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晨這次可是好好地逞了回威風,十個人,全部被他不到兩秒打倒在地,這貨那英俊的打姿,和嘚瑟的笑意,我去別特麼多愜意了。
讓萌萌在那看得直髮呆啊。
晨哥哥現在好厲害啊!
以前可是弱不禁風啊!
從小到大就崇拜安晨的萌萌被安晨拍手走回的身影吸引。
“萌萌,別這麼看着我啦。”安晨羞澀地摸摸腦袋,說:“我會很羞澀的啊!”
“你還看!”
安晨羞澀無比。
“晨哥哥,你怎麼突然好厲害呢。”萌萌好奇地摸了摸安晨的手臂:“跟平常人沒有區別呀,晨哥哥怎麼做到的?”
“練習。”安晨隨口說:“自然而然就強了。”
“哦!”
萌萌一知半解。
“小安,快過來,讓姨看看,有沒有受傷啊?”劉姨連忙站起身,看到安晨無所謂地笑着回來後,快步走到安晨身前,拉起安晨的手,左看看右看看,卻沒有發現任何傷痕。
“沒事兒劉姨。”安晨摸了摸鼻子,說:“那些人看着很厲害,其實您一板磚拍過去,他們照樣得倒。”
“我也不是不知道。”
劉姨搖搖頭,語氣悔恨地說:“我家那口子,你叔,不就是拿着板磚跟那些混混對着拍麼,現在倒好,拍成那樣……唉!”
劉姨一臉不想回憶的表情,連連搖頭。萌萌也是一臉不自然。
“對了。”劉姨突然出門,瞥了瞥門外那些倒地的混混,而後又急忙地回房內關門,掛上暫時停止營業的牌子,跑進裡屋。
裡屋內傳來陣陣收拾東西的聲音。
“劉姨,您這是……”進入裡屋,除了司馬叔還在混沌不堪地在雕刻瓷器,劉姨跟萌萌都在收拾東西。
“小安啊。”塞入最後一件衣服,劉姨嘆了口氣,來到安晨身邊,拍拍對方肩膀。
“你打傷的那個人,只是那些討債的其中一個,小安,你快走,姨不想連累你。”
說着說着,眼睛紅了,動作變得有些緩慢,顯然是傷心過度。
“劉姨,其實我很奇怪。”安晨杵着下巴,說:“你們這裡的玉墜,隨便一個都能賣好幾百萬,還都是貨真價實,如果追債的話,你們隨便給一個玉墜不就行麼?”
“唉!”
聽到安晨的話,劉姨搖了搖頭,不說話了。
“晨哥哥。”萌萌放下手裡的東西,突然開口。
“嗯。”安晨轉頭看向萌萌。
“其實,我們根本就沒有欠債。”萌萌可憐道:“而且,即使這樣了,爸爸還是給了他們一個三百萬的玉墜,可他們流氓,不認賬……”
安晨眼睛一眯,還有這種事?
“等着,沒事。”安晨拍拍萌萌的肩膀,又安撫了番劉姨,一邊出門,一邊掏出手機。
有人不用,傻子。
一出門。
安晨就看到,門外的那些被自己打得倒下的人,紛紛被周圍流氓一樣的人扶着慢慢站起身來,而站在最中間沒有動只是一臉凶神惡煞的那個人,明顯是這夥人的頭頭。
安晨笑了,不過這次沒有動手,雙手抱胸站在原地。
因爲今天穿的是西服,安晨抱胸的時候無意間把沒扣在一起的上衣給擼了上去,再加上他一臉的小白臉模樣,整個人看起來特別娘。
就是這樣一個特別孃的人。
“老大,就,就是他!”其中一個被安晨狠狠揍過的男人爬起身,支撐一隻殘腿,到牛伊龍身前,指向安晨,惡狠狠地說:“就是這個男人,剛纔把我們十個兄弟都給秒了,老大,你看!”
說着,還相當可憐地用手推了推自己的右腿。
“不能動了。”他可憐道。
“滾。”
哪知,那個一直站着不動跟安晨對視的牛伊龍,一巴掌拍在混混的斷腿上。
“哎,哎喲!”混混哎喲一聲,疼痛的跌倒在地。
“沒點志氣,草!”牛伊龍看到對方竟然還在地上打滾,而周圍的人紛紛對自己這些人指着嘰嘰喳喳,又是一腳踢了過去。
砰的一聲,混混被踢得不知
死活。
“嗯,下手夠狠,快,果斷。”安晨笑道:“總體來說,不錯。”
“哦。”牛伊龍神色一變,忽然輕聲說:“就是你,把我這些兄弟們,打得一片狼藉的吧?”
