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你自己去看看,一百多號孩子,出不去了!”
“怎麼這麼多……”
“今天週末,明天應該更多……”
一位大風水師嘆氣說道:“諸大哥,今天有份尋龍看穴的活不能再施了,人家等着下葬呢,再說都好幾天沒有接到生意了,我們天易園讓人欺負成這樣,屁都沒有一個,主顧們覺得我們水平不行啊……”
諸金陽氣得直哆嗦。
“打電話,叫警察,媽的,秦少宇要用毒水泚我,這是人身傷害,把他抓起來。”
又將電話打到了市委辦公室,諸副市長一接電話,諸金陽就哭了,哭得稀里嘩啦。
副市長震怒,片刻之後,警察,城管,工商,文化部門,都跑到了三寶寺街,對秦氏易學研究所,進行處理。
要處理秦少宇先得過孩子們這一關,聽說孩子們手裡的水槍裡,都是最惡毒的咒水,警察與城管們,心頭髮苦,在主管的狂怒之下,只好包裹了全身,直衝過去。
孩子們拼命射擊着,一股股的臭水直呲出去。
城管們頂着咒水,衝到他們面前,一陣亂踢,孩子們一鬨而散。
秦少宇抱着臂膀看警察們忙活,收拾咒水槍,回去檢驗,看有沒有傳染性。
工商與文化部門就給他的小店貼封條,說他違反一些規定,一共十來項,總之要罰款,要停業,要吊銷他的證照。
咒水經過檢驗,只是些普通的髒水,沒有任何危害性。
帶隊的武警隊長很憤怒,一點屁事動用武警力量,這就是濫用職權。
看着副市長走進了天易園,來到現場的所有人,心裡都清清楚楚,這是以權壓人呢。
諸金陽終於出現了,他很憔悴,也非常得意。
看到秦少宇就站在自己被封的小門臉前,就哈哈大笑着走了過去。
“小子,讓你猖狂,知道不知道這條街都是我諸金陽說了算!知道不知道,老子出來混的時候,你還沒有出生呢。這裡是我的地盤,天易園一樣是我的天下,你想得到它,作夢!”
秦少宇樂呵呵地看着他:“有人撐腰了不起啊,天易園是誰的,還是我說了算,門臉封了,我就把我的研究所搬對面去,多簡單點事。”
“哈哈,你搬一個我看看,我看你怎麼搬的,還是那句話,在雙河,是龍你得盤着,是虎你得臥着,這裡是我的天下!”
諸金陽得意得有點過頭,一根手指,差點指到秦少宇的臉上。
秦少宇依然平淡一笑,接着把手從口袋裡拿了出來,手上是人一支兩塊錢一支的小水槍,裡面只有一點點黑水,他擡手就把這股黑水,呲到了諸金陽那張得意至極的臉上。
秦少宇淡淡說道:“三十天,我看不到天易園歸我,你就去死吧,”
說完,轉身而去。
樂極生悲的諸金陽,沒命地跑回天易園,洗了一盆水又一盆水,臉都快洗掉皮了。
那層黑色,卻已經深深地透入他的皮膚裡,怎麼洗也沒有用了。
咒水入體,咒術即成。
諸金陽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了恨得全身的血都要凝固了。
他開始動用自己學到的符咒術,爲自己解咒。
符一道道地喝下去,毫無作用,黑氣依然在身上漫延着。
只好請這街上的同行相助,諸大師相求,不僅僅是賺錢了,這是送名氣啊,所有人都搶着爲他看病,結果,一條街上三百多從業者,一百多算卦寫符的,一百多跳大神的,無人能解。
第二天,着水處開始癢癢。有時會鑽心地疼那麼一下。
條件反射,雖然知道千萬找撓不得,但是又痛又癢,誰也抑制得了,手一撓上去,就開始破皮。
嚇壞了諸金陽,當即叫了救護車,進了醫院了。
當晚無法處理,就住在了醫院裡,第二天化驗透視檢查了一大圈子,花了好幾千塊,結果出來了。
“皮炎……”
諸金陽拿着這張診斷,哭地心都有了。
“大夫,我這是中毒,怎麼是皮炎呢,還不讓住院,我都他媽的快癢死了,你們就這樣治病救人的,把中毒的人往出推啊,快給我下藥。”
大夫把一瓶皮炎平硬塞到他手裡,冷冷說道:“去投訴我們吧,可以去上級機關或者本市的衛生局。我們做出的診斷有半點錯誤,我把醫院賠給你!”
諸金陽終於放聲大哭,說什麼也不肯出院,最後被兩個保安硬扔了出去。
一連跑了三家醫院,一模一樣的診斷結果,一模一樣地三瓶皮炎平塞到他的手上。
諸金陽一狠心,直接坐上火車,去天京了。
秦少宇回了別墅。
商玉雪還沒有放學,商玉初跑到外地去籤合同去了,於媽看到秦少宇回來,頓時忙碌起來,一邊抱怨他幾天沒有回來,人都瘦了。
秦少宇等着於媽的好吃的,發現天京的藥到了,看着這些個年份十足的藥材,想着商玉雪那美麗絕倫的雪丘,秦少宇知道今晚又有眼福了。
補心補到現在,已經到了補土符的時候了。
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就是說,還有兩次補心的機會,五行補心術就算完成,商玉雪的小心臟就會完全康復,……也就用不着他了。
秦少宇有些失落,不過還是着手先煉製了符墨,土系的藥材熬出來的符墨也是土黃色,有種沉厚如山的感覺。
晚上,商玉雪放學回來,吃過飯,就關在大臥室裡補心。
商玉雪將自己洗得香噴噴地,裹着大毛巾,縮在大牀上,一臉期待地看秦少宇調墨。
今天秦少宇畫符畫得格外用心,速度象蝸牛。
到按摩環節了,商玉雪將胸脯挺得高高的,紅着小臉,雙眼不敢看秦少宇,又偷偷地看,一直忍不住好笑。
秦少宇的樣子,實在有些丟人,一邊的於媽,已經咳嗽好幾聲了。
看着秦少宇戀戀不捨的樣子,商玉雪嘆氣說道:“其實我睡着的時候,你還有很多機會的,不用擔心。”
秦少宇嘿嘿一笑:“我是正人君子,不會佔你便宜的。”
“是啊,都揉紅了,而且符墨早都沒有了,還在揉呢,秦少宇,你打算揉一宿啊,這次是土符,我心裡除去舒服外,可沒有別的感覺。”
“是麼……”秦少宇壞壞地一笑,感覺着掌心按到一點硬豆上,小硬豆早已經脹起來了。
當晚秦少宇加緊修煉自己的天眼功法。
自從與炎青一戰之後,秦少宇危機感劇增。
自己不過是凝息九重境,而炎青其實還高過他一個境界,他是煉魂一重境。
要不是自己有殺刀,有血氣加持,那一戰,最後的結果很難說。
修煉到凌晨,有電話進來,看看是商玉初的,接起來,聽到裡面只有雜音,商玉初竟然一句話不說。
秦少宇餵了幾聲,笑着說道:“想我了吧,我們可有一個星期沒見了,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