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涵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臉的不可思議,問道:“禹少說真的?”
“我犯不着忽悠你,如果單純是你長得漂亮,什麼都不會,我纔不會讓你爲我做事。你不僅長得漂亮,還有能力,形象氣質俱佳,我當然要用你。何況,相遇便是緣,我這人很相信緣分的。”禹寒說道。
姜涵聽後激動的很,興奮地說道:“謝謝禹少對我的看重,我一定不會讓禹少失望的。”
這個時候,姜涵很想抱住禹寒狠狠地親上一口,但是她有那個賊心卻沒那個賊膽。
釣凱子釣到這種地步,讓姜涵都有點不知所措了。
禹寒摟着她的肩膀稍微緊了緊,然後鬆開,說道:“很抱歉,一直佔着你的便宜,我這個臨時男朋友,終於可以下班了。”
禹寒說這話倒是讓姜涵心裡特別失落,本以爲禹寒對她有意思,所以纔會一直摟着她,卻沒想到禹寒是在作秀,教訓了袁明煜之後就撒手不幹了,你妹啊,讓姐高興了半截。
姜涵很想做禹寒的男朋友,但是她也有自知之明,試着努力爭取吧,如果沒有可能的話就放棄,不拋棄不放棄的話,那就等於是犯賤。
女人的現實主義,姜涵領悟的非常透徹。
“禹少是武林高手吧,剛纔那麼厲害,把我看的都傻眼了。”姜涵說道。
“算是吧,不說這個,沒意思,你給我唱歌吧,你唱歌很好聽,我很喜歡。”禹寒說道。
禹寒不經常來這種地方,而且他認識的那些女孩子,還從來都沒有哪個敢主動當着他的面兒大秀歌喉的。可能是因爲姜涵跟禹寒初次相識,也就沒有什麼所謂的忌諱。
“嗯,我比較喜歡歐美流行樂,我再給禹少唱一首阿黛勒的《rollingthedeep。”姜涵說道。
“這首歌太火了,很有力度,我很喜歡,不要唱的太好,不然我會情不自禁地愛上你的。”禹寒調侃道。
姜涵柔媚一笑,然後去點歌。
一曲終了,重新坐回禹寒旁邊,然後問道:“我唱的怎麼樣,還行吧?”
禹寒拍手稱讚道:“真的很棒,你是牛逼人住市裡啊,現在的娛樂事業,就要跟國際接軌,在全球範圍內闖出名堂,那纔是真正的揚眉吐氣。再看國內選秀出來的腦殘們,都是紅火一年半載,過了那個時間段,很快就被人淡忘。然後就想法設法地博得出位,故意炒作緋聞,開始賣弄風騷。娛樂圈真是骯髒透頂,那些真正有實力的才能走的更遠,得到更好的發展。”
“嗯嗯,禹少說的很對,我就是厭惡娛樂圈的那些醜事,所以纔沒把太多的精力放在唱歌上面,純碎當作一種興趣愛好罷了。如果參加那些選秀節目,真奪得了冠軍什麼的,可能我還會考慮放棄呢。我可沒想過出名什麼的,女人一旦進了娛樂圈,再出來,那就是遍體鱗傷,體無完膚。”姜涵說道。
有些女人要名要利,爲了得到這些,什麼都可以當作犧牲,宗瑞哥之所以能夠把那麼多女明星搞到牀,並不是因爲他的牀上功夫好,就是因爲他有錢。
相反,有些女人要的就很簡單。找個帥氣的老公,有能力賺錢養活她,給她買衣服,買包包,照顧她一輩子,不讓她吃苦就行。
“娛樂圈的環境需要淨化,也需要那些並非衣冠禽獸的老闆,這些都要慢慢部署才行,好了,你繼續唱,我繼續聆聽。”禹寒說道。
“嗯。”姜涵很爽快地答應,有人喜歡,她自然願意唱,況且這個粉絲還是禹寒。
姜涵接連唱了五六首,禹寒便讓她停下了,人人都有審美疲勞,一口氣聽的太多,那就沒了味道,況且她的嗓子也會受不了,然後就坐下來喝酒吃東西。
將兩瓶威士忌幹完,禹寒便帶着姜涵離開了天上人間。
這妮子的酒量不敢恭維,而且她也確實喝了不少,醉的東倒西歪,這下成了麻煩。
其實這是宗瑞哥最爲擅長的好戲,把對方灌翻弄回家,上了之後再無恥地把衣服給人家穿上。
禹寒倒是沒有那份閒情雅緻,就近找了一家賓館,開個房間讓她睡覺,而他自己則是跳窗戶返回京城飯店。
趁人之危的齷齪勾當,禹寒不屑一顧,而且他也沒有淪落到那種地步。
畢竟他身邊不缺女人,不像那些吊絲擼管男,看見個漂亮的女孩就想把人家撕光放倒。
走在大街上,看見誰都是美女,看見誰都想上。
但是因爲自己是個矮齪醜,根本就沒勇氣主動表白搭訕什麼的,只能回到家裡找蒼老師意淫。
回到自己所住的套房,已經深夜兩點多了,蘇傾城可是說了,早上七點在飯店門口見,如果禹寒遲到,就蘇傾城的個性而言,絕對不會等他。
禹寒索性就直接躺在牀上呼呼大睡,今晚註定是個騷動的夜晚。
袁明煜離開天上人間之後,別提多鬱悶了,自己帶着的那羣酒囊飯袋,不僅沒有給他爭臉,倒是把他的臉面給丟盡了。
京城這個地方,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那些官二代促成一個圈子,富二代們促成一個圈子,什麼檔次的跟什麼檔次的廝混,袁明煜自然有資格跟袁港紮成一堆,但是關係並不是非常密切,平時不怎麼見面,偶爾出來喝酒玩樂。
今天晚上的這件事情,袁明煜也沒打算給袁港打報告,主要是因爲禹寒的態度讓他猶豫了。
袁港在京城很牛逼,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但是袁明煜領教過禹寒的犀利之後,潛移默化之下,他準備換隊了。
在袁明煜看來,禹寒更牛逼,潛力無限,這種牛逼不僅侷限在上海,在京城,照樣可以混的風生水起。
只不過,袁港的消息倒是非常靈通,袁明煜剛到家,袁港的電話便打來了。
“太子,這麼晚還沒休息呢?”袁明煜笑呵呵地問候道。
“你跟禹寒幹上了?”袁港直接問道。
“我也是剛剛纔知道他就是禹寒”袁明煜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仔細地訴說一遍。
“名門夜宴,你現在過來。”袁港說道。
“嗯,我這就開車過去。”袁明煜說道,心裡很是鬱悶,袁港發話了,他不得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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