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依香驚道:“2000億美金啊,你要是得到這筆巨資,直接就是世界首富啊。”
禹寒笑着說道:“世界首富差得遠,真正的有錢人,都是非常低調的,尤其是那些古老的家族勢力,掌握着國家的經濟命脈,他們所掌握的錢財,那都是天文數字。櫻花集團同樣如此,島國絕大多數企業都是他們的,而這2000億美金,只不過是小梅賬戶上的存款罷了,跟櫻花家族的基業相比起來,簡直就是九牛一毛。”
“呃......這麼厲害,發現很多東西我都不懂啊,感覺自己太無知了。”竺依香說道。
“不是你無知,這個世界遠遠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樣簡單,絕大多數普通人都不能徹底地看透,就連我現在都看不透,更別說你們了。不過也沒必要看的太透,只要自己灑脫自在就行,想太多沒用的,那就是給自己製造壓力。”禹寒說道。
“嗯,只要有你就行了,我不知道的,你就告訴我。”竺依香嘿嘿笑道。
“那是肯定的,該告訴你的,都不會瞞着你,不該告訴你的,索性你就別問。總之以後你聽話就行,別沒事想這想那,讓我跟着瞎操心。”禹寒說道。
“那就看你表現了,你總是不理我,還不讓我多想啊?”竺依香撅嘴說道。
“我看你就是欠指教,過來,給你老公吹弟弟。”禹寒說道。
“我不嘛,做了好幾次,有味兒。”竺依香拒絕道。
“那都是你的味道,你分泌的,跟我沒有毛線關係。”禹寒說道,拉着竺依香便讓她趴在下面。
“啊......你剛纔都射裡面了啊。”竺依香說道。
“我說了不會懷孕,怕什麼。”禹寒說道。
竺依香無奈,只能聽話地吹弟弟。有句話說的好,既然愛他,就要爲他做任何事情。而這吹弟弟,也是每個女人應該爲自己老公做的事情,這是職責,更是義務,義不容辭的事情。
把竺依香滋潤了一宿,粉木耳紅彤彤的,就差沒有紅腫了,因爲做了七八次,所以特別痠痛,可即便如此,竺依香覺得也是舒服的,而且這也是唯一一種疼痛,卻讓人極度快樂的事情。
兩人穿好衣服,禹寒便悄無聲息地離開神戒,並且將車也召喚出來,點根菸抽上,對着竺依香說道:“好了,你回去吧,今天我要跟小梅去瑞士,可能過幾天才能回來,到了瑞士,我會直接把資金轉到你爸的賬戶上,另外還要給你兩個億作爲前期投資使用。等我回來,正好趕上結婚,到時候你可必須到場啊。”
“我不去行嗎?”竺依香說道。
“怎麼了?”禹寒問道。
“看着難受,你又不是娶我。”竺依香撅着嘴說道。
“次奧,貌似你們都是這樣,不去不行,都要給我去,誰敢不去,我就不娶誰。”禹寒說道。
“你敢不娶我,我就把你折騰的過不成,不信你試試。”竺依香威脅道。
“那你就乖乖地到場,好了,我要趕飛機,你趕緊回去吧。”禹寒說道,又在竺依香的臉上親了一口作爲吻別。
“走吧,我看着你走了再回去。”竺依香微笑着說道。
“嗯,真乖。”禹寒說道,轉身上車,然後揚長而去。
直到車影消失,竺依香才拎着包包回家。
竺梅清正在做早餐,華祥國也洗刷完畢從衛生間走了出來,看到竺依香回來了,但是走路貌似有點瘸,脖子上還有非常明顯的咬痕,華祥國驚道:“依香,你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竺依香一頭霧水。
“你走路怎麼一瘸一拐的?”華祥國問道。
“哎呀,腿痠,走路太多了。”竺依香說道,生怕老爸問個沒完,然後趕緊鑽進了臥室。
華祥國很是鬱悶,他可是過來人,怎會不知道竺依香的“腿痠”是因爲什麼造成的,然後便在心裡暗罵禹寒:“媽的,上我閨女也就算了,但你竟然還爆我閨女的菊花,你可真是個變態。”
禹寒開車前往機場,同時給小梅打電話,讓她開車速度出發,然後在機場匯合。
這次前往瑞士,禹寒心裡非常清楚,絕對又是一場苦戰。
在秘宗的勢力範圍圈內,禹寒只要踏足,秘宗絕對就會找他麻煩。
去美國那次就是,最初是佐伊,緊接着便是奧麗莉亞·拉奇福德,兩個人都是秘宗執事,實力都是相當恐怖。其實碰到佐伊,禹寒還並不是太過忌憚,雖然打不過,畢竟可以逃跑。可是碰到奧麗莉亞·拉奇福德,那就徹底地蛋碎了。那個瘋婆娘的禁魔術和削弱術對禹寒都有極大的限制作用。
不僅是禹寒,任何神者遇到奧麗莉亞·拉奇福德,神力都會瞬間喪失,然後變得不堪一擊,那個女人,太可怕了。
正是因爲神者界的定律,掌握兩門秘術者,都不會有太大的成就,所以,這奧麗莉亞·拉奇福德如今提升到三級巔峰,顯然也是極限了,潛力耗盡,在三級和三級以下,這女人堪稱變態,但是遇到四級的,那就慫了。
而且,神者交鋒,出手的快慢也直接關乎到勝敗,非常關鍵。畢竟秘術之間都有剋制,譬如說魏晨的時控術,如果魏晨先出手,暫停時間,那奧麗莉亞·拉奇福德就無法施展禁魔術。反過來說,如果奧麗莉亞·拉奇福德先出手,直接禁魔,那魏晨就悲劇了。
現如今,禹寒將五行與五臟融合,自創滅天術,實力暴漲數倍。面對突破四級的張靜宇燃燒500年壽命施展的封印術都能輕鬆破解,可見這滅天術是何等的恐怖。而且,催眠、讀心、占卜、神念、詛咒,五大秘術都得到極大的滋補,正是因爲這樣,所以禹寒這次纔是有恃無恐。即便再次遇到奧麗莉亞·拉奇福德那個瘋婆娘,禹寒也用不着忌憚了。
禹寒到了機場之後,等了20多分鐘,小梅便也到了,禹寒用神念封鎖周圍,神不知鬼不覺地將兩輛車收入神戒,然後摟着小梅說道:“老婆,咱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