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族修士打成了一片,只不過這種交手,都是這些新突破的仙君之間的挑戰,三族中的修士都有被打死的,也有被打殘的,更是有名聲鵲起的。
官空最終也沒有打到二十八天驕無敵手的境界,最終也敗了,不過還是擠下去一個,成爲了二十八天驕中的一個。
但是,從第五年年末,到第六年整個一年,卻是就九個人橫空出世,這九個人不都是天紫城三十四個家族,也有來自天紫星其它家族和勢力,這九個人竟然擊敗了二十八天驕,卻又不屑二十八天驕這個剎稱號,在他們看來,二十八個天驕無一是他們的對手,他們再和二十八個天驕攪在一起,就是對自己的辱沒,而他們的實力也得到了三族修士的承認,最後被譽爲九傑。至此天下出現了九傑二十八天驕。
即便是老牌仙君對於九傑二十八天驕也沒有反對,雖然有的老牌仙君心中不屑,但是卻也承認,即便是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也不是二十八天驕的對手,更何況是九傑!
別看這二十八天驕和九傑都是剛剛突破,只有仙君一層,但是之所以能夠成爲天驕,便是能夠越階挑戰,更何況九傑。
第六年下半年。
雷星,寶怡紛紛出關,而在弦月宗的弦月峰上,那颶風漸漸減弱,最終消失。楚大力睜開了雙眼,他突破了。
先後突破的還有天紫城三十四家家族中的修士,新一輪的挑戰又開始了。
這一輪的挑戰幾乎是碾壓的存在,而且這些新突破的修士,每一個都驕傲得令人氣憤,因爲他們根本就沒有先嚐試去挑戰其他的仙君,而是直接開始挑戰二十八天驕。
當然,有的被打死,有的被打殘,有的打出了名聲。
其中七個人先後擊敗了二十八天驕,九傑,未逢一敗。最終被三族譽爲七君。而這七君之中,就有楚大力,寶怡和雷星。
第七年。
三十四家所有的閉關修士俱都先後出關,還有妖魔兩族最後一批閉關的修士也先後出關,開始了強勢的挑戰,是真的強勢,這些修士橫推了二十八天驕,沒有一個落敗。在挑戰九傑的時候,纔開始有人落敗,到了挑戰七君的時候,便開始大面積落敗,正當挑戰得如火如荼的時候,一個一身黑袍的人,一身暗屬性功法,詭秘難測,橫掃了二十八天驕,九傑,開始挑戰七君。如此橫空出世,也讓那些在挑戰七君的人側目,相互之間也開始挑戰起來,亂得一塌糊塗。
而就在這個時候,像許落雪,許開雲,許開天,許開山,任平生,沙威,卿紅樓等人也橫空出世,漸漸超出了衆人,開始了連勝之旅。在這個過程中,不斷地有新出關的修士參與進來,整個靈界出現了從未有過的百花齊放的時代。
但是,這種盛況,卻讓許默等人心中充滿了憂慮。
每逢大劫,天驕輩出,從另一方面將,天驕輩出的時代,也是大劫降臨的徵兆。
弦月峰。
一個巨大的冰雕,足有百丈,已經成爲了弦月峰之上的又一個山峰,琴雙都在不知不覺中被擠出去了,盤膝坐在冰雕的腳下,如同一隻螻蟻。
此時,張道吉和二十八仙君都開始焦急起來了,過去了六年,琴雙依舊了無生息,如果不是心臟還在跳動,便和死了一般。
張道吉和二十八仙君就盤膝坐在琴雙的周圍,一邊感悟天地,一邊守護着琴雙。
劉傳武和十大長老倒是很少來這裡了,有着張道吉和二十八仙君在這裡,他們也沒有什麼用,不如將精力放在宗門事務上。只是這六年,靈界天驕輩出,他們弦月宗卻依舊沒有一個人突破到仙君,但是九天玄仙卻是多了不少,整個弦月宗也呈現出勃發之勢。
袁童的修爲已經突破到了大羅金仙中期,第四層巔峰。袁恨卿也達到了大羅金仙第一層。兩個人卻是在修煉之餘,前來山巔看望琴雙,只是每次前來,都是帶着滿心的憂慮離去。此時,兩個人正站在琴雙的面前,心中悽苦。
“師父啊,你什麼時候纔會醒啊?”
“咔嚓……”
張道吉和二十八仙君霍然張目,然後臉上現出一絲失落,目光落在了那百丈巨大冰雕之上。便見到那冰雕之上出現了裂痕,很快就龜裂成一片。
“轟……”
冰雕爆碎,大塊大塊的碎冰向着四周激射,張道吉大袖一揮,便擋住了那些冰雕碎塊,沒有一個撞擊到琴雙的身上。
漫天的冰屑飛舞,在陽光下顯得分外瑰麗。
玉冠庭睜開了眼睛,在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整個山巔的溫度都猛然下降。他的目光落在了琴雙的身上,感知了一下,臉色一變道:
“琴雙怎麼了?”
張道吉和二十八個仙君閉上了眼睛,張道吉就不用說了,一個半步仙王,懶得搭理你一個剛剛突破的小仙君。二十八個仙君也都是老牌仙君,而且如今這二十八個仙君可都是仙君第十層巔峰,只是都卡在了半步仙王這個門檻上,但是他們有着張道吉這個大哥,在這六年裡,倒是時常給他們講解法則,並且演示給他們看,倒是讓他們開始模糊地觸摸到法則。他們這個境界,自然也是懶得搭理。
袁童將琴雙的事情說給了玉冠庭聽,玉冠庭卻沒有絲毫的緊張,只是淡淡地看了琴雙一眼,然後就道:
“外面什麼情況?”
袁童便有些生氣道:“玉師伯就不擔心我師父?”
“有什麼可擔心的?”玉冠庭淡淡地看了袁童一眼:“你還是不夠了解你師父,你師父就沒有過不去的坎。她既然敢元神出竅,就一定能夠歸竅。少擔心你師父,好好修煉,不要給你師父丟臉。”
袁童聞聽,心情就莫名的一鬆,他可是知道玉冠庭這些人是和自己師父並肩了多少年,比自己還了解師父。
怪不得當初楚大力突破仙君之後,根本就沒有擔心師父的意思。