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花麗瑩沒有聽見竺依香的說話,但從禹寒的回話當中也能聽的出一個大概所以然來。禹寒掛斷電話,一臉歉意地說道:“花姐,不能陪你吃飯了,我有個朋友,死纏爛打着非要請我吃飯,我要是不去的話,那也說不過去。”
花麗瑩微微笑了笑說道:“去吧,以後時間長着呢,去陪你朋友吧,正好我也要回家陪佳佳了。明天我就去購置物件,然後把你這裡好好佈置佈置。”
“那好,我們明天見。”禹寒說道。
“嗯,你去什麼地方,我送你過去吧。”花麗瑩說道。
“不用了,我自己打車過去就行。”禹寒拒絕道,心想萬一讓竺依香看到,事情就不妙了。
花麗瑩呵呵笑了笑說道:“那好吧!”
與花麗瑩道別,她開車回家,禹寒也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趕往目的地。
此時此刻,禹寒也深切地體會到,女人長的太漂亮,那是一種罪過,男人長的太帥氣,那簡直就是禍國殃民啊,而禹寒這樣的,那就是無可救藥了。人長的陽光帥氣,本身就招惹女孩子喜歡。更何況,禹寒還是奇人,精通氣門八卦,未卜先知,醫術高明,簡直就是極品中的極品。
現在禹寒也能夠理解,爲什麼竺依香、秦雯杉這些美女們見識到自己的超能力之後,都會愛慕的要死。如果兩個人發生關係就算得到對方的心,恐怕這些無數禽獸心目中的完美女神,早就扒光自己躺好姿勢,哭求禹寒去騎駕了。如果禹寒執意不肯,興許她們還會對禹寒霸王硬上弓。這些並不是吹噓之談,一切皆有可能。
總體來說,禹寒的思想觀念還是比較封建的。換句話說,如果他想禍亂花叢,成就一世風流,憑藉自己的本事與人格魅力,早就把秦雯杉、花麗瑩、竺依香、徐宣、李玲、任盈盈,這六個目前認識的美女全都收入囊中,跟她們如膠似漆。
關鍵問題是,禹寒不想。在他的觀念裡面,人活着就是要轟轟烈烈地做出一番大事業,而不是把精力全都放在泡妞亂搞上面。況且,他的身份特殊,乃鬼谷派第18代傳人,一代宗師。既然是宗師,那就應該有宗師的氣概與魄力,要讓世人敬仰膜拜,而不是讓人在背後戳脊梁骨,成爲一個喪失倫理道德的禽獸敗類。
禹寒不知道師傅年輕的時候有沒有談過戀愛泡過妞,不過有一點卻是可以非常肯定地說。師傅爲人正直,一世清廉,萬法皆空,看破紅塵,沒有做過一件違心之事。作爲他的徒弟,禹寒更應該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所以,當禹寒面對衆多美女的挑釁與熱情,纔會毅然決然地選擇坐懷不亂。
可是問題又來了,美女們接二連三地撲面而來,而禹寒又是一個生理方面正常的極品小處男,面對這種誘惑,雖然他現在還能勉強應付,就怕時間長了,控制不住啊。他很糾結,很費解啊。忍得了一時,忍得了一世嗎?關於這個問題,禹寒找不到答案,也不想知道答案。
竺依香是有錢人,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就目前認識的這羣女孩當中,她最富有。禹寒本來以爲竺依香請自己吃飯,肯定是挑選上海灘最豪華最高檔的五星級酒店,卻沒想到的是,只是一家很普通的湘菜館,撐死了消費四五百塊錢的那種檔次。
禹寒到了之後,大老遠便看見站在飯店門口靜心等待的竺依香。
用亭亭玉立這個成語來形容她,已經遠遠不夠。
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或許是因爲大姨媽來的緣故,所以脾氣不怎麼好,但是現在,溫柔純淨的很,一身靚麗的着裝打扮,手上拎着一款純白色的包包,時不時地咬着嘴脣,左顧右看,就是看不到禹寒的身影。手上拿着手機,不停地看時間。
禹寒走下出租車,點根菸抽上,這是他標誌性的動作,而且他也知道,那些爲自己人格魅力所傾倒的美女們,都喜歡他這幅英姿颯爽的模樣。手上夾着煙,吐出一個漂亮的菸圈,很拉風,很酷炫。
竺依香看見禹寒,心裡歡喜的很,但是臉上並沒有表現的太過明顯,只是淡淡一笑,用手理了一下耳邊的長髮。小鳥依人般地拎着包微微地晃悠着,低着頭不再去看禹寒,直到禹寒走到跟前的時候,她才緩緩擡起頭。
“經濟學院的系花,果然名不虛傳。”禹寒稱讚道。
這種讚美的話,竺依香聽過無數遍,但是由禹寒說出來,那就與衆不同了。自己親睞的男人讚美自己漂亮迷人,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欣慰感覺。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咱們進去吧。”禹寒微笑着說道。
“沒事,我也剛來沒多久呢。”竺依香說道,跟禹寒並肩走在一起,朝着飯店走去,看起來很像一對熱戀中的小情侶,如果竺依香再挽着禹寒的胳膊,那就更像了。只可惜,竺依香很想,卻不敢去做,有那個賊心卻沒那個賊膽。
到了飯店,讓前臺安排一個包房,服務員領路把兩人帶進包房,茶水奉上,菜單奉上。
“禹寒,想吃什麼點什麼。”竺依香說道。
“我無所謂,你吃什麼我就吃什麼。”禹寒說道,因爲他對中國八大菜系都不太瞭解,什麼好吃,什麼難吃,一概不知。
他這話說的讓竺依香心裡泛起竊喜,拿過菜單,翻來覆去點了六菜一湯,然後問道:“喝什麼呢,啤酒還是白酒?”
“你萬一喝醉咋辦,就不怕我趁機做點什麼壞事?”禹寒調侃道。
竺依香白了他一眼,說道:“少拿我開玩笑,我不會喝酒,從來都不喝,你喝酒,我喝飲料就行。”
禹寒呵呵笑道:“我知道你不喝酒,所以纔拿你開玩笑。”
竺依香差點忘了禹寒的身份,感覺跟他這樣的人說話,那簡直就是白扯,什麼都能被他看穿。所以她決定不按套路一次,說道:“那我偏偏要喝。”然後對着服務員說道:“再來一瓶貴州茅臺。”
禹寒笑着說道:“沒想到你還挺有個性。”
竺依香說道:“喝點酒算什麼個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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