不過氣來。安晨卻不蛋疼也不奶酸,只是覺得,貌似找回了當年的感覺。
當年婉嫣老是喜歡趴在自己懷裡的感覺。
三點。
其間都敏俊來過一趟,給安晨餵了顆藥丸,安晨頓時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在快速痊癒,腰間的傷害明顯在逐步減少,而後一股舒爽的感覺不斷在自己體內亂撞。
這種感覺安晨是從未體會過的,簡直比處男破處還要令人興奮。
雖說他還是處男。
興奮完後,病情也得到控制,傷口癒合,成爲老繭。
“晨哥哥,這些都是什麼呀?”
醒來後的白美嬌,依舊捨不得離開安晨的懷抱,丫頭一臉好奇地在安晨的各種肌肉上滑來滑去,弄得安晨怪癢癢的。
“男人的傷。”安晨傲然道。
“男人的傷?”白美嬌摸了摸自己胸口的嫩肉,又摸了摸安晨胸口堅硬如鐵的皮膚,不解地說道:“這些傷痕讓晨哥哥的皮膚很難看呢,晨哥哥怎麼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哦!”
“我話還沒說完。”安晨的小指溫柔地點在白美嬌的脣上。
“男人的傷,是軍功勳。”安晨動情地說道。
白美嬌被安晨弄得情迷意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