安晨笑而不語。
“混蛋!”
安晨神色微變。
牛伊龍叫完混蛋後,竟然從原地一踏步便消失。
忽的。
他感覺自己身後一涼。
連忙轉頭看向身後,手也不自覺地往身後一擋!
砰。
兩人的拳頭對着碰撞在一起,竟然造成了些空氣波動。兩人被對方手裡的力道給彈飛,從空中強行一個扭轉,平穩落地。
“我草,有底!”牛伊龍大叫一聲,從腰間拔出一把斧頭。
“喲,斧頭幫的?”安晨摸了摸下巴,斧頭幫跟精英聯盟不是在玄武被擊斃,饕餮被抓後,消失了麼?
再看對方脖子,確實沒什麼圖案,而且對方身上也沒弄個紋身啥的,想來的確是黑幫人員。
一些大型黑幫的人,中層或者精英,根本就不會紋身。哪怕他們是在爲政府做事。因爲黑幫這玩意兒,怎麼說它帶個黑字,大白於天下相當不好。
至於那些在網吧紋個身把自己當黑社會的……
安晨表示無力吐槽。
總而言之,安晨瞬間判斷出,這個人,就是斧頭幫那些人。
“我草,認得老子是斧頭幫的人,還不跪下,求老子饒了你!”牛伊龍怪叫着手裡拿起斧頭,衝向了安晨。
“嘖嘖。”安晨還是雙手抱胸,對方衝過來倒是十分迅速,連地上的灰塵都被對方的腳給弄得紛紛揚起。
想完。
安晨的手裡,也掏出了一把匕首。
“哈哈,傻逼!”
看到對方竟然拿出匕首來,牛伊龍鄙夷地大笑道,腳底速度加快。
“哥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真真的氣勢。”安晨也笑。
如同一匹被鬆了繮繩的寶馬,安晨氣勢洶洶地爆發出全力,衝着對方的方向狂奔過去!
跑得十分有節奏感。
同樣,感到安晨身上的氣勢,牛伊龍滲出汗水。不過還是硬着頭皮衝了上去。
砰,砰砰砰。
安晨的腳,先一步狠狠地踩在對方腳上。
牛伊龍神色一變,只感覺自己的腳被一輛汽車碾過。手裡的斧頭也頓了頓。
安晨趁對方停止動作的時間。
唰!
一道血紅色的光芒閃過!
牛伊龍的左臂肌肉,硬生生地被安晨手裡的匕首,劃開!
露出一大塊的一看便知道咬不動的肌肉,還在不斷飆血。
“啊!”
平時肌肉微微地一拉傷,都會痛到不行,牛伊龍的肌肉直接被切開成兩半,痛得摔倒在地,有出氣沒進氣。
周圍的人都在安晨身上指指點點,有人崇拜有人不屑,甚至有人說這樣是不是太狠了。
“放心,哥不會讓你死。”安晨蹲下身,蹲在牛伊龍身旁,拍了拍對方的臉,隨後手裡出現一瓶白色的東西,倒出一點來,撒在對方血流不止的傷口。
牛伊龍的肩膀,頓時癒合。
是的,是癒合,剛纔被安晨打到的地方,包括皮肉、肌肉,紛紛癒合。
可是……
“啊!!”
“啊!!疼,疼!”牛伊龍開始在地上打滾,眼淚都疼得不斷流出,傷口上的疼痛彷彿加重。
“我會讓你備受折磨的喲。”安晨平靜地站起身來,望向四周那些站在原地不敢妄動的混混,伸了個懶腰說道:“還有誰,想來試試?”
衆混混紛紛逃走,連那些剛纔被安晨打斷腿的混混也大叫逃跑。
“殺人了,救命啊,魔鬼,這男人是個活生生的魔鬼!”那被牛伊龍打倒在地的混混聽到自己兄弟們的逃跑聲,不禁忍着疼痛回過頭,就看到牛伊龍倒在安晨身後一動不動,渾身抽搐。
這貨的腳就好像是瞬間痊癒了,站起身撒丫子開跑。
但……
一羣黑西服,攔住了他們。
黑西服
有約莫一百人左右,像是一面石牆,擋在他們身前。這些混混至少也是百來人,可是卻被黑西服們嚇得不敢動彈,也繞不過去。
安晨抓起地上的牛伊龍,來到這些人身後。隨後,一把將牛伊龍丟到不敢動渾身顫抖平時卻趾高氣揚的衆混混身前。
“啊!”
