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逆楊聽後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現如今,他們做的事情是響應黨的號召,所以,私吞鳥國的大集團也是情有可原。而且,櫻花集團的族長梅川內酷都掛了,梅川裕子又成了禹寒的女僕,這兩個最重要的人都不存在了,櫻花集團也成了待宰的羔羊,即便是禹寒不私吞,櫻花集團的那些競爭對手也會按捺不住的,與其便宜了別人,還不如自己下手呢。
梅川裕子,哦不,從現在開始,改叫小梅了,禹寒的風騷,不是常人能懂的,不僅收了人家做女僕,還給人家取了個新的名字,讓人家一個好姑娘忘本忘祖,對他俯首稱臣,唯命是從。不得不說,禹寒這樣做確實很邪惡。然而當今這世道,心不狠,哪能站穩?小梅在海里施展水遁術,這塊木板就像不用加油的超級戰艦般朝着濟州島狂奔而去。
待幾人順利登陸,東方天際也泛起了魚肚白,在海邊欣賞日出,這是很多人都喜歡做的事情,尤其是年輕情侶,比較適合裝逼扮純,看看看,看尼瑪日出啊,不就是想着把人家騙上牀啊?現在的泡妞手段也是千奇百怪,層出不窮,爲了把妹紙搞到手,也是無所不用其極。
禹寒可沒什麼心思欣賞什麼狗屁日出,這場海上大海雖然沒有消耗什麼,反而還因禍得福,讓他的心情極爲暢快,但是,這個時候,他最需要的還是一張舒適的大牀,然後能夠美美地睡上一覺。
長時間施展忍術也是非常消耗的,以至於小梅看起來都有點臉色慘白,然而她的眼眸依舊是那麼的清澈透亮,沒有任何的怨言,有的只是對禹寒這個主人的恭敬與愛慕,倒是讓禹寒有種心生憐憫的感覺。她現在已經不再是曾經那個惡毒狠辣的女魔頭,而是個改邪歸正的好女孩,所以禹寒對待她的態度也要適當地改變。尤其是,她還是個極品御姐,惡毒起來,是個母夜叉,溫柔起來,也是個嫵媚妖嬈的尤物。
海灘附近有很多假日酒店,一行人找到一家酒店住下,開了兩個房間,迦龍、陳逆楊和劉軒三人住一個,而禹寒則是跟小梅住一個。身上經過海水的浸泡,又鹹又澀,很是難受,到了房間之後,禹寒先是去浴室衝個熱水澡,那種感覺別提多舒服了,然後又給服務檯打電話,讓他們送來吃的喝的還有香菸。
禹寒穿着浴衣坐在沙發上大吃大喝,小梅則是恭敬地站在他的旁邊,見她如此,禹寒笑着說道:“不用這麼恭敬,你也去洗個澡換身乾淨的衣服,然後吃點東西填飽肚子吧。”
“是的,主人。”小梅恭敬地說道,然後走向了浴室。
女孩子洗澡都很細緻,所以比較浪費時間,待小梅洗完出來,禹寒也吃飽了,正坐在沙發上,把腿翹在桌子上,美美地抽着煙看着電視。看見小梅出水芙蓉般地站在自己的面前,禹寒竟然無恥地硬了。這段時間一直都在鳥國大搞破壞,累得像條狗,都沒有好好地休息過,對於女色,更是碰都沒碰過。
禹寒這個年齡正處於精力旺盛的階段,三天兩頭不吃菜,問題還不大,長時間不吃菜,身體就要扛不住了。如今已經好幾天都沒嘗過葷腥,所以禹寒纔會無恥地硬了。只能說這是男人的正常反應罷了,尤其是在極品御姐的面前。修長的大腿,這在鳥國是非常罕見的,畢竟鳥國女人的身高普遍偏低,小梅算得上是奇葩了,這跟她從小苦練忍術有關。別的女孩玩的都是振動棒和黃瓜,她玩的都是刀槍棍棒,所以她的四肢雖然纖細,但卻極有勁道,腿部呈現出流線型的線條。
腰肢不用多說,美不美,看大腿,男人評價一個女人,首先看她的身材,大腿和屁股是重點,其次纔是長相,如果面相俏麗的話,再看胸部和腰肢。小梅練武,腰肢沒有贅肉,很是骨感,相對於腰肢的骨感,那胸前便是挺拔的豐滿了,不是很大,但也並非一馬平川,恰到好處的C罩杯。在東方女性中,這就屬於“蠻大”而又常見的罩杯之一了。C罩杯的火辣激情與純淨甜美,讓小梅演繹得恰到好處,真是多一分嫌太胖,少一分嫌太瘦,讓人不得不感嘆上帝是否有時也有點偏心。
而小梅的面相,更是沒得說,男人都對御姐有強烈的征服欲,尤其是那些孤傲冷淡的,因爲想要把這種女人搞定的難度很大,所以就會在很大程度上刺激男人的慾望。曾經的小梅,那可是鳥國的頂尖高手,對她有非分之想的屈指可數,別的都是嚇得心驚膽顫。現在的她,依舊是那副模樣,問題是,她成了禹寒的女僕,所以唯獨在禹寒面前會盡顯女性的柔情。被禹寒色迷迷地看着,小梅有點羞澀,不敢跟禹寒正面對視,低着頭站在那裡,有點手足無措。
禹寒抽了口煙,然後笑着問道:“小梅,今年多大了啊?”
“回稟主人,23歲。”小梅說道。
“不要一口一個主人,聽起來多見外,叫我哥哥。”禹寒說道,他向來都是這麼的無恥,認識那麼多女人當中,除了秦雯杉比他小一歲,其餘的都比他大。然而這些女人都叫他哥哥,並且還都是爭先恐後的。
“哥哥。”小梅輕聲呼道,雖然有點難以啓齒,但這是禹寒的命令,她必須服從啊。
“過來,坐哥這裡。”禹寒拍着自己的旁邊說道。
小梅哦了一聲,邁步走了過去,然後緩緩坐下。
如果沒有見過小梅殘忍的一面,自然都會把她跟普通女孩規劃成一個類型,但是當你領教過她的凌厲殘忍的手段,那你絕對不會這樣想。而現在,禹寒就體驗着這種巨大的反差,她就好比那些被馴服的猛虎,亦或者是白素貞,牛逼起來不是人,柔情起來迷死人。因爲對禹寒心存恭敬,所以小梅便顯得很是拘謹。尤其是,她本身就不是那種溫柔的女孩子,展現在禹寒面前的這份溫柔,完全是她的超常發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