被安晨這一下弄得好懸沒有癱倒在地,自家老大被打得不成人形對方還將自家老大甩了過來,砰的一聲着實將他們嚇得不輕。
冷汗滲出。
“雖說我不懂爲何在法治社會,你們能猖狂成這樣。”安晨平靜地巡視四周,各個都還不滿二十五的模樣,說:“但你們的父母,此刻可能正在爲自己的兒子擔心,兒子爲什麼沒有回家,兒子爲什麼不養自己,自己病了,兒子卻還在外頭燒殺強搶,你們不覺得,讓自己的父母很寒心麼?”
安晨沒有動皮肉之苦,神奇的是,讓混混們都低頭不語。情感攻勢果然不錯。人的心都是肉長的,安晨弄得他們都心軟而又自責了。
“我對不起我爸媽!”
一個混混突然哭了出來。
很快,這片地區不再是小販們的嘈雜聲,而是混混們悔恨的哭聲。
“我要回家!”
又是一個混混叫道,隨後都對安晨跪了下來。
牛伊龍還在昏迷中,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手下竟然因爲安晨陰險的情感攻勢淪陷了,各個嚷着要回家。
“回家,可以回。”安晨笑道,而又神色一轉,說:“但是,出來混的,惹了不該惹的人,就必須留下點東西!”
“給我打。”
安晨一揮手。
黑西服們頓時上前,一抓一個,每抓到一個,便一腳踩在對方左手上,繼續踩下一個。
慘叫連連,周圍的人都不忍心看了。更是有人打電話報警,忘了平常凶神惡煞對待自己的混混們其實是罪有應得。
警察也來得很迅速,不過安晨沒有想到的是,來的人竟然是仙涵媗。
“你怎麼來了。”安晨驚訝地看着對方:“我不是讓你好好在醫院裡休息麼?”
仙涵媗剛想跟安晨說說話啥的,可是一看那些黑西服,還有被打得連連叫爹媽的混混們,嘴角一抽,拿出一副手銬,果斷地拷在了安晨手上。
“我草,你這妞恩將仇報!”安晨瞪大眼睛,道:“快給我解了,解了懂不?否則我抓你……”
安晨的眼神往仙涵媗的胸部上狠狠地來了一把。
“切,你現在也得抓得到啊。”仙涵媗大聲說道,趴在對方耳邊,說:“雖說你救過我,但是這些混混,你打成這樣,我不好交代啊,晨哥哥,你就委屈一下,成全小女子吧!”
說完十分妖嬈地在安晨的耳垂上輕輕吻了吻。
安晨果斷情迷意亂。
那些黑西服在踩了所有混混的左手後,又齊齊地站好,不過臉色變得怪異,自己老大怎麼被拷上了。
“回去吧,回去。”安晨尷尬地對他們說。
“安之晨曦,永不言敗!”
所有人對安晨深深地鞠了一躬,氣勢洶洶地離開。
安晨好懸沒有把手銬脫掉扔他們臉上,周圍的那些人看自己的神色更加怪異,仙涵媗狠狠地在自己屁股上擰了一把!
仙涵媗走到昏迷不醒的牛伊龍身前。
“等等!”一個聲音突然傳來!
牛大勇出現在安晨的視線裡,安晨看向對方,眉毛一挑,難不成這兩貨是兄弟?
就在安晨視線轉移的那一秒。
牛伊龍猛然倒轉了個身子,手裡的手槍,對準了仙涵媗的頭!
“臥槽尼瑪,小子,給老子他媽的放下!”牛大勇滿臉怒意地衝過去!
砰。
正中。
仙涵媗倒下。
周圍人叫嚷着四下逃竄。
安晨也在這時反應過來,瞳孔中頓時就出現了仙涵媗倒下的一幕。
面部肌肉不知怎麼的一陣抽,時間也好像變得緩慢了,安晨手中的手銬被他隨手擰斷,跑過去。
這場景,就好像電影中特意被放慢地場景,隨着那聲槍響,所有事物,都開始變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